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寻回来的尊严
第一百九十四章 杨妍走进了心里（旧版）

悲剧，往往以喜剧开头；喜剧，常常以悲剧结尾。

哥们不是情圣，也逃不开爱情常数定律。

时间又过了几天，最闷热的三伏天来了。

下班前，忙完手头的活，想着要去看看精密制造部进展；还有和城市商业银行梅浙行长，之江乡村银行东海支行行长巩固，谈判和考察瀚海风力发电及矿山收购事宜。

事情还真不少。那几年，天宇发展得很快，不断有些新项目推出，后来证明还都是超前的！

开着车。夏天太热，俺可不想散步，容易出汗，缺盐。

几年后，玉香香还说起过烟花国核辐射的一个笑话。

她姨妈，傣族妇女，听说要缺盐了，专门叫她女婿开车100多公里到景海，买回3大麻袋300斤的食盐，后来警报解除，几年时间才消化完，还多亏了邻居的无偿帮忙。

很多时候，我们的同胞，还是有些相信民间发言人的，比如囤积酱油等，很好玩的。

快到玫瑰公寓时，电话进来了。

赫然是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杨妍！这个我曾经日思夜想，却自惭形秽，始终若即若离，阴差阳错的女神！这一次，我还会和她擦肩而过，失之交臂吗？

在接到电话的一刹那，内心有点涟漪，但很快就感到暮气沉沉。

在我内心深处，想法很简单，就想有个家和一个她。

并不是说杨妍比那三个美女差，相反，她甚至还更迷人一些。像我心目中的女神！

虽然我第一次住院，她曾经说过想成为我的女人。可是，她是那么美丽，那么优秀，那么高尚？没错，就是高尚！

表面上看，我循规蹈矩，幽默滑稽，小坏小坏。

其实，我猜只有她真正看透了我！在她聪慧、理智、正派的显微镜下，哥们一定是很不堪。比如，不喜欢条条框框，崇尚内心裸奔，狂野激情。

以前看过一部电影《赤橙黄绿青蓝紫》。

该片以解净、刘思佳等几个性格各异的青年人为中心，围绕他们的工作和生活，表现了青年人在经历了“文革”的磨难后，在“四化”建设时期端正思想、创造美好未来的故事。

感觉自己就是刘思佳，装落后青年，而杨妍她是解净，是先进青年。所以一开始我是抗拒的，不想和她一样，随时严格要求自己。

若即若离的5年多了。

八百标兵奔北坡，炮兵并排北边跑。

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

在内心深处，我自认为不是标兵，而是“海明威”。本来我们就难得聚会几次，她的苦口婆心，让我加深了内心的自卑。

我喜欢清清，陪着我小品相声，盲目崇拜我。我喜欢曼曼，我陪着她小品相声，容忍我的大男子主义。我喜欢香香，欣赏我小品相声，野性而温顺。

一个人生有污点的人，总是羡慕别人太干净。

“刘无业，在干嘛啊？晚上有空吧，出来坐坐！”她的语言永远是这样，直接而不容置疑。

“嘿嘿，没事。有事吗？”

哥们可不想像那两个号称“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的民族，总是被“教训型”打击。

“呵呵呵，没事就不能打你电话啊！今晚我的生日，你看着办吧！嗯，行吗？”女人是弹簧，你弱她就强。

“那，好吧。”

看到空喊师父在竖大拇哥，俺知道鹅出师了！终于不再畏惧女神。

“呵呵呵，好勉强啊，是不是不乐意呀？”

哎，又来了，职业病吗？

有的时候，还是很佩服香香，在她那似笑非笑的柔情里，刘装装演技木有哇！

“啊瓦啦哄/啊瓦啦哄/呀噶嘞比西卖哄/啊嘶卖那噶撒啦哄”哥们突然想起了一首歌曲。

“呵呵呵，无业啊，你想上哪里去流浪呢？”又被识破了！不好玩嘛。

“到你心里，可以吗？”哥们一滑稽，突然忘了规矩。

“唉！又来了！油腔滑调，你能不能成熟点？奔4张了。”杨老师又走进了教室，起立！向老师敬礼！

“那你说吧，想去哪里？”泄了气的皮球。

“嗯，你来接我吧，去欢乐路的“激情飞扬”慢摇吧。”

