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回来的尊严
第二百一十一章 妍儿,我会失去你吗?(旧版)

空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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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儿和王楚涵带上门,出去买菜了。

闲得无聊,我推开妍儿的闺房,一眼看见了书桌上蓝紫色漂亮的日记本。

我很好奇地翻开,好像走进温暖而美丽的心灵花园。

如果我不懂事,你根本不会这么安逸,或者你也不会选择我。不管对的时间出现与否,这些都是我们的选择。

嘈杂的世界,让我们已无法那么简单,那么坦率,那么单纯的去生活。

是不是我什么都不说,就代表了我什么都不懂?

真的没有办法去具体一一细诉,原谅我,真的不能。

就算我脑中装着一块橡皮擦,我装糊涂,我笑着说我释怀了,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可以用橡皮擦抹去的,因为,我心静如水,明如雪。

人和人用心相处的时候,可不可以少一些谎言?多一点坦诚。可不可以别自欺欺人?多一点尊重。可不可以不要相互猜疑?多一点沟通。

如果都懂得尊重,那,那一份积极美好的情感就不会被扼杀。我们都还要面对明天呢,我们还憧憬着未来呢。

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其实只是不想说穿罢了。经常以为我们已经把一件事情做到完美得天衣无缝,其实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才发现,糊涂的是自己,因为自己知道。

长大了以后,爱过了以后,说真的,我从来没有因为得到什么而兴奋无比,我只是深深地把那一刻美好记在心里,然后感激,微笑着享受那短短的快乐,只是快乐。

我太明白了,除了时间,真的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不也是都说“有得必有失”嘛,其实,我们都是先失去了一些东西以后才会得到的。

只是每个人失去的大小程度不同,但是肯定的是,得到与失去的,都不会是等价的。别遗憾,生活就是这样。懂得珍惜也就不存在遗憾了。

命运,从来没有把哪两个人拧死在一起,那谁对谁说的那些山盟海誓,走到一定的时候,说散也就散了。有些人,真的一旦放开了手,就是一辈子。

年轻着呢,拥有无限的激情与热情,可以做很多事,也可以无所事事。一直坚定着信心,一直努力着,一直坚强着,一直勇敢着,只想给未来一份礼物。

我们有时候也很冷漠,冷漠地静静地看着一切事物发生,又好像是在被动地等待。有些时候会冷静得害怕。

我们也总是不能每时每刻都保持明智,一天好像要犯那么几件傻事,最后入睡前又来回想,然后傻傻地微笑,笑话自己....

人啊,就是这样子了。有些事未看透,该淡然的就淡然吧。有些未完待续的——是脑海中的蓝图。

看完日记,心里若有所失。

晚上,妍儿和楚涵炒了好几个小资的菜,还来了个肉圆子汤(我的最爱之一)。

嗯,还喝了点红酒。

啊,哥们幸福得要上天了。就像民间传说里的灶神。一安逸,记吃不记打,我又开始了卖弄:“美女们,别拿灶王爷不当干部,你知道灶王爷是谁吗?”

“呵呵,我很想听听呢。大叔,你讲吧。”王楚涵眨眨眼鼓励。

“哼!”妍儿把头扭过去,耳朵闭上了。

“哈哈哈,我讲了哦。”看着美酒、美食、美人还俩,某些人又不淡定了,喝点酒,开始天花乱坠,刘婆卖瓜:“灶王爷,又叫灶神,是C国民间最常见的神仙之一,在古代,人们最注重信仰和祭祀,五祀是历朝历代与老百姓关系最密切的五位神仙,灶神就是其中之一。

首先灶神的起源当然是跟吃有关,自从人们发明了火以后,很快就有了用火做食物的灶,吃熟食历来被认为是人类文明的转折点,从此结束了茹毛饮血的原始时代。

所以人们对食物心存感恩之心,感谢谁呢?食物是从灶里做出来的,那么理所当然应该感谢灶。灶满地都是,没法祭祀啊,所以就逐渐神格化出灶神,这跟西方感谢上帝赐我们食物一个道理。

所以说灶王爷本质上是管饮食和厨房的神,不过大约从晋代开始,灶王爷又多了一个职责,那就是监察记录人的善恶活动,这大概是因为灶王爷常驻人家里,监视比较方便的原因吧。

传说每年腊月二十四,就是灶王爷上天汇报的日子,灶王爷的报告影响人以后的祸福运势。所以人们要在腊月二十三也就是小年,隆重祭祀灶王爷,祈求灶王爷上去多说点好话,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嘛。

据说灶王爷有两个罐子,一个装人的善,一个装人的恶,有个成语恶贯满盈,就是说灶王爷装人恶行的罐子满了,那这个人必遭天谴,肯定是没救了。

可以说灶王爷很奇怪地就成了专门打小报告的神。那么灶王爷是谁呢?灶王爷这个位置,很多人都坐过,这里主要说那些比较厉害的。

首先黄帝当过灶神,《事物原会》研究,说灶这个东西是黄帝发明的,所以黄帝就成了灶神;而根据《淮南子》中的说法,炎帝以火德治理天下,所以炎帝也被当做灶神祭祀;同理,根据《周礼》的说法,灶神等同于火神,火神祝融也做过灶神。

黄帝、炎帝、祝融,都是我们神话体系中的大神,地位很高,连他们都做过灶神,可见最初灶神地位并不低。”

“呵呵呵,讲的真好啊。豆,嗯,大叔,想讲什么就讲吧!我和妍姐姐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对不啦?姐姐。”还是王楚涵好啊,公主先恕你无罪喽。

