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上,关于长信侯府上的钱财属下只是暂时保管,最后自然是要存进国库的。”
刘懿连忙解释。
他知道,再不解释的话待会就解释不清了。
“你还是没有如实告诉寡人。”
嬴政摇着头,脸上露出一丝惋惜。
当刘懿见到嬴政的表情后,神情彻底慌了。
“不是这意思?”
“王上,微臣就只做了这一件事情,而且属下身为少府,这件事也理应微臣来做!”
刘懿的脸都快成哭丧状态了。
“嫪毐的事,你知道多少?”
“要知道,欺君罔上可是死罪!”
“按照秦律,当诛三族!”
嬴政死死凝视着刘懿,一股无形的天子威压朝着他逼去。
刘懿的双腿不听使唤的颤抖了起来。
“王上饶命啊王上!”
“微臣只知道长信侯喜欢深夜入宫,而且似乎不是真正的宦官,仅此而已!”
“王上可明鉴啊!”
刘懿努力想要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况且他知道也就只有这么多。
发现嫪毐有问题还是一次在小便的时候,不过刘懿没想那么多,以为是多么的习惯没办法改变。
“深夜入宫?”
嬴政皱起眉头,顿时嗅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
为何要挑在深夜入宫,这其中蕴含着什么问题就算是啥子也能明白。
嬴政朝着陈世年望去。
只见陈世年缓缓点着头,示意差不多。
“来人,将少府刘懿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嬴政对外大喝一声。
“王上饶命!”
“王上饶命啊!”
刘懿不曾想自己已经说了出来,可嬴政依旧不愿意放过自己。
殿外立马走进来两名禁卫,将刘懿扣押了下去。
这刘懿在嫪毐生前本来就是他一派的党羽,如今只不过算是清理清理罢了。
把这些人清理掉,对于他嬴政来说也算是一个好处。
“师傅,那寡人现在应该怎么做?”
处理刘懿后,嬴政朝着陈世年这边投来目光。
“查!”
陈世年说出了一个字。
嬴政身为帝王,若真想查清一件事的话,恐怕没人能够隐瞒得了他!
“查谁?”
“母后?”
嬴政微微皱眉。
他虽然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母后在这件事中有什么关系,但就这样让他去派人查,还是有些不太好。
“徒儿,为师可以明确告诉你一点,你母后已经不配成为你的母后了。”
当陈世年说出此话后,嬴政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说他心里的猜想已经成真?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你应该明白。”
陈世年看着嬴政。
他还没有道明,但嬴政也不可能察觉不到这话里有话的意思。
嬴政也是人,这种消息对他来说自然得需要时间来消化。
“寡人......明白了!”
嬴政猛然抬起头,宛如一头刚刚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的真龙。
龙若抬头,必冲云霄!
“那师傅,你说寡人派谁去查比较好?”
嬴政朝着殿外扫视了一圈。
宫中禁卫他都不放心,毕竟不是自己的亲信。
对于这一点,陈世年也陷入了沉思当中。
话说这偌大的一个皇宫里,连自己的一点亲信都没有,这帝王还是当的有些失败啊。
他陈世年又不可能什么事都亲自处理,自己好歹也是嬴政的师傅啊!
凡事都让他去处理,着实有些掉身份。
“郎中令不是被我除掉了吗?”
“这么好个机会,你没安排人?”
陈世年突然想了起来。
这郎中令一职若是让嬴政接管了下来,那也要好的多。
毕竟郎中令是掌管宫廷禁卫的。
“吕不韦都没与寡人商讨,直接就派人顶上了。”
嬴政露出些许无奈。
“哼!”
“一个堂堂相国,权利竟比帝王还大。”
陈世年脸色不悦,冷哼一声。
“下圣旨,让新晋郎中令进宫面圣。”
陈世年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这风尖浪口坐上这位置。
就算是吕不韦鼎力相助又如何?
只要他陈世年不同意,最后的结果就只有一个。
他做事一向雷厉风行。
这次吩咐嬴政下圣旨将新晋郎中令召回宫中,目的自然也很明确。
行就行!
不行?
那不好意思,就只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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