嘿嘿，这小妮有进步！知道享受生活了。

那个地方哥们倍儿熟，以前和罗曼经常去。有时候，玩的忘乎所以，凌晨2、3点钟回家也是常事。

15分钟后，我看到苍翠金黄发国梧桐树下的她。

“天哪，天哪，请不要这样勾人，啊，不，勾魂好吗？”心里，似乎又有了些行走的荷尔蒙。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谁在那里大放厥词啊？告诉你，今天，哥就要把你驳斥得体无完肤，哑口无言，甚至怀疑人生！啊，你，哼哼！说得，对！”

她饱满的脸庞，一定符合0.618黄金分割比例，眉毛光泽黑亮，鼻梁长而挺拔，在看到我时，大大的眼睛里弥散着情意。

薄薄的红唇自然地张开，上面露出了5颗牙齿，比微笑还要深一些的笑意，洒满了漂亮的脸蛋。但我觉得，上下红唇组成的弧形三角区，笑意最浓。

头发不是乌黑亮丽，在夕阳光线的作用下，有一点泛着金黄，像东欧人的发色。

中间的几根刘海，发丝自然弯曲，如小钉抓在两道弯弯的眉毛中间。最左边和最右边的眉毛上，漂浮着两三跟金黄的头发丝。

一根粗大的松鼠尾辫子，我不喜欢马尾辫的描写，辫结处，两束紫色的发圈。辫子顺着耳朵下来，最后由粗枝变为大叶，桀骜不驯地，软散在高挺的胸脯上。

上衣是白色短袖衬衣，在扣好的领扣处，有裙子一样花纹的红白蓝飘带。

红白淡蓝三色条纹状的，条纹有纵向，有横向的褶皱吊带裙。

一双弹钢琴的修长的手，交替放在大腿部。开端两道白环后，黑色的连裤袜，脚上是绿蓝镶边，中间棕色带扣袢，平跟皮鞋。

整个皮肤，不是王楚涵那种耀眼的雪白，而是略有点小麦肤色的白。

她坐在长椅上，我看到她时，就是这个印象。

车正对着她那侧的街道开了过去，哥们没敢玩小转弯急刹的车技，只是把她那一侧的玻璃窗摇了下来。

“上车！”

哎，和她在一起，我可不敢贫。免得把唐僧的妹妹招来了。

笑意盈盈的她，性感飘逸。

“酷！有进步。”

关上门，还喘着香气，就开始夸了。

“嘿嘿，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哥们会心地一笑。

她自己系好安全带，在我快速一瞥里，抽象派，傲挺的767。欧诗漫的迷香，还是让某些人发出了口渴的信号。

“呵呵呵，原形毕露了吧！今天我怎么样啊？”

左倾身体，笑容清香而妩媚，感觉有点讨好的味道。

“啊，鹅不敢说。”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发动车子。

“今天我过生，你可以乱，嗯，说的。”

有些羞涩，不是平时的大声，那雌性的柔媚，某些人，意志快不坚定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和杨妍在一起，听见声音哥们就溶化了。

“好，健美，性感，优雅。”我有点，嗯，声若蚊蝇。

“呵呵呵，你也挺会夸人的嘛！”甜言蜜语来了。

“对了，你老家是哪的啊？”认识这么久了，才想起来问问。

“呵呵呵，查户口啊？好吧，今天你是片儿警。燕京潮阳区的。”

小妮干嘛今天总是笑哇？我的心情似乎被传染了，感觉很舒畅。

“我说你怎么说话这么有味呢！哎，今天，您没吃大蒜吧？”嘿嘿，咱也学学京韵大鼓。

“哈哈哈，真贫！有时候，我是真的不忍心提醒你了，爱谁谁吧！可是我又忍不住，唉。”她淡淡地说。

“俺知道，你是想我完人！可那，也可能是完蛋的人！”我嘟嘟朗朗。

“呵呵呵，对了，你打算送什么礼物给我啊？”

