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门来,一见到韩飞身上官服,老鸨立刻媚笑着跑了过来:
“楼上楼下的姑娘们,出来接客啦!”
“来啦!”
娇滴滴的声音中,一群肉隐肉现的卖艺女郎出现在二楼廊道上。
“官爷来啦……”
“官爷,看我看我!”
“……”
也不知道官域这游戏是怎么过的审,反正光这声音都听得韩飞骨头都酥了。
不过此一刻耕牛事急,他倒是没什么兴致,但身边又跟着晁盖,便问道:“晁大哥消遣消遣?”
岂料晁盖根本会错了意,当下大手一挥:
“老鸨子,去,把你们这头牌诗诗给我叫来伺候我兄弟!”
韩飞前面一遍往二楼走,一遍等着晁盖的下文,谁料想半天都没有等到下文。
“晁大哥?”
“哦,说完事情我还急着去一趟南石坝,就不歇息了。”
韩飞一怔这特么算怎么回事?
可晁盖也算是这地界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老鸨都去叫人了,他也不好反驳。
便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两人到雅间坐定没一会,一个女子便跟着老鸨走了进来。
本来就没想尝试什么难过审的,老鸨进来后还戳在韩飞身边:“官爷啊,我们诗诗向来可是洁身自好,只卖艺不卖身的!”
韩飞心中火起这特么叫什么话?不卖你拉出来显摆什么?
“不卖?我们衙门有律文,官爷我用完了不给钱就不算她卖!”
“这……”
老鸨为难的楞在当场。
身后那看起来还算清秀的姑娘当下也俏脸飞满红霞玉臂微微颤抖。
确实如妈妈所说那般,她来杏花楼真的只是避难,还从未做过那种事。
最后还是晁盖给力,直接放下一锭百两白银:“莫要再说这些扫兴话,快滚!”
老鸨眼疾手快的接了白银转身就要走。
“妈妈!”
那清秀少女急切的轻叫一声,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老鸨却像是没听见似的转身速速跑开了。
见到这一幕,韩飞就更没了兴致。
也没管就那么站在那的诗诗,直接开门见山问晁盖道:
“晁大哥,别的事先放一放,你既然在这个点来找我,想必也是知道鸡笼山丢了二十头耕牛吧!”
晁盖点头:“为兄正是为此事而来。”
说着,他起身将韩飞面前的酒杯满上:“今早就听人来报,有人赶牛在东溪河顺溪而下,又是二十头,数量实在巨大,料定来路不正。
而这周边最近两天买了如此多牛的只有你们县衙一家,于是我便急急赶来了。”
听到晁盖说完。
韩飞这才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那么晁大哥肯定知道偷牛贼是谁了?”
晁盖道:“不瞒兄弟,正是西峰寨的一伙贼人,偷牛偷马这都是惯了的。”
“只是那西峰寨向来不归鸡笼县管辖,前些日鸡笼县又一直没有知县做主,这才越惯胆越肥。”
韩飞听得暗暗点头不已。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官要跟匪勾结了,这办起事来简直比前世利用高科技都方便。
最熟悉这种匪贼的,往往也是匪贼。
就是不知道晁盖要开出什么价码了。
果然。
还没等韩飞开问。
晁盖便道出下文:“兄弟也知道我过段时间要去谋一桩大富贵,此去山高水远,但那西峰寨有好马不少,兄弟若能……”
“打住!”
韩飞一摆手打断晁盖后,瞬间便有了想法:“晁大哥这就见外了,你这就回去探清那西峰寨的虚实,拿下之后所有东西你我兄弟二人平分!”
这种不在自己地界上的事情。
韩飞已经不考虑手段是否常规了,只要有足够的资源在未来的游戏中足以自保,什么他娘的正义道理!
听到韩飞这话,晁盖猛然端起面前酒杯:“如若晁盖我日后飞腾,定然不忘兄弟今日厚爱。”
两人又合计了一番,晁盖先去准备,临走还不忘朝韩飞挤眉弄眼一番。
“官爷,小女子家仇在身,曾经立下誓言除非助我报仇,否则随便是谁我都宁死不从!”
见晁盖离去临走还那副眉眼,一直呆在屏风外的清秀女子开口说话了。
大事已定,韩飞这才有兴趣绕到屏风外看了女子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
竟然看到对方头上白色的一行小字——李师师
卧槽!
韩飞有点懵逼,那个传说中跟宋徽宗和宋江各有一腿,最后却跟燕青私奔了的女人?
“你是从汴京来的?”
鬼使神差的,韩飞问了这么一句。
李师师一怔,俏脸瞬间变得煞白,难道是仇家寻上门来了?
“小女是从汴京来的,官爷您是汴京刘家人?”
韩飞没有回答,而是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先前没注意还真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坯子,难怪了。
他这一番打量却把李师师吓得不轻,向前一扑便从桌上果盘里抽出水果刀横在颈前:“大人就放过小女吧,一路流落至此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卖唱青楼。”
“要不我出银两给大人找个能……能那个的姐妹吧。”
李师师说完这话,尽管手中还拿着刀子脸颊却早已红透像个小苹果。
韩飞又盯着他看了半天,直到对方眼泪都滑落下来这才大笑两声:“哈哈……官爷我今天有要事,你先留着吧。”
说完,抬腿便走。
屋里受惊过度摊软在地的李师师只听到门外传来韩飞爽朗的声音:“老鸨,这女人以后就是我的外房了,你明白?”
“明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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