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老板啊,为什么我们又要换地方,好不容易才做出来的家具,就这么不要了吗?”
一个少年有些不满的朝着旁边的大眼萌吉尔说道。
虽然龙之介常常会选择换个地点作案,但最近的频率也实在太高了些。
“当然,龙之介,有些人总想去信奉神明,想要作为神的走狗来找到我们。”
大眼萌阴阳怪气的说道。
龙之介挠了挠头,语气有些无奈的说道:“真是的,好可惜啊,不过算了,反正那个地方也没有地方可以继续放东西了。”
“呜呜!”
龙之介的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阵挣扎的声音。
“啊,你醒了,好了,我们继续工作吧。”
龙之介微微一笑,看向了身后被五花大绑的孩童。
下午五点,后羿坐在屋顶上,看着太阳渐渐西沉。
屋内的客厅里,孙思邈给柳生云扎了几针止血,顺便给伤口上了些药,用纱布固定好了起来。
韦伯看着柳生云,目光有些愧疚,“你为什……”
“如果要问为什么要救你的话,就别问了,太蠢了,就只是想就你罢了。”
柳生云叹了口气,满脸无所谓的说道。
说着柳生云活动了一下受伤的手臂,发现无碍后,赞许道:“行啊,感觉就像压根没受伤一样。”
樱抱着鸿鸣,直直的盯着柳生云,安静的坐在一旁。
柳生云问道:“樱,怎么这么看我?有什么事吗?”
樱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就是想问一下,为什么孙思邈哥哥扎了生云哥哥一针,哥哥就不流血了?”
孙思邈笑了笑,将银针小心翼翼的收到针馕里,对着小樱说道:“这叫针灸,想学吗?我教你啊。”
小樱抬起头,略微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那就算拜师了哦!”
孙思邈笑了笑说道,“以后会很辛苦的。”
小樱点了点头,说道:“试试再说吧,如果很无聊的话,放弃掉就是了。”
柳生云调侃道:“拜师好随便啊。”
孙思邈笑了笑说道:“放心,不会无聊的,不如明天先教你制作炸药吧?”
柳生云则是有些头疼:“不要教小孩子玩那种东西啦。”
大帝也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兴冲冲的说道:“炸药?这个东西貌似会对我以后征服世界很有好处,就请让征服王我也来看看吧!”
“我说你们不要把我屋子也给炸了啊。”
“生云,有件事想要跟你说一下。”
后羿又一次出现在柳生云的背后,有些顾及的看了一下大帝。
“没事的,有什么话就说吧。”
柳生云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冬木,北方,有从者的反应,建议去看一下。”
“从者?”柳生云皱了皱眉,说道,“哪个从者?你说清楚啊。”
“没办法说清楚啊,不认识,没见过,不是七个职阶里的任何一个。”
后羿的语气也有些无奈。
“啊?!!”
一旁的孙思邈愣了愣,说道,“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干这事?”
“我和生云一起,我要去看看!”
孙思邈举起手,兴致冲冲的说道。
“哦,这边也要一起!”大帝拍了拍韦伯的衣领,兴冲冲的说道。
柳生云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啊,怎么感觉这俩人都跟孩子一样。”
韦伯猛地点头,赞成着说道:“我同意!我同意!这件事我有绝对的发言权!”
话音刚落,韦伯就被自家英灵一个脑瓜崩弹飞了出去。
夜晚,冬木市,北街。
一个留着麻花马尾辫的金发美少女在人群中穿梭着,手里还拉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远处,一座大厦上,柳生云,后羿,孙思邈还有大帝以及他的御主。
此时柳生云和韦伯的眼中散发着金色的光芒,这是后羿共享千里眼的能力。
柳生云皱了皱眉,这个造型的金发少女,莫不是……传说中的圣女贞德?
卧槽……不是吧?
柳生云捂着脸,他已经隐隐有些能猜到圣女贞德是来干啥的了。
贞德,职阶Ruler,不属于七个职阶的任何一个,是七职阶以外的人,Ruler,是规则的意思,是该次圣杯战争的形式非常特殊,结果为未知数,也就是圣杯判断出需要Ruler的情况。
眼下的情况特殊吗?
废话,当然特么特殊了!
为什么特殊?废话,当然因为自己了!
圣女贞德要搞自己了吗?废话,那不肯定的吗?
我去他奶奶的!居然把这情况给忘了。
不如让后羿直接干掉她,送她回英灵座好了?
柳生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想法,但很快就被柳生云所摒弃。
嘛,这个情况肯定不行。
毕竟Ruler不是好惹的,万一没死就麻烦大了,更何况街上这么多普通人,后羿的宝具……咳咳,到时候就不是什么瓦斯泄露,瓦斯爆炸可以解释的了。
找个没人的地方和这村姑谈谈?
“我要去找她谈谈。”
柳生云对着一旁的孙思邈说道。
孙思邈也有些惊慌失措的说道:“呃呃呃,你一个人行吗,那个英灵好像不太好惹的样子,不如我陪你吧。”
柳生云略微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不了,我自己去。”
大帝站在一旁说道:“哦,我也去。”
柳生云摇了摇头说道:“最好不要,一个一个去才是最好的,以免惊动她,她至少看上去是可以交流的样子。”
韦伯也出言阻止道:“Rider,你就不要去凑热闹了。”
一来韦伯对于今天柳生云为了救自己而负伤心怀愧疚,二来他又怕大帝对这个未知的从者犯二,又是暴露自己的本名,又说什么:“要么来干我,要么跟着我干!”之类的话。
后羿的手上则是金光涌动,金光凝聚成一把金色的长弓,淡淡的说道:“你放心去吧,你的背后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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