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一个士兵红光满面的,显得特别兴奋,像是有喜事一样。
“张媒婆,周媒婆,王媒婆,快点,别磨叽了。”杨展怀吆喝道,看着这几个肥婆,他就没食欲。
“军爷,我张媒婆@#¥%……*!”
“军爷,我周媒婆@#¥%……*。”
“军爷,我王媒婆!@#¥%……。”
三个媒婆围着杨展怀唧唧歪歪一大堆,如今战乱年代,什么都不好做啊,媒婆也一样啊。
“算命啦,算命啦——驱邪避祸,于半仙是也——”一个嘴巴上长了一个字,流着一小戳胡子,手上拿着一面旗帜装模做样的走了起来。
“来来来,半仙是吧。”杨展怀招呼一声,咋主公是刘半仙,这家伙,是于半仙,搞不好是同门来着,以前,他是不信这些的,自从跟了刘春以后,他对仙人深信不疑。
“军爷,算命嘛?”于吉摸了摸胡子,一副高人模样。
“会合八字吗?”杨展怀问道。
“会,当然会,我不但会和八字,还会算姻缘,卜子嗣。”于吉心里一喜,又有生意了,呵呵。
“军爷,你可别信这些算命的啊,都是骗子,合八字,我们媒婆才是最专业的。”王媒婆看着于吉,脸色就不好,这不是抢生意么。
“对啊,军爷,不要相信这些江湖骗子。”周媒婆和张媒婆也符合道。
“妇道人家,懂什么。”于吉昂着头,继续装清高。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一句话,把我们主公的婚事,办的开开心心,你们都有赏赐。“杨展怀觉得人多不是事,赶忙给了一些钱,顿时大家都眉开眼笑起来。
媒婆们开始张罗婚事,嫁衣,轿子。整个刘府顿时喜气洋洋,很有结婚的味道。
于吉摸了摸小胡子,好不容易,来了一条大鱼,这次的狠狠的宰一笔啊,他开始打探情报,算命嘛,只要说中几个,人家就会深信不疑。哪有那么多神机妙算,不过是,提前买道情报而已。
蔡文姬这些天,都非常开心,刘春是不明白这女人想什么,名分这东西,刘春是没啥感觉的,但是,蔡文姬对这东西相当看重。
蔡文姬坐在蔡邕边上,听着一群媒婆夸这夸那,心里甜蜜蜜的。
相比于蔡文姬的开心,蔡邕就显得相当郁闷了,写了封信,回复了王粲,心情就更不好了,这刘春有什么好的,天天就玩个锤子,粗人一个。再看人家王粲,才华横溢,诗词歌赋一流。
”蔡大人——你女儿真漂亮。“几个媒婆围着蔡邕,唧唧歪歪说了一大堆的喜庆话,说的蔡邕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刘春训练完,拿着锤子进了内堂,看着一群媒婆给蔡邕说着煤。
“对了,八字,合了没有?”刘春喊了一句。
“主公,我特提给你请了一个有名的相士。快请于半仙。”杨展怀一扬手,于吉迈着大步子,神气的走了进来。
杨展怀很得意,这次,张志成去打轩辕山了,正是自己表现得机会,这次又是弄喜事,把主公伺候好了,以后升官发财,都不在话下。想着想着,杨展怀不禁嘴角上扬,露出了得意得笑脸。
“在下于半仙,拜见刘春侯——”于吉微微行礼,还真把自己当一个人物了,他已经打听到了不少情报,蔡文姬以前嫁过人,克夫,这一条一说,这刘春侯这样得富贵人家,肯定很介意。
到时候婚事一吹,他在把自己物色好得姑娘安插进来,以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着想着,他都忍不住眉毛上挑了。
“好了,和八字吧。”刘春看了蔡文姬一眼,蔡文姬也看了刘春一眼。
刘春心里暗道,暗送秋波,勾引老子,看我晚上不让你好看。
于吉拿着八字,看了又看,又转了一个圈。手指扣来扣去,看的刘春心里来火。
”你能不能快点——“刘春骂道,你以为老子是傻子啊,不知道你装神弄鬼,老子二十一世纪高科技人才,地球是圆的我都知道。
蔡邕听刘春这么猴急,心里又骂了一句,果然是粗人,一点教养都没有。
“不妙,不妙——”走了二步,于吉停了下来。
杨展怀一听,顿时脸色一拉,这算命得搞什么飞机,老子不是跟你说了,好好算,好好算,知道么?就说个百年好合,早生贵子,那么难么?
杨展怀凑了上去,拉了拉于吉得衣袖。示意这家伙,赶快说些吉利话。这要是触了主公得霉头,那以后就惨了。
于吉挣开杨展怀得手,又走了几步。
“不妙啊,不妙啊,红颜祸水——”
于吉这么一说,蔡文姬短时脸色下拉。心情果断变差。
“哪里不妙啊?”刘春脸色也不好看。倒是,一边得蔡邕神清气爽,似乎,又找到了,否决这门亲事得理由。
“如果我没猜错得话,姑娘14岁就嫁了一个名门,不到一年,就克死了夫君,然后被婆家赶回了娘家,对吗?”于吉掠了掠胡子,惊讶不,这么秘密得事,我都说出来了。脸白了吧,为了嫁富贵人家,隐瞒自己过去的污点,后悔了吧。
蔡文姬脸色煞白,紧紧的握紧拳头,双眼擒着泪,显然,这戳到了她心窝里。
“刘春侯,此女虽然长得妖艳,但是,却是一个天煞孤星的命,她回娘家没多久,又克死了她的二个兄长。”于吉得意的凑到刘春身边,在放大招。
三个媒婆的脸色,也是瞬间尴尬,这,这还结什么婚,肯定黄了啊。
“呵呵,于半仙是吧,你可真神啊——”刘春恶狠狠的说到。
”谢谢夸奖——“于吉得意的掠着小胡子。
刘春这么一说,蔡文姬顿时感觉心里一凉,一只手拽着胸口,低下头,十分落寞。一边的蔡邕看了,也心生怜悯,赶忙过去,拉着女儿的手。说了吧,不要跟他过,人家会介意的,这世界,也只有王粲,不介意这些啊。
”那你算算,你什么时候会死?“刘春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于吉。
”这,这——“于吉感觉不对劲,这,这不应该啊,哪里出错了,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啊。这些年,百试不爽啊!
刘春猛然跳起,举起锤子,就是一锤,于吉惨叫一声,倒在血泊里,刘春还是不解气,上去又是几大锤,把于吉的脑袋,都给锤爆了,鲜血四溅,吓个整个屋子里的人,都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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