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县令应志诚。
在那捕快头子得到洛叶的命令,回去将此事告知应志诚以后。
应志诚一屁股瘫坐在堂中。
那位可是如今长安城内威名赫赫的冠军侯。
他不过一个小小的长安县令,如何能惹得起这样的存在。
那酒楼后面的人物若是得知自己威胁的是冠军侯。
或许会直接让自己成为那头替罪羊。
心情烦闷的应志诚看到那捕快头子还站在自己面前。
赶紧挥手让他滚出去。
若不是这家伙,自己又怎么会惹到冠军侯这样的人物。
那捕快心知应志诚这个县令做不了几天,也丝毫不动怒。
恭敬地对他拱了拱手独自离去。
独留应志诚在堂内纠结的来回走动。
突然应志诚心中一动。
既然自己两边都得罪不起。
也怕那家人将自己当作替罪羊扔出去。
那就直接上那家搬救兵,只说酒楼老板同样是位大人物。
将冠军侯的身份隐瞒,让他们出面不就好了。
想到这里,应志诚赶紧出门去。
既然想到了应对之策,那就更不敢让冠军侯在那里等自己太久,不然更没有办法收场了。
应志诚所谓背后的后台,就是长孙无忌的长子,长孙冲。
长孙冲虽然是长孙家的大少爷,家中会给不少的钱财,让他能够花天酒地。
但是按这二世祖的风格,多少钱也都不够他败的。
于是在看到当初那酒楼的生意如此红火,每天能够进账这么多。
长孙冲自然会起别样的想法。
不过在自己同样开了一座酒楼,生意与之相比却是天差地别。
长孙冲便生出了使用盘外招的办法。
这么长时间以来。
这座酒楼带来的利润,让长孙冲根本就不再用家里的钱就能维持的住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开销。
现在猛然听说那酒楼换了掌柜的。
而且还是个长安县令惹不起的人物。
那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想断他的财路。
长孙冲跟着长安县令来到那家酒楼门口。
抬头一看就连招牌都换了。
还什么冠军楼,我看你能不能开下去。
“谁是掌柜的?我倒要看看,谁这么有能耐,竟然连长安县令都不放在眼里。”
长孙冲根本算不得笨。
一句话便能把责任推到对方的身上。
不过正所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张勇捷才不会管你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既然你是来找茬的,那我当然不会跟你客气。
张勇捷站起身来到他的身前。
“你就是那县令找过来的救兵?”
长孙冲看到眼前的大块头,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不过想到自己的身份,面前的人一定不敢动手。
壮了壮胆子说道。
“我是长孙冲,家父长孙无忌,你是何人?”
“嘭!”
张勇捷一脚便将其踹翻在地,指着地上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长孙冲说道。
“我管你是谁,只要是来找茬的,那就没踹错。”
一旁的长安县令早已目瞪口呆。
本以为自己搬来的人,会让冠军侯有所忌惮从而放过自己。
没想到根本还没等他说什么,就直接被人一脚踹翻。
这让应志诚内心极度崩溃。
早知道这样就直接过来赔罪,看冠军侯他老人家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了。
挨了一脚的长孙冲没有理会身体的疼痛。
但是却感觉到了极大的羞辱。
除了仅有的那几个家伙,谁敢如此对待自己。
长孙冲狰狞着脸,语气森寒的说道。
“应县令,这恶徒实在猖狂,在你面前竟然还敢动手,不抓起来还等什么呢?”
看到这把火最终还是烧到了自己的身上。
应志诚哭丧着脸。
长孙冲不知道这酒楼的背后站的是谁。
是因为他的故意隐瞒。
但是应志诚岂能不知晓?
闻言还没等应志诚作出反应,一旁的张勇捷更是愤怒了。
老子都已经踹你一脚,你也倒在地上了。
怎么就不知道老实点。
竟然还敢让县令抓我。
旋即便又是一脚将他踹出更远。
长孙冲站起身来,怒极反笑。
“你完了,你们完了,竟然敢如此对我,想好怎么死了没有?”
“应志诚,你这个县令还想不想做下去,想做就快点叫人过来将他们尽数抓回去!”
听到长孙冲的怒吼,应志诚吓得一个哆嗦。
但是看到一旁的冠军侯竟然还在悠然的喝着酒。
完全没有出面的意思。
这让应志诚更加不敢告知长孙冲真相。
若是自己一条道走到黑,或许长孙家还会将自己保下来。
可如果自己现在想要说出真相。
恐怕自己不止是会将乌纱帽丢了。
甚至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些大家族的人有多狠,应志诚是十分清楚的。
就让他们上面的人博弈好了,自己就只是个无名小卒而已。
想到这里应志诚咬了咬牙。
转头便回去喊人。
就只当自己对这座酒楼的后台是冠军侯的事情完全不知情好了。
长孙冲看到应志诚回去喊人来。
整了整脏乱的衣服,一屁股坐在了酒楼的门槛之上。
看了看刚才踹自己的大个子。
“等会儿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
张勇捷闻言便又冲了上去,将他再次踹翻在地。
这次长孙冲终于学聪明了,不敢再放狠话。
没办法,越说自己便会挨越毒的打。
反正应志诚已经回去喊人了。
也根本不急在这一时。
之后有的是办法折磨他们。
想着自己的种种手段,长孙冲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不过配上他脏乱的衣服,还有嘴角的血痕。
显得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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