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受的话。
好像是一颗炸弹,扔进了湖中心一样。
瞬间引起了滔天的波澜!
那一根,巨大的被烘烤的炽热无比的青铜柱...
是为诸侯准备的?
啥意思?
我们怎么有些听不懂么?
此时,一些小侯早就已经面色惨白,两股颤颤的了。
而前方的一些大诸侯,诸如伯邑考燕候等,亦是面色有些难看,眼神有些惊惧的看着子受。
这句话是啥意思?
难道还要在此,当着朝歌百姓的面儿,杀一两个诸侯不成?
“大王此言何意?”
伯邑考见众人都看向自己,心里暗骂的同时,硬着头皮问道。
草!
这些人!
他妈的这个时候都看自己干吊啊。
也怪自己嘴贱。
撺掇这些人请辞,表露出有领导诸侯的意思。
结果...
他妈的!
还没领导呢,就先惹了一身骚。
这个时候开口。
不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呢么!
可大家直勾勾的看着你,你不能不开口啊。
这就很淦了!
....
“何意?”
子受看着伯邑考,淡笑着道:“你听不懂?那孤便再说的明白一点!”
“来人啊!”
“西岐伯邑考,倒行逆施,暗中命人抢夺百姓钱粮,造谣朝廷,造谣孤,意图煽动民变!”
“罪该万死!”
“押下去,行炮烙之刑!”
子受冷声喝道,声音宛若九天寒冰一般,冷彻骨髓!
在场的众人,皆是有些震惊,有些头皮发麻。
炮烙之刑...
“哼,考可不记得,刑法之中,有这一条!”
“大王...莫非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违背祖宗法度,将考当众烤了不成?”
“大王此举...难道不是在动荡社稷?如此做法,与昏君何异!”
“大王此举,视天下诸侯于何物!”
“我等自知治下不力,已然向朝歌请辞诸侯位,如此,还有何错!”
伯邑考面色大变,心头涌起惊涛骇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言之凿凿的说道。
声音之中的委屈,简直比窦娥还冤!
倾尽三江五湖之水,都难以洗刷!
伯邑考十分聪明,他闭口不谈子受口中自己的过错,却再以大义在压子受。
法度,是祖宗传下来的。
擅改法度,那就是不敬祖宗!
再者,带上诸侯。
让大家心有危急!
今日可以烤他伯邑考,明日,也可以烤你们!
倾巢之下焉有完卵!
大家合起伙来干他啊!
人多力量大。
这就是伯邑考说这番话的意思了。
“哼!”
“孤为人皇,天下至尊!”
“莫不说你一个小小的伯邑考,就算是得道仙神,孤亦可一言决之生死!”
“尔之所为,众目睽睽,皆有目睹,莫不是以为,轻飘飘的一句己身有错,请辞诸侯位,便可揭过不成?”
“来人!”
“行刑!”
子受目光如电,冷声喝道。
当即便有军士走出,押着伯邑考,朝青铜柱走了过去。
“商王!”
“无道昏君!”
“啊!!!”
伯邑考依旧在那里怒骂着,紧接着,一道惨绝人寰的嘶吼声响起。
子受虽说心里有些不适,有点想吐,但还是面色冷然的看着伯邑考,看着下方面色惨白的各镇诸侯。
妈的!
老子给你脸了真是。
你几次三番搞事。
竟然还煽动诸侯一同跟着你请辞,携郡守以乱天下?
滚你妈的!
你去阴曹地府乱去吧!
“啊!!!”
惨绝人寰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
诸侯们尽皆两股颤颤,面色惨白!
炮烙之刑...
太过吓人了!
....
“猖狂!”
西岐。
云中子陡然睁开眼眸,面色淡漠的轻声喝道。
死一个伯邑考,并不值得他动怒!
他真正怒的,是子受的那句,孤为人皇,莫说一个伯邑考,就是仙神,也可以一言决其生死!
“呵...人皇?可笑!”
云中子淡漠一笑,转而闭上了眼眸,眸中杀机一闪而逝!
此时...
并非出手的好时机。
待得东海之滨事发,天下大乱!
方才是自己出手的最佳时期!
如此一来...
商王,人皇?
可笑!
凡人蝼蚁罢了!
也敢大放厥词!
该死!
....
朝歌。
伯邑考惨绝人寰的声音,一连持续了几分钟,方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比干!”
子受见伯邑考凉了,继续冷声喝道。
“臣在!”
比干跨出一步,躬身回道。
“将尔所记,各镇诸侯之举,宣读出来!”
“今日这炮烙之上,不该只有伯邑考一人之尸!”
子受眸绽冷芒,看向其他的诸侯,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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