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R与红警
第八十章：自白结束（旧版）
从本章开始听我死后，来到一个奇怪的空间，是某个“罗军”创造的，用了前世电影“黑客帝国”的设计。比如名为“后门”的走廊，一条道有好几道门，门后是不同的坐标。
带我来的舰娘说这是监狱——确实是监狱，我进的房间不大，摆设和前世的出租间一模一样，但电脑却是基地的电脑，即载有“作战控制连接系统”的电脑。
想必是“尤里-凯恩”做的吧，叛逃了嘛，既是复制人，又是首席技术顾问，一比一重现前世的出租间，敲出基地一样的电脑，完全不是问题。叛逃者是不是在这儿呆过？是不是在这儿接受改造？我又是什么状态？我能肯定，把我送到这儿来的确实是核弹，埋在露儿体内的特制的核弹。
我在小床躺了没一会儿，见门开了，进来的是露儿！
我蹦起来，满心惊诧。
露儿还是苏军上尉的打扮，款款而来，灰色眸子如往一般平静。
也对，我挂了，露儿也挂了，一起进来不奇怪。看着她，我想问一个问题：你是卧底吗？露儿似是知道我的心思，坐到床沿：“提督……请允许我叫你提督。”见我没有拒绝，又道：“击败深海栖姬，使其解体获得释放，是获取舰娘的方式之一，我是被打包送过来的。”我点点头，那次深海舰队死战不退，果然是有问题的。
“虽然你不是总督府辖下的提督，但程序在这儿，我必须要认一个人类当提督，才能持续存在。于是我向你发出情感连接，你收下了。但……”
我迅速回忆，没发现所谓“情感连接”的东西。
“我能感觉到你我之间隔了一层墙，我的情感连接粘到墙上了，我能偶尔感知你的情绪，知道你的烦恼。我想帮助你，于是我想了一些办法。”
“有一天我离开绿区，发现你我之间的情感连接断了，我才知道，你我之间隔的一层墙就是绿海，你在名为‘绿海’的笼子里，可能死了也不得解脱。这感觉很像我是深海栖姬的时候，我的身体、认识都在深海意识掌握之下，要么接受掌控，真正成为深海栖姬，要么反抗掌控，恢复本来面目。”
“我能恢复原身，有个前提是‘我有本来面目’。我要帮助你，得先知道你的‘本来面目’。只有知晓你的‘本来面目’，再拉你一把，或有可能带你离开名为‘绿海’的笼子。”
“我努力地控制情感连接，想穿过笼子与你接触，非常吃力。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成功。”
我点点头，猜到所谓“绿海笼子”就是“系统”，或者叫“防火墙”。露儿投来所谓“情感连接”，在我身上看来属于“非法连接”，于是被挡住了。
“后来，我到莉莉港了，在那儿看到奇怪的石头，很像绿海的东西，我拿起它，摸到绿海的存在了。”
“什么石头？”
“就是绿色的水晶，有一点荧光。”
泰伯利亚矿石？我猜测此物的来源。
“我想知道绿海是什么，能否在它身上找到漏洞，我把它吃了，感觉……变化很大。”
我惊讶地看看露儿，想起资料里的案例——泰伯利亚矿石进入人体，会同化人体细胞，致人死亡，或把人体变成另一个生物，除非人变异了，与矿石共生了，否则绝无存活可能。
“我能感觉到，那石头在我身体里生根发芽，想把我变成它的宿主，你给我植入的炸弹把它按住了，像按了暂停键。托你的福，我活下来了，也变异了。”
我奇怪道：“你知道变异？”
“知道。”露儿展颜一笑：“我与绿海无限接近之后，能零碎地知晓一些信息。比如那位变异的天龙级舰娘，她的能量之强不是我能匹敌的，她的生物形态能降低炮击伤害，减少我方驱逐舰的火力优势。”
果然呢……不愧是“主角”待遇么，吃个“矿”都能变强。
我想着，露儿看过来，满目深情：“提督……我们睡觉吧。”我下意识看看门口，心中怪怪的，惊喜且不可思议。露儿把我的脸捧回来，眯着眼凑过来，我慢慢躺平，感受唇上的温软。
太突然了吧，我以前想过欺负她，故意扒过她的衣服。她这么主动，是真情？是假意？我搂着她胡思乱想，任她带我施云布雨……
雨停了，天晴了，她穿好衣服，恢复往常平淡的模样。我在床上回味销魂的余韵，不想动弹。
“该走了。”
“去哪儿？”
“角斗场。”
我坐起来，拿住露儿的小手：“怎么回事？”露儿看着我，微微一笑：“你怕死吗？”我生出不祥的预感，拉过露儿：“怎么回事？”露儿顺势靠到我的怀里，仰头凝视：“你我欢聚一场，我没有遗憾了。”我正要问，门响了，门后传出声音：“该出发了。”我再三追问，露儿回答：我要到角斗场接受决斗，赢了，露儿跟我一起活着，输了，露儿跟我一起死去。
我心里凉了半截：敢情我“活着”来这儿，还要发挥“剩余价值”哈？
角斗场在走廊一头的门后，门上没有号码。
我走着猜测对手是谁，会不会是熟悉的人物，进门看到对手，愣了一下：路飞的头发、一护的脸型、小悟空的眼睛、迈特凯的鼻子、野比大雄的嘴巴，一身白的制服，不是扑克牌上的“小王”么？
对方也看过来了，在我和露儿之间扫了两下。
“角斗场开启，角斗开始。”苍老的声音说完，场地上面咣啷咣啷落下一堆武器，有球棒、煎锅、菜刀、叉子等物。
露儿立即一手一个，拿到桶盖和西瓜刀交给我，把我变成“刀盾兵”，又拾起拖把去掉拖布，变成“长矛兵”。
对方没有动手，饶有兴趣地打量我们，问道：“这位女士是谁？”我看看露儿，露儿回道：“我叫露儿，是绿海提督——罗军的舰娘！”
对方呆了一下：“是‘卡尔斯鲁尔’吧，你和她很像。这位叫罗军？我也叫罗军。”
这个模样新奇的家伙，居然也是罗军！我想到自己顶着路人的脸，满心不爽。
“我的对手是你们两个吧。”对方拾起球棒，耍了个花：“我要打败你们两个才能回去，对不起了。”
瞧你说得胜券在握一样……不，他在扑克牌上列为“小王”，不可小觑！
然后他过来了，跟露儿打起来了，木质特有的声响连绵不绝，看得我眼花缭乱——这个“罗军”太强了吧，要不是露儿，我单个上绝对会被打一头包！
很快，战斗结束了，露儿被捅了肚子，倒地不起，一手抓住对手的裤腿，眼神急切：“动手！”我硬着头皮上前，然后……没然后了……
……
罗军俯视扩大的血泊，绕开三步，给名为“露儿”的舰娘让路。露儿四肢并用，如受伤的猫儿慢慢爬到提督身边，把人抱到怀里。
罗军确信，他用十二的力气打了对方脑门，使其横着倒下，绝对是致死一击。他心软不得，唯有给予对方“瞬死”一击，才是“怜悯”为怀。
露儿平静地接受结果，没有怨恨、没有愤怒，就平平静静地侧躺，如母亲抱着孩子，搂着提督睡觉了。
“角斗结束，获胜者可以离开了。”
罗军丢下球棒，沾血的球棒在地上弹了两下，留了血迹，骨碌碌滚着又拉出一条血迹，如省略号一般。
如同罗军的心情，他不知是何种心情，何种表情，汇于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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