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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通灵,吕布双腿一夹,赤兔马得到信号四蹄翻飞化作一道赤色流星,冲着营门直射。
赤红马尾飘逸起来在身后舞成一篷火焰。
转瞬间!
赤兔马速度提到极致,跨过百米,临抵军营大门。
孤零零几根乱箭,赶不上吕布马速,俱都插在了身后。
吕布右臂单手攥着方天画戟,长戟一头夹在肋下,一头向下斜指。
戟尖随着奔马起伏微微颤动,指向位置丝毫未偏。
临近了。
吕布轻飘飘长戟一伸,方天画戟前端枪尖戳进拦路拒马,随手一挑。
两名壮汉才能抬起的圆木拒马翻着跟头从吕布马前高高飞起,直接跃过两丈多高的寨墙,直接甩进大营,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大坑。
这一戟速度快若闪电,吕布动作却轻松惬意。
一快一慢两种矛盾感受一起灌进脑海,看得寨墙上观战的凉州兵心里一阵烦闷。
挑飞拒马。
吕布速度不减,赤兔马几步奔至营下。
临到近前,吕布左手一拉缰绳,赤兔马四蹄离地高高跃起,两只碗口大的前蹄撞向营门。
与此同时,吕布在赤兔跃起之后俯身抱住马背,身体前探,右手长戟伸出。
电光火石间,把方天画戟前面的月牙长刃精准插进两扇营门中间那条细细的缝隙。
单臂下切,月牙刃切进门栓。
吕布夹着方天画戟,右臂和手腕旋转用力一掰。
成人手臂粗细一条守营门栓,被吕布用腕力别断成为两节,脱了栓扣往两边落下。
门栓尚未落地。
赤兔马双蹄已到,重重撞在两扇营门之上。
轰隆一声巨响,营门左右洞开。
吕布飞马入营。
谁也没想到吕布闯营是真的,而且进来的这么快。
很多人感觉上一秒耳边还在数着三二一呢,下一秒钟吕布已经进来了。
军需营中一阵大乱,守门官敲起示警铜锣。
乌泱泱的凉州兵从寨墙上跳下往营门方向跑。
营内各处兵士听到锣响,乱哄哄出了营帐,没着甲,不戴盔,有的连鞋子都没有,飞跑着向营门聚集。
高顺和曹性也是气血喷张,忍不住高喊了一声,“军后威武!”
带着五百骑兵七百陷阵涌入军需大营。
等他们进了营门之后,正好看见吕布手起戟出戳入一员武将肋下臂间。
单臂一挑将其从马背上提起。
手腕轻甩,那员武将腾空,后背朝下重重摔到地上,砸起一篷尘土。
尘土散去,吕布勒马站立,手中长戟斜斜向下。
闪烁着寒光的戟尖正对着地上武将的脖颈,离着皮肉不足一指。
那员武将,正是凉州军军需大营的主将胡珍。
画面瞬间静止了。
乱哄哄的凉州兵统统停下了脚步,傻呆呆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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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低头,对身下的胡珍笑道:“胡将军,别来无恙。”
胡珍轻轻移动脖颈,那柄锋锐长戟随之而动,片刻不离他咽喉要害。
冷冷的寒光照得胡珍脸上的寒毛都炸起来了。
胡珍从骨头里挤出仅剩的一点胆量,颤巍巍询问吕布说:“吕军候,你这是何意?”
又觉得自己太怂,提高音量质问说:“难不成,你想造。。。。。。”
后面的“反”字没说出来,硬给咽回去了。
因为吕布手中长戟此时微微下探,已经贴上了他脖颈的皮肉。
胡珍相信,只要他说出造反这两个字,那柄长戟就会划过他的咽喉,切断气管,让他后面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吕布坐在马上,低头看着胡珍,微微摇头,朗声道:“胡将军,本将军此来,是为了领取军需,还请胡将军行个方便。”
“吕将军,军需物资乃是朝廷分配,贵军。。。。。。”胡珍还想狡辩一下,话没说完,又被堵了回去。
“嗯?”吕布低声嗯了一下,长戟一动在胡珍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吕布坐在马上,单手拿着三米长的方天画戟,隔着那么老远,刃尖就贴在自己脖子上。
这回是只划了条血口,下回吕布要是没控制住手一抖,把自己头切下来咋办。
好汉不吃眼前亏,胡珍人在刀刃下,怎敢不听,只能扭头向副手下令,“打开库房。”
画面恢复了移动。
几个副官听到命令,掏出钥匙飞奔着去打开了营中大小库房。
吕布一摆手。
高顺和曹性,带着一帮并州兵,兴高采烈跟着去搬运物资。
纠结了一下。
高顺移步到吕布马前,躬身行了个军礼,低头沉声问道:“敢问军候,搬运多少。”
吕布看高顺这态度,微微点头。
下令说。
“全部搬走。”
“诺!”并州军全军欢呼。
胡珍吓的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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