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R与红警
第八十八章：再临幻境（一）（旧版）

罗军上二楼进入卧室，抱起床上的布偶昆西，看昆西一对纯白的眼睛。

“你眼中充斥着睿智的光芒，所以看不到你的眼珠子。”罗军自是自语，又是对布偶昆西说话：“所以，你知道很多事情吧？能否为我解惑呢？告诉她，我要见她。”说罢，他搂着昆西，平躺在床上，闭眼入梦。

呼~

熟悉的出租间，随一恍惚出现了，罗军顺利进入幻境。

“提督回来了。”

罗军一怔，看到矮自己半头，面容坚毅的少女，是昨日刚收的舰娘——欧根亲王。

“哦，回来了，你在这儿怎样？”

“挺好的。”欧根亲王抬头：“提督要出去吗？请准许我先行一步，为你探路。”罗军笑笑：“不用，没事。”他拧动门把，开一条门缝往外窥视，外面的走廊一通到底，没有异物，除了那个喜欢搞怪，忽闪忽闪的灯光。

“她没来啊……”罗军嘀咕着，开门出去，欧根亲王追出来：“提督要去几号房？”

“嘘……”罗军用指头示意消声：“我找昆西，你知道她在哪儿吗？”欧根亲王回忆一阵：“没注意房间号，距离可以吗？”

“嗯，试试。”

罗军跟着欧根亲王走了一段路，欧根亲王指一个门口：“我们是从这里出来的。”罗军呆了一下，一看门牌号，正好是“3507”，自己身上纹的数字，或是一个少女的代号。那少女忽然不见了，是转移到这儿来了吗？

罗军先是敲门，听了动静再扭动门把，门轻易地打开了。

“等一下，请让我先来。”欧根亲王扯住罗军，先进房门，看到和来时一模一样的房间，和一个白发少女。

白发少女身无寸缕，被一团荧光裹着，好似由光组成的人影。罗军进来一瞧，心道果然是她，拍拍欧根亲王示意出去。

“提督你认识她吗？”欧根亲王问，罗军关好门，看看左右：“嗯，是我一个伙伴。”

“她很像舰娘，又不像舰娘。”

“嗯，她比较特殊，我们回去。”罗军朝来时的方向走去，欧根亲王嗯了一声，像忠犬一样抢在前面探路。

这期间，搞怪的吊灯忽闪得厉害，欧根亲王迈开步子：“提督，我们快跑，他们要出来了！”罗军跟着跑起来：“他们是谁？”

“不知道，听脚步声像人类，但不对劲！”

丧尸？罗军立即用百米跑的力气狂奔起来，欧根亲王在前面和他保持三步距离。

“这里是幻境，我不会疲劳……这里是幻境，我不会疲劳……”

人跑着，前面的欧根亲王忽然减速与他并行：“小心！门开了！”话落，一走廊的门，齐刷刷朝外开启，走出各种疏于打扮，邋里邋遢的男子，双目泛白，有几个是嘴巴乌黑，咬过人的。

罗军往后一瞧，后面也有，他暗骂一声：打吧，以前不是没打过！即使不是少女之躯，也没李杰米附身，换做“平平无奇”的我，也能打出去！当即低喝一声，跑起来朝丧尸踹去。

“唔呃……”顶着罗军前世面皮的丧尸倒下了，后面的丧尸跟上来，张牙舞爪，把倒下的同类踩住了。罗军见此暗暗叫苦：在他想象中，这一脚踹出去，要推倒多米诺骨牌一样，把一拨丧尸弄倒的，结果力气太小，仅弄倒一个。嘿！没开挂的我就这么弱吗？

欧根亲王也遇到麻烦了，她手无寸铁，使一对粉拳招呼罗军身后的怪人，脏乎乎的爪子、臭烘烘的嘴巴，如闻到血腥味的苍蝇一般，尽往少女身上凑来，让少女好不狼狈。

“嗨，这里，这里！”

忙乱间，罗军听到清晰的人声，想也没想叫道：“等我！跟我来！”当即抵住一个丧尸的腰，如推土机一般趟出十米远，欧根亲王学有学样，在后面接力也用肩膀抵着怪人，在怪人堆里趟出一条路。

