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咳咳咳,你什么时候会抽烟了。”顾知夏双手双脚被绑在一根水泥柱子上,看着四周一片漆黑,闻着一股废弃燃料的味道,这应该是某废弃的工厂。
“顾知夏,你应该问我什么时候不抽烟了才对。为了你,为了更好的治疗你,我放弃了陪伴我无数个日夜的烟,我这么爱你,而你,而你。”Mark把未抽完的扔在潮湿的地上,用脚狠狠踩着。
“我,Mark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一个人的错。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但你不要伤害无辜的人好吗?”顾知夏摩擦着绑在柱子后面的双手,企图自我解救。
“无辜的人是吗?呵!”Mark不想听顾知夏的废话,用布再一次捂住她的嘴。
唱着儿时母亲哄我和妹妹的摇篮曲,哄着李知逸睡去后便出了门。
“你好,先生,你现在很危险,你不能出去。”
我看着眼里俩个穿着警服的大汉,想必是警察了,但现在人命关天,再危险我也要去啊。“我很好,我要出门一趟。”
趁着警察无防备时候,我想借机溜走,直接被其中一位警察反身压倒在地。
“先生我希望你能够积极配合警方,你是不是知道嫌疑犯的消息,还有我们联系不上另一位被保护的人,她现在是不是有危险。”
我心想如果只是一个警察,我有可能能逃脱,现在俩个警察盯着,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Mark不让我报警,但毕竟警察在场便多了一份保险,于是我一五一十向俩位警官说明了缘由。结果我的身后就有一批强大的警力跟随着我,浩浩荡荡向Mark告诉我的地址进发。
坐在便衣警车看到眼前一座破旧不堪的工厂,心中直打冷颤。这Mark也挺有本事,仅用一个晚上的功夫就找到如此宝地。
在我下车之时,邻座的警官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带好通讯设备,危机关头先保护好自己。我摸了摸耳里的耳塞,点点头。
推开工厂生锈的铁门,我小心翼翼往里走。里头的光亮随着离大门越来越远,越来越微弱。
我缓缓的迈着步伐,生怕碰到什么东西而引起Mark的注意。但我不知道的是,在黑暗中的Mark在我进工厂的瞬间就发现我,他看着我胆战心惊的缓慢前行有些滑稽。
突然一阵强光刺进我的双眼。“李逸尘,你真可笑。”
看着10几米远处Mark正劫持着顾知夏,我缓缓靠近,企图拉近我们的距离。
“李逸尘,你别过来,你一过来,她就要死。”Mark臃肿充满血丝的双眼里全是怒意。
刚刚我把心思都放在劫持顾知夏的Mark身上,并没有看到离顾知夏脖子只有一厘米距离的注射器。
“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吗?你知道有人为了逃避痛苦而选择如何死去吗?你知道什么叫安乐死吗?”
“Mark,你这个神经病,你说过不会伤害她。”
Mark突然扬天大笑“神经病吗?每个人都是神经病,而我治好了自己,所以我成了心理医生了。”
顾知夏听完也很诧异,温文尔雅的Mark什么时候有心理疾病,大概是自己从来没有喜欢,不曾了解过他吧!
紧接着Mark又放低了声音,仿佛在将恐怖故事“我答应你的从来不会食言,我不会伤害她的,我爱她爱到可以为她杀死任何一个人。这个安乐针一点都不痛”
说着Mark突然把注射器朝外轻轻挤压一点,吓到我再次往前挪了两步。
“李逸尘,我告诉你了不要往前走,马上,后退。”
我双手举起,微微向后退了两步。
“Mark,你不是想杀我吗?比起一枪解决我,让我慢慢血流而死不是更让你满足吗?”随即我从裤袋里掏出一把小刀。
Mark有些戒备紧紧遏制住顾知夏的脖子。我毫无犹豫把小刀插在离左心房几厘米远处,那不断涌出的血液沾满了我白衬衫。一副精妙绝伦的血彩画,给人以视觉上的震撼冲击。
顾知夏看着我自残,一直摇着头,眼里充满着水晶,虽然被布捂住了口,我还是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好像在说“小尘子,不要。”
伤口的血源源不断向外流出,而我只是对着Mark魅笑,因为让心理变态的人害怕的方法就是要比他更变态。
“Mark,喜欢我的方式吗?”我蛊惑着渐渐靠近Mark。
Mark似乎感受到身体对鲜血的渴望,炽热的双眼紧紧盯着我鲜红的血液。
“看着我的血液你沸腾了吗?”
“你想要喝一口我的鲜血来抚平你心中的怨恨吗?”
Mark在我的诱导下,沉浸在对我血液的幻想中,拿着注射器的手缓缓放了下去。当我触手可及到顾知夏的身体,离他们还不大一米远的时候。
大门爆破声轰隆响起。,一片黑压压的壮观场面淋漓尽致展现在我们眼前。
“李逸尘,fuck.you,你竟然报警,我要让你为此付出沉痛的代价。”随即Mark把针孔朝着顾知夏的脖子注视下去。
“No,不可以。”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应,推开了顾知夏。
我叹了一口气,还好来得及时,安乐针没有打到顾知夏的身上。可我却忘了,没有打在顾知夏身上,那就会打在其他人身上。
我感觉自己很困,很无力,很想睡觉。听着周围的声音都好像二重奏般回响,紧接着有人就把我揽进怀中。
“小尘子,坚持住,你不可以,不可以。Please,help,please,help.”
不知何时顾知夏就被警方解救了,她紧紧抱着我的身体,害怕一松开我就消失了。
几米远的Mark被警方制服,但还早顽强抵抗。他如一头凶猛的狮子,拼命挣扎,拼命想要靠近我“李逸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陪我下地狱吧!李逸尘。哈哈哈~”
下地狱,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可怕。活着才可怕吧,也许死是一种解脱。
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拉住顾知夏的衣领“顾,顾知夏……”
顾知夏无措的紧紧捂住我胸前的伤口,用耳朵贴近我嘴唇“小尘子,你要说什么?”
“我,我,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能保护你了。”
我忍着体内强烈的疼痛“如果,如果以后有一个叫陈欣妍的人来找你,告诉她,李逸尘从来没有喜欢过陈欣妍!”
是啊,李逸尘从来没有喜欢过陈欣妍,只是,李逸尘非常非常爱陈欣妍而已。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我不再是李逸尘,不再为了爱情而自我折磨。或许正如我为监狱中王勇祷告时说的生命在人间,生活在地狱,而天堂选择了你,你会拥有幸福,因为值得。此刻我想为自己祷告:生命在人间,生活在烈狱,而地狱选择了我,我想去瞧瞧。
Ps:错过了,离开了,遗憾了,悔恨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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