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我不怪你,所以你也不必自责,等有机会请我喝杯茶便行了。”
见此,李轩头疼起来,哄女孩子他可不擅长。
沈诗韵轻‘嗯’了一声,却想这位李大哥的心胸竟然如此宽广。
听过李轩的话,沈诗韵的心情顿时也好了一下,她抬起头,望着李轩的面庞,眸中闪过一丝微妙。
事情尘埃落定,凶手也已经抓到,自然也就没有人再去管李轩。
潘豹在恶狠狠的盯了李轩和元仲幸几眼后,也是沉着脸一甩衣袖,带着自己的几个狗腿子郁闷离去。
见此,老者却是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毕竟对方的来头有些大,就算是作了伪证,他也没有办法真的问潘豹的罪。
沈诗韵跟着沈继宗离开,知府大人也是带着一众衙役迈步欲走。
“元兄,等一下。”
李轩却叫住了元仲幸。
他还有许多疑问。
知府大人肯定是不会理他,所以他便将目光放在了元仲幸身上。
这个神秘的右巡军使,有着太多的诡异之处。
“李兄是有疑问?”
元仲幸扭过头来,对李轩微微一笑,而后离开队伍,向李轩走来。
此时,这里便只有李轩、杨延嗣、元仲幸三人。
“元兄早就知道玉佩的事情了吧?”
李轩沉吟片刻,开口问道。
听到这话,一旁的杨延嗣顿时眉头一挑。
“你知道?怎么可能?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
见到元仲幸笑而不语,杨延嗣先是惊讶,而后便带着浓浓的困惑。
他自问一切做的天衣无缝,但却没发现这个事情。
他怎能不惊讶?
不过现在细想下来,好像还真是。
他刚出丛林,元仲幸便也拿着玉佩带人出来。
“难道先前我一进树林,你便跟在我后面?”
杨延嗣忍不住问道。
他本就是心直口快的人,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在见到元仲幸微微点头后,杨延嗣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撼。
能跟在他身后,还让他毫无察觉,这人的身手究竟有多高?
带着惊异的目光,杨延嗣紧紧盯着元仲幸,似乎要瞧出个所以然来。
“元兄可否告知,为什么要帮我?”
李轩再次问道。
“李兄多虑了,我身为巡军使,查案本就是我的职责,并非偏帮于你。”
元仲幸笑道。
“元兄莫要再隐瞒了,你先前编造假的情报骗那秦怀人,想必是心中早已知晓他就是凶手了吧。
而此前在公堂之上你却没有多说半句话,莫非是认识那个少年?”
李轩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知府大人因为那个少年的几句话便倒向了他这边,而这元仲幸的情况何其相似,他不得不有所怀疑。
果然,听到这话,元仲幸眼神微微一动,这一幕被李轩清楚的捕捉到了。
“这个万万不能说,说了要挨揍的,还请李兄莫要再问。”
见到李轩嘴角的笑容,元仲幸便知道刚才自己已经暴露,顿时苦笑着连连摇头。
“什么少年?我怎么听不懂?”
杨延嗣则是一脸的莫名奇妙。
先前公堂之上,那少年过来的时候,他正指着潘豹大骂,所以没有看到那少年。
“李兄,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但赎元某不能相告,不过说不定很快你便会知晓,咱们后会有期,告辞。”
不等李轩继续追问,元仲幸微笑拱手说道,而后转身离去。
“你认识薛言谨?”
见此,李轩不甘的朝元仲幸的背影喊了一声。
他一直觉得元仲幸的身法有些熟悉。
直到刚才,他才想起来。
这元仲幸所使用的身法,与那日茶楼薛言谨从二楼一跃而下时的身法非常相似。
故此,他抱着尝试心态问了出来。
果然,在听到他这一问之后,远处踏步离去的元仲幸脚步微微一滞,而后头也不回的加快了脚步。
这一幕,李轩都看在眼中。
得到了心中的答案,李轩不但没有解惑,而是更为困惑了。
“薛言谨?我也认识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杨延嗣则是不明所以,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问题,咱们回去吧。”
李轩收起心中疑惑,微笑看向杨延嗣。
“嗯,小妹夫,你是怎么知道那个秦怀人就是凶手的?又怎么还有他的玉佩?”
回去的路上,杨延嗣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似的,朝李轩问长问短。
李轩则是没有隐瞒,将事情如实相告。
“小妹夫,光凭这一点线索,你便早早的就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你也太厉害了!”
得到答案,杨延嗣双目放光,看向李轩的眼中尽是崇拜之色。
李轩则是尴尬一笑。
他哪里知道秦怀人就是凶手,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
不过现在任他如何跟杨延嗣解释,后者都是一副不信的神色。
他无奈起来,只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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