“快，快！”那声音催促着，罗军离他越来越近，最终闯出丧尸堆，看到一个半开半掩的门，有一个干净净的手朝他挥动。

“快进来！”罗军溜了进去，招呼欧根亲王进来，用力关门把丧尸们隔在门外。

“小心！”欧根亲王一声娇喝，接着“哎呀”一声，“咕咚”一响，罗军闻声扭头，见欧根亲王摆着架势，房间另一头躺着人，手脚干净，衣服洁白。

罗军向少女投出询问的眼神，欧根亲王一脸警惕：“他是怪人，和外面一样的怪人！”再看倒地的人，人捂着肚子呲牙咧嘴，可能模样和丧尸一样，被当做丧尸了么？罗军恍然：“哦，他不是怪人，是一个正常的人类。”欧根亲王“嗯”一声，朝倒下的人点头：“对不起。”

倒地的人哎哟哎哟叫痛，演技浮夸：“你……你打坏我犊子了，我要你……我要你赔偿，把那女的留下，这是就算过去了……哎哟，哎哟！”罗军一怔，细看这人面容，想起来了：嗐！这不是‘勾引’过他的那个‘罗军’么，当时他是女儿身，把这人踹回房间里来着。他想笑又不想笑，面无表情：“不好意思，这小姑娘误会你是丧尸了，对不起。”

“说对不起就完了？她留下，陪我！”

罗军白眼暗翻，故意问欧根亲王：“你陪他吗？”欧根亲王呆了一下：“提督要我陪，我就陪。”

哈？你没见我使眼色吗？那么配合干吗？罗军连连眨眼，又道：“确定？”这女孩纳闷地看看罗军，点头回答：“确定。”

倒地的人哧溜一下起身，拍拍衣上的灰：“没错，她伤害我，你让她陪我，这事就过去了。”

“不可能，她是我的舰娘，我的舰娘不可能陪人睡觉，这事不可能。”

“哎？我好心救你，被你女孩踹了一脚，你就这么报答我？哈？要么你在这儿呆着，等你尸毒发作，我把你丢出去，要么她留下，我治好你。”

罗军一看身上，自己的白色制服脏了，手上有几道红色划痕，又痒又麻。再看欧根亲王，欧根亲王虽然样子狼狈，暴露部分有代表划痕的黑线，却无大碍。

“傻了吧？这病毒是专对‘罗军’的，也就是你、我，和外面一样的人，被这病毒感染了，仅七个小时就会变成丧尸。”

罗军心怀侥幸：“你哄我呢吧，你咋没事？”对方双手抱胸，倚在墙上：“我没出去啊，也不参与活动，就这么活下来了。”他一扬下巴：“练这号很辛苦吧，混到提督这个职业。”罗军忍着麻痒，故作平淡：“就那样吧，没费什么劲。你呆了多久？”

“那就长了。”对方笑道：“差不多是‘这个’刚出现，我就有了，混到现在。说吧，想知道什么。”罗军心想开门见山也好，便问：“你知道系统吗？”

“系统啊……你编号是多少？”

“3507。”

“嗯，四位数，你用的是第四代子系统，权限很少，没有基地，对吧？”

罗军心想找对人了，点头承认：“是的。”

“如果你想得到基地，或是升级系统，必须得到‘钥匙’。这‘钥匙’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最早的系统的一部分，我们的人都叫它‘权限’。”对方走到床边，摸摸电脑：“我们是复制人，被复制出来是为‘指挥官’服务的，那么系统到我们手里的也是被复制的，也是被限制的，所谓权限可能是一个谎言，或是一种机制，为的让我们相互竞争，或是相互吞噬。我想你遇到的问题是兵太少，升级太难？”

“不是。”罗军也不隐瞒，说明自己的情况：“我的系统和你说的不一样，我没有竞争者，没遇到太大的麻烦，表面上跟你们不是一路的，有可能是敌对的，但我刚刚收到邮件，有一种被监视和控制的感觉。”

“这个正常。”对方点点头：“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被攻破的。你被系统分配当木马，使木马计了。”见罗军满心不愿，又道：“你以为系统或是‘指挥官’把你练成‘提督’是要你干吗啊？还不是当内应么？对吧，你把女孩留下吧，她不安全。”

罗军看看少女，欧根亲王也看看罗军，目光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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