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国。
新郑城外。
一座茂密的树林中。
陈世年乘坐的马车缓缓行驶而来。
这已经是他离开大秦前往韓国的第七天。
也差不多就会在今日抵达新郑城。
不过就在行驶途中,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大人,前方似乎有韓国军队。”
马夫透过车窗对着陈世年禀报道。
“军队?”
陈世年掀开车帘,朝着外面望去。
果然,一支支整齐的韓国禁卫将这树林中唯一一条大道给占领了。
不过在军队的最前方,站着一名老者,看上去面容和善,并不是属于那种找茬的人。
“韓国相国张开地奉王上之命特地在此等候大人!”
老者走上前,双手作揖对着陈世年所在的马车。
陈世年怔了怔,他这次从大秦出发,按理来说这韓国应该不知道才对。
现在看样子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韓王害怕再发生上一任使者的情况,便派张开地出城亲自迎接。
“嗯,进城吧。”
陈世年就坐于马车内,回应了一声。
张开地却是皱起眉头。
他乃堂堂韓国相国,就算是见韓王也没有像陈世年这般大的架子,竟然将他隔于马车外,面都不见。
“怎么?”
“张相国莫非有和异议?”
陈世年低沉着嗓门,一股无形的寒气从马车中释放而出。
外面的禁卫们在感受到这股寒气后,纷纷忍不住打了个寒蝉。
“回城!”
张开地伸手一挥,吩咐着所有禁卫。
陈世年这才在众韓国禁卫的护送顺利进入了新郑城内。
城门处的守卫并没有拦截他们。
这一次陈世年根本没带几个人,若带了一支军队的话,恐怕才不会让他们进城。
毕竟这里是韓国的帝都。
.........
.........
大秦,咸阳城。
麒麟殿中。
嬴政坐于龙椅之上,眉头紧蹙,看着手里的竹简,这上面正是由屯留传回来的消息。
长安君成嬌叛变了!
准确来说,成嬌率兵投降于赵国。
按照秦律,这可是死罪一条!
甚至还将诛三族!
“师傅果然说的没错!”
“这成嬌看来已经没把寡人当成大秦帝王!”
嬴政用力捏着竹简,眼中闪烁着寒芒。
“弟弟啊弟弟。”
“既然你背叛了大秦,那就别怪寡人心狠了。”
嬴政合上竹简,叫来了禁卫,示意屯留那边盯紧点。
成嬌这边自然得嬴政亲自解决。
不可能让远在韓国的陈世年来解决吧?
况且他嬴政也是有着自己的光芒!
只是陈世年在他身旁时,将他的光芒给覆盖了。
.........
.........
话说回来。
陈世年已经跟着张开地来到了皇宫外。
马夫等人已经被安顿了下来,只有那名使者同他一起。
与此同时。
皇宫大殿,韓王安坐于龙椅之上,俯瞰着下方群臣。
随着张开地抬脚进来,所有人的注意力纷纷朝着殿外望去。
他们倒要看看,这次秦国究竟派了谁来。
咔!
咔咔!
陈世年行于身后,脚踏之处,一层深深的冰晶迅速凝结,散发出一丝丝寒霜之气。
在他的身上,有些一股傲视全场,不怒自威的气势。
站在一旁的姬无夜姬大将军见到陈世年时,都忍不住瞥了瞥别处,这股气息让他都忍不住暂避锋芒!
整个朝堂中,唯有一人敢于陈世年正面相对。
他就是血衣侯白亦非!
不过白亦非也是眉头紧蹙,一脸凝重。
只不过对比起其他人,神情还是要放松些许。
这并不是陈世年刻意而为。
而是他身体本身自动散发出来的。
就好比身为帝王的嬴政,浑身自带一股天子气息,寻常人等靠近更是会被这股气息给震慑。
这些都是与生俱来的。
当然,陈世年的归根结底还是冰冻果实的原因。
当陈世年停下来后,整个皇宫大殿的地面、柱子以及所有的物品上都凝结了一层啵啵的冰晶。
温度也骤然下降,不少的群臣忍不住缩了缩脖,感觉非常的不适应。
“这好端端的天气,怎么突然就变冷了?”
“你也感觉到了?”
“的确,总感觉脊梁骨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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