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修馆和原先的武馆差不多,只不过教的不是武术,而是功法和修行。
对比起修练门派来,没有那么多的限制,当然,前提是你花得起价钱,像赵勇就是前后花了1千多万,这才从馆长那里习得了一套还算不错的修炼功法,冲过了1阶这个门槛成功破阶。
虽然赵勇在这修馆花了不少钱,算得上是这里的头号金主,但馆长也没太将他们一家当回事,只是看在孔方兄的面子上,将人让到了待客厅。
赵勇也顾不得客套,不待上茶,就将自己的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馆长起初还不怎么在意,待听说他不能修练之后才慌了神。
要知道这修馆多一半的收入都是来自于赵勇这样的富二代,若是因为他教的功法出了问题,势必会在富二代的圈子里败坏口碑影响到生意。
馆长意识到了事态严重,不过他一个二阶中品的小修士,对这功法的理解也是有限,也不敢作主,慌乱之下赶忙联系了自己的后台老板钱正平。
这钱正平乃是宁远一个修真家族——钱家的家主,今天一大早就被燕河省有名的修真家族——邹家的一个长老给堵在了家中,向他询问昨晚自家二少爷和玄阴宗少主阴无序双双毙命的事情。
钱正平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他只听说过两人定下了赌约,就连要在宁远比斗都不知道,哪里又有什么消息。
只是那邹家长老实在难缠,非要逼着他帮忙查询消息,他不想趟这摊浑水,可邹家他也不想得罪,心里正叫苦不迭呢,便接道了那馆长的电话。
即便是那馆长已经焦头烂额了,但接了电话的钱正平心里却依旧没怎么当回事,不过是修馆里一阶的小修士炼岔了功法,这点儿小事还真不能让他挂心,甚至是亲自跑一趟。
当然,前提是他对面没有个不通世事的老头子,一直缠着自己帮忙调查他们家二少爷死因的话。
此时既然有这么个老头存在,难得有了个借口,钱正平立时就摆出了一副惊慌脸,“怎么会?是不是修练时行功出了岔子……好,你先别急,我这就赶过去!”
挂了电话,就对着那邹长老拱拱手,“邹老,邹二少的事我也很难过,可人家已经说的明明白白是和玄阴宗少主争夺成龙令时两败俱伤了……”
那个邹长老,立刻摆摆手,“我们家老二的手段我清楚,绝对没和人家同归于尽的实力……”
钱正平立刻回以苦笑,“您清楚没用,关键是人家修管局和公证人都是这样说的,我们钱家也不过只是个小家族,就算是想帮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我这儿也出了乱子,一个花了大力气培养的子弟,练功出了岔子,弄不好就要废掉,我现在还得赶过去……”
那个邹长老虽然面显不快,但见他当真有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告辞离去。
钱正平这才松了口气,有心不想再动弹,但想了想终究还是怕被邹家抓到把柄,还是叹了口气,出了家门。
到了修馆,进了待客厅,里面的赵家三口正急得团团转,见到他犹如见道了活神仙,一齐弯腰行礼,口称“钱家主好!”
在普通人眼里,三阶修士和活神仙也差不多了。
钱正平自然不会在意他们,别看赵家在宁远也算得上是个豪门了,可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有点儿钱的普通人家罢了,要不是冲着钱的面子,他搭理都懒得搭理。
他面对着弯腰行礼的众人,也只是微一点头,便指了指赵勇,“电话里我也只听了个大概,你详细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勇在这种大人物的面前,还有些忐忑,不过此时他也顾不得太多了,当即一拱手。
“钱家主见谅,晚辈向来在修馆修行,多听闻钱家主的威名,心向往之,本来也不敢轻易惊扰前辈,只是我这修炼出了岔子……”
随即,赵勇就将自己两次运功时被电晕的症状诉说了一遍。
钱正平听完了赵勇的陈述,心中也起了疑惑,这么古怪的情况他还是头一次碰到,心中也怕真是自己删减过的钱家心法出了什么问题。
他心下虽然吃不准,但面上自是不能表现出来,只是将几人领进了练功房,装作云淡风轻的说了句,“你盘膝坐好,放松心态,待我行功查看一下。”
赵勇赶忙依照吩咐盘膝在蒲团上,钱正平则是坐在了他的身后,双手抵在他的背心,试着传功过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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