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开局加入龙牙重案组
第4章 真凶现身（旧版）

翌日。

八点整，程大力准时到达办公室。

这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自从加入警队以来，十年如一日，下班从来没有准时过，但是上班永远不会迟到。

龙牙重案组，有一栋单独的办公楼。

一楼的东侧是2队的办公区，西侧是3队的办公区，北侧是4队的办公区。

每一队都配备有单独的接待室、会议室、问询室和健身房。

最壕的是1队，整个二层都归他们，除了标准配备外，还有单独的技术科、搜证科、档案室、证物房、作战指挥室、云计算中心，从硬件到软件都绝对是国际一流的配置。

如果说‘龙牙重案组’是千里城最强的刑侦力量，那么1队就是实至名归的‘龙牙’最强。

在通往二层的楼梯口站了半天，程大力最终还是没有走上去，而是拐到2队的办公区，跟2队的副队长打了招呼。

“老孟，我这边一会儿要做个笔录，能不能派个女警过来帮下忙？。”

虽然上墙的规章制度里没写，但是警队里有个规矩，就是在需要接触女性时，最好有女性警员陪同。

正因如此，除了4队以外，其他几队‘龙牙’中，都有一两名女探员。

“行啊，几点？”

“九点整。”

“没问题。”

老孟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又低下头忙自己的事。‘龙牙’的人，就没哪个是清闲的。

程大力道了声谢，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区。

走进会议室，用板擦抹去白板上的灰尘，然后把案件有关的照片分类粘贴上去，再用标记笔在照片旁边写下掌握的线索。

这是很传统的调查记录方式，虽然十年里，更新了很多快捷高效的记录模式，但是这种传统却被一直保留了下来。

前两任4队队长都曾表示，这种记录方式比电脑上的数据，更加清晰、直观，也更能激发灵感。

后来这两人，一个升职当了副局长；一个殉职跟了阎王爷。

看着眼前贴满照片的白板，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程大力不禁有些感伤。

快到九点的时候，苏晓走进办公室，手里还端着两杯咖啡。

走到程大力身边，递给他一杯。

接过来喝了一口，程大力问道：“味道不错，哪来的？”

“1队蹭的。”

说着，苏晓挑挑眉毛，露出8颗牙齿的招牌笑容。

“队长，昨天把我扔了后，你查到什么资料没？”

程大力站起身，走到写字板前，用手指指点道：

“我重新走访过之前失窃小区的居民，连环盗窃犯选的都是没有监控的老旧小区，最喜欢选新婚的小年轻，或者是有孙辈的、丧偶的老太太。”

苏晓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小两口刚结婚，家里很可能有大量的礼金和首饰等，新婚燕尔都是二人世界，一旦上班就是闯空门的大好时机。”

苏晓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继续分析道：“老太太一般都喜欢藏点金首饰，不会用v信扫码，家里必定有现金。盗窃犯就趁老人接送孩子上学放学的时候，溜门撬锁。”

“完全正确。”程大力赞同道：“你昨天在现场分析的不错，这件凶杀案应该不是盗窃犯做的。”

“然后呢？”

程大力道：“菜市场我也问过了，基本和刑警调查的一致，死者丈夫没有作案时间。我准备今天下午，再去一趟死者的单位，了解下情况。”

“佩服！你一个人一下午，比辖区整个刑警队调查的都仔细。”苏晓向队长竖起大拇指，说道：

“不过队长，我觉得你下午应该可以休息下了。”

“什么意思？”

程大力刚想接着问苏晓为什么这么说，402的美少妇推门进来了。

“你们好。”少妇穿着一身鹅黄的连衣裙，一路走来，有点烟视媚行的意思。

“你好，谢谢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程大力走上前和少妇握了握手，然后带着少妇和2队借来的女探员一起，进入了隔壁的问询室。

走进问询室的前一刻，程大力还不忘扭过头来，瞪了苏晓一眼，明显是怪罪这小子给自己没事找事做。

走进询问室，打开录像机，笔录开始。

程大力问，女探员记，少妇答。

“请问，你和你的邻居熟悉吗？”

少妇想想，摇头道：“一般吧，不算很熟。”

“他们夫妻关系好吗？”

“不太好，女的脾气不好，男的据说是在网上写书的，收入不错，但是很少跟人打交道，木讷不会说话。”

“两人一直没孩子，据说是女的有病，自卑，经常闹。”

“既然跟他家不熟，你怎么知道这么私密的事情？”

“哎，我两家门对门，低头不见抬头见。我有晨跑的习惯，有时候碰到男的出门买菜，也聊个几句。”

时间一晃而过，接近2个小时的询问里，少妇给出的回答和之前刑警笔录的内容，基本是一模一样。

程大力没等到苏晓说的惊喜，面色不悦地合上笔记本，准备送客。

这时候苏晓敲门进来，开口说道：“刑警队找到了新的目击证人，她能证实死者丈夫在案发当天八点十分到八点半期间，一直在菜市场。”

那就没问题了，程大力站起来，那少妇看向苏晓，苏晓身后还有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很腼腆，低着头，左手轻轻在微微鼓起的肚皮上摩擦。

少妇面色阴沉下来，表情怪异地盯着女孩，问道：“你是谁？”

女孩抬头看少妇，柔弱回答：“我叫小雪。”

苏晓帮着说明：“小雪是外地来的，这几个月一直在菜市场她舅舅家的小商店上班。”

“虽然小雪中学都没读完，但一直爱好文学，对身为作家的死者丈夫非常崇拜，一来二去就成了好朋友。”

少妇几步走到女孩跟前，表情已经变得有几分狰狞，厉声问：“你跟杨震东很熟？”

女孩低着头，像是完全没察觉到少妇的异样，依旧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声音里似乎都带着幸福的味道：“恩，东哥还给我写过诗呢。”

“小贱人！”少妇突然暴起，双手前伸抓向女孩的脸。

苏晓上前一步，把女孩挡在身后，大声喊道：“证人，你冷静点……”

被攻击的女孩显得很慌张，赶紧后退，双手保护腹部惊恐喊叫着：“你干什么？救命啊！”

少妇不回答，一把扒开苏晓，再次朝着女孩冲过去。

不愧是长期锻炼出来的，苏晓这幅身体，细胳膊细腿，一时之间竟然没拦住她。

千钧一发之际。

程大力三步并作两步，如同神兵天降，冲到两女中间，一把抓住少妇打向女孩肚子的拳头。

然后一拉一拽，把女人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按在了一旁的办公桌上。

少妇拼命挣扎，恶狠狠地盯着女孩，高喊着：“人是杨震东杀的！”

“杨震东跟这个小贱人一起，合谋杀了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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