“小妮哎，你可是公务员哦，这样公开要礼物，算不算那啥啊？”

“不算！反正你也单了，实在不行，把你自个儿邮局快递给我吧？”她有些羞涩地说，眼帘微闭。

“哈哈哈，你不要这么，嗯，我会昏迷的，容易交通事故。”

“呵呵呵，忽悠，哎，以后叫你小悠悠吧？”

哎，又被取笔名喽。

想到明先生给我讲的燕京人的幽默，咱决定给她也回报一个号外。

“杨妍哪，你都给我两个外号了！我给你讲讲，你们燕京人对美女的称呼好吗？然后，咱也给你取个响亮的名号。”

“呵呵呵，听听可以，你要是取的名字不好听，你知道后果的！”

小妮轻轻地揪了我的腿一下，把哥们血液都加热了。

“嘿嘿，明先生转述的：老燕京人说这个女孩儿漂亮就用“尖果”，如果难看的女孩儿呢，就是“苍果儿”或“涩果儿”，如果老和女孩儿膘在一起，就是“戏果”。那被泡的女孩呢？就是“果儿”。

如果女人身材好脸不漂亮，就是“从后头看想死人，从前头看吓死人，一会儿就两条命。”

燕京人的幽默常常带点损，那嘴就像锋利的小刀。有次一位女新手开车上路，在慌忙中把车开进没有盖井的坑，一位路过司机主动下车帮忙。

他用经验帮助女司机把车推了出来，还没等女司机感谢，做好事的他冒出一句：“这么大坑都能掉进去，你今天手气真好，可以去买彩票。”

其实，燕京人的心地比较善良，而且道德规则意识在国内也算不错，但就是嘴不让人，常常做了好事，还让受助人因为受“教育”而不高兴。

燕京人从小受大人教育，到大了又喜欢教育别人甚至挖苦别人。这“损”里面有时不是单纯的刻薄，而是有一种“打是疼、骂是爱”的亲切感在里面。有人说，燕京人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这个评价没错儿。

但是燕京人说话的“损”可绝不是损人抬高自己，而常常是讽刺别人与自我嘲笑相结合。燕京几年前经常看到一些轿车后面贴着“面瓜”的标语，“新手，别吻我”……燕京人习惯用“作践”自己来让大家都乐，在这种文化里，人们很多时候，并不在意话语是否正确，而是品尝这种幽默文化的乐趣。以后叫你小花，好吗？”

讲完，我看了她一眼，继续驾驶。

“呵呵呵，明先生有心了！不好，感觉很可怜的，很孤独的样子。”小妮有意见呢，摇脑袋。

“那，对了花朵，小花不喜欢，那么就朵儿了，这个好吧？”哥们灵感来了。

“呵呵呵，你呀！睚眦必报。”小妮手指点了我的耳朵一下。欧嘞！搞定。

到了欢乐路，我们在慢摇吧旁边的一个小餐馆点了几个菜。

“哎，朵儿，我想好了，今晚要给你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不过你得配合哦！”哥们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

“呵呵呵，好呀，我很期待。”眼睛很好看地对着我闪了闪。

“知道我的理想是什么吗？”我很严肃地说。

“呵呵呵，说说看。”小妮很欣慰似地问道。

“我的理想是：我想当一只猪，一只拱好白菜的猪！”我深沉地说。

“哈哈哈，你这个刘无业，总是那么贫嘴儿！”

菜上齐了，我们喝了点白酒。

“就着东海新鲜的空气先喝杯素酒，来吧，小镁铝，祝你生日快乐！对了，今天是几号啊？”我举起杯，和她碰了一下。

“哼！我怎么听着像小霉驴啊？叫你贫！”

本来，我俩是对坐的，这下，她飘过来揪我的右大腿。哎，玩笑过分了，是会伤心和右大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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