“哼!某些人又原形毕露了吧?那什么嘴里能吐出象牙吗?”妍儿余怒未消。撇撇嘴,不屑一顾。

“嘿嘿,万一今儿个二大爷,一不小心吐出了象牙,怎么办呢?给二位格格,嗯,巫,请安!”哥们没办法,左右手拍拍袖子上的灰尘,京腔一把。

“呵呵呵,大叔,你好逗呀!”王楚涵拈花一笑。

“哎,小姑娘更容易笑,小娘们,啊,错了,不是说你!真的不是哇。”心里的感慨,一不小心漏嘴了。被妍儿揪着耳朵。

“哎,拜托!不要这么公开地打情骂俏好吗?我看,我还是走吧,光线很亮!不缺电灯泡哟。”王楚涵特好玩呐,捂着眼睛,瞎起哄。

“嘿嘿,我给大家俄语原版演唱一首《喀秋莎》好吗?”

我决定趁热打铁,以缓和大军和杨妍两友好国家秦晋,如今不太兑付的尬尬。

“好啊,好啊,我听听大叔的演唱,哎,不对呀,你什么时候学的俄语呢?”王楚涵继续当托儿,嗯,“唱托儿”。

“嘿嘿,咱以前在曲艺团混过,主办会计呢。”我很谦虚地说。

“刘无业,你有意思吗?这么老了还不稳重,哎,吹牛很有趣吗?”

玩喽!今天很难烽火戏诸侯,只为美人笑一笑了!

“哎,妍姐姐,让大叔唱嘛!要是不像,咱可以罚他,嗯,洗碗!”王楚涵总是有好奇猫的。

“对的,锅也得洗了哇!锅和碗都得洗了哇!”妍儿还记得我逗她开心的岛语。

“嘿嘿,我开始演唱了,嗯,不用掌声的。

Расцветалияблониигруши,

поплылитуманынадрекой,

ВыходиланаберегКатюша,

навысокийберегнакрутой。”

哥们唱得很快,加上和金哥学过一点俄语,至少那个弹舌音还是不错滴!

“哎,我不会俄语,也无法评价,只不过美声倒是不错哟。妍姐姐,你说呢?”王楚涵顾自评价。

“哼!你让他唱慢点,我看刘无业就是献宝呢。”

妍儿冰糖葫芦,啊,错了,冰雪聪明。

“嘿嘿,领导明察,我慢一点唱,听仔细喽:

买四个萝卜切吧切吧剁了

加四块豆腐咕噜咕噜吧

没有花椒大料就滴答几滴醋吧

酸不拉叽一起喝了吧。”

“哈哈哈,呵呵呵。”

搞定!

“什么?你要和王楚涵一起就寝?还要畅谈人生和理想!那我呢?”

“回去!”

“回哪里呀?”

“从来处来,往去处去!”

佛祖啊,带我走吧,我实在不能再忍受!

脖子上只有一个大脑袋了,那么请问脸呢?

“成功的三要素:一是坚持,二是不要脸,三是坚持不要脸。”

好吧,我得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了,唉,心苦啊。

过了那一晚,我每天在她家的花园小路上,守候。

玫瑰,玫瑰,玫瑰

桂花糕,芝麻糕,绿豆糕

我容易吗?

“嗯,东西我收到了,快递小哥请回吧!”

打听到她周末去了杭城,培训业务。我也器宇轩昂,人模狗样,开着A8去了。

在她培训的那个单位对面,地下室的旅舍里住下了。不是钱的问题,培训的地方有点偏僻。

“爱住不住!离了这一村,可就真的没有哪一店了!”

老板娘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肉雷达波的正弦曲线,傲慢地说给我。

等到中午,才见到她和男人一个,英俊、帅气、高大、威猛,亲亲热热出来。

“你找我干什么!啊,忘介绍了,这个是我男朋友,嗯,那个衣冠楚楚的家伙,是我以前的追求者,哎,你能不能别这样死缠烂打啊?别让我看轻了你!不见,刘无业!”

人家还故意亲密地挽着那个什么都占了的阳光男人。

“哎,我住在地下室202房间。哦,如果你太忙,就不用,嗯,你本来也没打算来看我!啊,我走了,明天中午退房,嗯,不会再来打搅你了!猪你幸福吧?”

突然有些很难过,堵着,转身爹爹装装跑开了!

晚上。楼上渗下冬雨的叮咚声。

地下二楼的走廊上有一道门。每当听到开门声,都全身紧张而激动,肾上腺素不知道在忙什么?搞得哥们像个特工似的。

“接头暗号?”

“眸问题,背了多少遍了!我想好了,心会跟你一起走!如果非要加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天,啊,是每一天!”

10点了,11点了,12点了,1点了。

彻底没戏。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洗漱前,一脚踢疼了,嗯,床帮。恶狠狠地说:

“TMD谁说的不要脸就能找到女朋友的,打死他!”

看着卫生间的镜子,又淡淡地自嘲一句:

“您的五官组织纪律性太差!”

洗完了,躺在硬硬的板床上,被子太薄,哥们在被窝里跑了3公里,终于暖和了。抽根倒床烟吧。

“你简直就是四,除了二还是二,减去二还是二,真是二上加二,去掉一个二还有一个二。你以为你是根葱,可谁拿你去蘸酱呢?”

烟头的火,鬼鬼祟祟地灭了。躺下来,大笑三声:

“哈哈哈,去他北极熊的,它NN个腿!”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太监上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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