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刑道荣连忙抬手阻拦,然后顺势爬起身来。
“臣刑道荣拜见主公!”
外面八百将士,也都齐齐跪倒。
“拜见主公!”
“叮!恭喜宿主收服刑道荣,忠诚度100%……”
“叮!恭喜宿主收服刘度,忠诚度100%……”
“叮!恭喜宿主,累计获得天命民心值3000点。”
邓晨一看。
不错嘛!
通过刑道荣,获得了7000点怒气值,顺道收服了刘度不说。
还让民心值达到了3000点。
经验宝宝都已经被降服了,邓晨也没玩下去的必要了。
“好。”
“既然你有心投靠,我就不再难为你了。”
“记住,以后在我手下,一切按军令行事,不可自以为是,吹牛误事!”
“否则,我定杀你不赦!”
依旧跪在地上的刑道荣微微一颤,后背有些发凉。
真被打服气了。
“诺!谨遵主公教诲!”
邓晨这才点头。
“平身吧。”
“既然你是投靠刘县令而来,以后你就跟着他。”
“任营浦县尉,掌县中兵马操练之事。”
刑道荣连忙抱拳:“诺!”
刘度也谢恩道:“谢主公!”
邓晨往蛮族所在营道方向望了一眼,吩咐道:
“传令军士听令。”
“快马赶往营道,投递挑战书于蛮族首领羊孙。”
“就说明日正午,我零陵太守邓晨,亲率五万大军,征讨营道、泠道两县。叫他们做好迎战准备。”
传令军士持战书,上马疾驰而去。
刑道荣瞄了邓晨一眼。
三处兵士合计,绝对超不过三千。
他竟然号称五万大军,十倍都不止的水分。
主公叫我别吹牛,他这牛吹起来,是要上天啊!
可是,他不敢发话,也没想发话。
刘度脸色有些不好看。
比起刑道荣,他更清楚己方家底。
邓晨五百骑兵,营浦县一千兵士,刑道荣八百军士。
加起来也不过二千三百,而且还全是新兵,几乎没上过战场。
号称五万大军,二十倍都打不住啊。
不过,既然邓晨发话了,而且传令军士已然出发。
作为下属,他不是怀疑邓晨,而是尽量想办法拉实力。
“禀主公,短时间想要增加兵士可能来不及了。”
“为今之计,属下建议,统一着装,分发统一兵器,可提升气势和战力。”
邓晨摆手。
“不!”
“刘县令不必惊慌,一切不必变动。”
“我方军士着郡卒衣,你部兵士着县卒衣,刑县尉兵士着杂衣。我自有妙用。”
“传令三军将士,吃饱喝足,明日五更,兵发营道。”
……
营道,蛮兵大本营。
首领羊孙神色有些凝重,将战书至于案几之上。
“零陵太守亲率五万大军,明日正午便至营道。”
“我营道部卒,不过五千人。就算再勇猛,以一敌十,也难有取胜把握啊。”
“各位将军,有何退敌良策?”
这时,副铜铃陈汤站了出来。
“禀首领,邓晨上任不过一月,郡内豪族未平,周朝、区星未剿,不可能有五万大军。”
“这个数字,水分很大。依我看,他就算合五县之兵,最多也就一万兵士。”
“我营道、泠道、南平三县部卒,加在一起,也有八千。”
羊孙点了点头,瞄了一眼案几上战书,心里稍安。
陈汤又道:
“此子光明正大下挑战书,比起以前那些只会偷袭之官员,倒是光明磊落不少。”
“另外,听说他是光武帝云台二十八将之首,邓禹后代,他这么做,理当就是和我们打阵地战。”
“胜了,咱们不好不归顺。败了,他以后便不会犯我之地。”
“好!”
羊孙大喜。
“此子做事,倒是符合咱的风格。”
“传我令,泠道、南平两县守军,今夜之前,赶赴营道于我合兵一处,明日迎战邓晨小儿。”
……
第二天。
部队开拔,距离营道县城二十里。
探马来报。
“报……昨夜泠道、南平蛮族,已经率兵合于营道。”
“清晨开始,城池守军五六千人,便开始准备守城之事。”
“现城池上,弓箭、滚石、火油齐备。”
“城外东南十里,由南平蛮兵首领羊韬统兵两千,以为策应。”
呼!
刘度微微叹息一声。
邓晨侧头问道:“刘县令很担心?”
刘度直言道:
“禀主公,确实如此。”
“依下臣愚见。昨日刑将军投靠,我方士兵两千有余。”
“蛮兵向来不善谋略,疏于防守,营道之敌,虽有五千。”
“昨夜若出奇兵偷袭,营道可破。”
“然后趁势出击泠道,零陵辖内蛮兵尽可破也。”
“如今,就连贵阳郡南平县的蛮兵也来了,蛮兵上万,准备充分,下臣无计可施,唯靠主公决策了。”
奇袭之策,昨天刘度就提过,但邓晨未采纳,也未解释。
此刻刘度重提,虽无怨言,但却有些介怀。
这或多或少,代表了参战将士的心声。
大战当前,邓晨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鼓舞鼓舞士气,以便后续部署。
邓晨朗声道:
“刘县令勿忧。奇袭之策,虽能取胜。”
“可对我而言,却非上策,最多只是中策。”
“蛮兵向来以勇猛著称,不惧死伤。我们就算占领营道,泠道,不用多少时日,败军纠结贵阳南平之兵,必然又会攻杀回来。”
“当今天下大乱,我等岂能为一两个小县城,天天你攻我伐,惶惶不可终日?”
“出发前,我给司马徽也说过,我要的是一战永安,民心归属,而非一时的攻城略地。”
“如今,三县蛮兵汇聚于此,正是我声称五万大军之目的所在。”
“我要所有人都看见,我击败他们的精神领袖。”
众将默然。
攻城、杀敌、攻心。
孰优孰劣,一听了然。
刘度抱拳:
“下臣真是汗颜,主公军事之谋略,政治之远见,当为我辈楷模啊。”
邓晨微微一笑,谦虚道:
“刘县令不必自谦,你的特长是内政,能想出奇兵之策,已属不易。”
众将士投以崇拜的眼光,他们的心结也都打开。
邓晨再次确认了此地地形,道路两旁开阔,不易设伏,如若有失,撤退不成问题。
再无他虑,邓晨抽出佩剑,朗声道:
“传令,三队齐头,擂鼓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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