找寻回来的尊严
第七十一章 受害人当庭亲吻谁?(旧版)

空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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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有话要对刘大军说!可以吗?法官大人!”清清老婆从证人席快步奔了过来。

“可以,啊,很好!不过本庭提醒你:女士,不可使用暴力!有什么冤屈,本庭会为你主持公道!”法官高兴地说道。

走到我身边,她弯下腰,一把抱着我的头,红唇就亲吻起来!

“啊?”我有些眩晕,有些害羞,清清老婆脸红得像蜜桃。

摄像机紧急转向!

“俺滴个娘哎!今天来对了!借是嘛情况?受害者当庭狂吻色魔!这个世界到底谁疯了啊?”记者的智商都不够看了!

“肃静!法警,请拉开女士,成何体统?”法官很快从惊愕中清醒过来!

“爷爷,爸爸,是他们逼我的!”清清老婆转过头来,又对着法官大声说:“尊敬的法官,大人!刚才我也情不自禁,强制亲吻了我的老公!您看应该判多少年吧?请您把我也抓起来,你们动手吧!”

说完,她流着泪伸出纤纤玉手。

旁听席喧哗无比大。

“娘希匹!”小舅公洪钟大吕,震得房间嗡嗡作响,“还有没有天理了?我们这么多人证明都不算数!非要人家女孩子当众证明!我TM的还就想看看,你们怎么以未婚夫猥亵未婚妻的名义判他们有罪的!”

一拳打在椅子上,烂了,血流出。

“法警!把那个咆哮法庭的带出去!”法官气势汹汹地说,眼神也很生气地瞄了伍锻和段然一眼。

“他母亲的!我本来业务就不熟,指着你们办成铁证!谁知道你们也是二把刀啊?”心里想着,口里却说着另外一段话:“此罪随后再审!现在进入下一项罪名的审理。”

在随后的庭审中,小杂皮、青皮、联防、包裨,作为证人,出示了医院受伤证明。

在我的坚持下,律师欧大牙也出示了医院为我出示的重伤证明。据说爷爷还专门找了他卫生厅的部下,给我住院的那家院长打了招呼。

欧大牙一直对我摇着头。

“哈哈哈”!法官突然爽朗地大笑。“罪犯刘某,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苍天有眼哪!犯罪分子不论多么狡辩,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助理大声念了起来:“鉴于上述症状,经我们会诊,刘某的重伤系自己激烈撞墙所致。由于没有他祖上的病历记录,我们无法确认他是否有遗传性精神病史?”

“哈哈哈,好啊!好得很哪。你们这一群!”我指着法官,无力地垂下头。

这是要把哥们送进监狱的节奏啊!

爷爷摇摇头,也是一脸惊悚,这都是谁在后面操纵布局啊?

谁知道闹剧才刚上映。

“审判员,鉴于我当事人强制猥亵妇女罪名不成立,由此而导致的第二项罪名故意伤害也就疑点重重了!”

欧大牙在法官的压制下一直没能说话。在胡盼的眼里,律师就是个摆设,他只需要和检察官商量,然后穿插一下原告和证人的询问就可以最终宣判。

至于被告嘛!犯罪分子,他的任何言论肯定都是狡辩。不说也罢!说了也白说。

对了,等最后结案陈述时,还是给律师一个机会,毕竟人家收了当事人钱的!咱心地善良,也让他在当事人那里有个交代。

最难得的是,几天前院长和业务权威的副院长,态度出奇得好,请他去办公室,院长还亲自给他泡上了一杯黄山毛峰。

两人猛夸他一通后,副院长愁眉苦脸地说:“马上有一个复杂的刑事案件。虽然检方、原告、证人、警署的证据都很确凿,但是其中一个罪状,只是缺少了一个小小的材料。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啊!其他几个资深法官也都深感棘手,一筹莫展。

就像会计做老了胆子更小!我们审判也是这样。年龄越大越犹豫,不敢轻易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别人怕也就罢了,我们这些法官内心深处还是敬畏法律的!唉,老了,让你见笑喽!”副院长叹口气。

“所以啊,我们就想到了你,年富力强,大胆果断!你看,你能不能?”院长和颜悦色地请求。

“啊!这事啊,没问题,我接!请领导放心,我一定办的飘飘亮亮的!等我胜利的好消息吧!”

哈哈,老区长警检法限期“联合办案”会议上定了调子,院长们授了大权,检方和警署也都拍了胸脯,这还有什么难的?

判了就是!

今年新单位的先进个人,嘿嘿!

很久以后才知道,这个胡盼本是一家管理养殖指标单位的事业编制人员。因为认识了范刚,送了礼,被范刚常务副区长的岳父一纸调令担任了法官。

业务不熟还自视甚高,又拒绝了院长的好心,坚决不参加系统脱产一年的培训。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整顿吏治,从我做起。自觉摒弃形式主义的不良风气,向老黄牛学习,埋头拉车,把青春贡献给伟大的法律事业!

判案中笑话百出。结果是:因为没有说出确切的法律依据,原被告双方都不服,告到院长那里。

院长办公会议准备强行安排他担任办公室副主任,却被常务副区长一顿臭骂而作罢。

所以几年后公务员要严格考试和选拔,比考研究生都难!

当然了,胡盼同志也不是一无所有,一无是处。比如,范刚的房产公司和建筑包工头的案子,他就判得很好嘛!被告满意!领导也很满意!

说了这么多,只是想交代一下背景。以免读者朋友也和我一样雾里看花,对判决的结果无比诧异!

有些职业,还真不怕打击谁!不是光有决心、听话,就可以干好的!

接着正文。

“律师,本庭准你发言!请主张,但不可信口开河!”胡盼难得民主一回。

“很简单!如果真如受害人张某所述,她和被告是未婚夫妻关系,那么问题就来了:

第一,小两口想亲热,为什么要在春寒料峭、乍暖还寒的夜晚,开50分钟的车到一个荒凉的废弃工厂进行?

是原告声称的浪漫吗?不对!已经和原告没有关系了。因为刚才张某用某些少儿不宜的行为,公开证实了谁才是她心心念念的意中人!这一点,但凡眼睛没瞎、头脑没坏的人都不会反对吧?

最神奇的是:小两口亲热,为什么要请原告和他的朋友9人,以及被告自己的儿子和侄儿2人来现场观看?是拍电影吗?

更离谱的是居然还有一个护士到场。我已经调查过,当晚她在医院值班。假也没请,打着车,因为她不承认是和被告开车去的,所以我只能假设她打车。

一个和本案原告、被告、受害人,都八杆子打不着的人,翘班乘车几十公里,只为能亲眼见证被告兽性大发!是好奇?还是思想不建康?

公民们!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在这里,我只是想问问可爱的护士姐姐,你怎么知道在3月29日夜晚的8时许,几十公里外的废弃工厂里会发生令人发指的罪案?不要告诉我你认识原告哦!因为你的证词已经明白地告诉大家:你就是一个路过的,打酱油的,见义勇为的好青年!

难道是被告和我闲聊的小概率事件往往发生吗?证人,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欧大牙对刚才一直不让他说话很愤懑,他在法官座位下面的狭窄通道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对着旁听席,一会面对着摄像机,又转头对着法官和检方。那种英姿勃发,连哥们都看呆了!

“我,我,5555555。”小舒护士脸色苍白,双手不停地捏着自己的衣服,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旁听席上议论的声音多了起来。

“是啊!这也太巧了吧?”

“不对,肯定另有隐情!”

“是的呀,刚才我们都亲眼见到了,那个受害的女孩,她为什么要猛亲被告呢?你以为人家脸厚啊!”

“唉,还不是被逼的!我看原告肯定有问题!要不然,他口口声声要和那个女孩结婚了,可是人家根本就不承认,也没有哪怕一句亲热的话!”

“说不定这就是个伪证。哎,你看,你快看,那个证人,那个女孩,她哭什么呀!咦,不会也是被迫的?”

“就是嘛,除了原告的爹妈,还有几个混混,警署的,检方的,认可原告和女孩是男女朋友,其他人好像都措辞激烈地否认啊!”

“嘘,声音小点。你左边过去第三个位置,可是坐了个署长呀,小心人家报复!”

“唉,老九,你说怪不怪?既然原告和女孩是男女朋友,为什么人家女孩单位领导,钱,钱什么来着,却不认识他,反而帮着被告证明?”

“嘘,你找死啊?那个钱总,叫钱为民,阿拉在电视上看到过。算了,阿拉小市民一个也得罪不起,别出声,看看戏好了啦。”

“我反对!”伍锻举着手站起来,大声狂吼。

“我坚决反对律师误导审判员,把简单明了的案件复杂化的企图!”他走到律师殴大牙面前,挑衅地说:“我义正词严地还反对律师恐吓证人的行为!”

“反对有效!律师,请你检点言行。不要说和本案无关的事情!也不得威胁证人!”胡盼跟着伍锻亦步亦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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