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矢量操纵
第二十五章 男人之间的对话方式，唯有拳头而已（旧版）

艾伦觉得自己像极了戏台上插满了旗子的老将军，虽然之前还在鲁斯卡伊那岛上的时候，不是没想过万一中的万一，刚刚出海就被海军大将给盯上，但那也只是玩笑之语罢了。

可是，艾伦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真的就倒霉到了这种程度，刚刚离开亚马逊·百合，刚刚离开无风带进入南海，遇到的第一个人，还真的遇到了海军大将...

万幸，碰见的不是黄猴子，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还是那句话，即使打不过，但是在机动性这块儿，艾伦自信足以让青雉在屁股后面吃灰！

“认识我吗？小哥你果然不是什么普通人，或者说能够单独一人横穿无风带的，就没有普通人。”

青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点点头，似是站着有些累了，干脆盘腿一屁股坐在海面上。

随着青雉的动作，以青雉的屁股为中心，苍白色坚冰飞快的覆盖了附近的海面——包括艾伦所在的地方。

“...这可不是友好交谈应该有的举措吧？”

艾伦眉头微皱，带着滑板身形微微浮空在冰面上空半米处，躲过冰封，学着青雉的样子，盘腿坐在半空中，右手撑着脑袋，语气淡然，毫无紧张之感：

“或者说，只要在大海上遇见一个颇有实力的小人物，就忍不住将对方定性为危险分子进行逮捕或者干脆摧毁，这才是你们海军的一向风格吗？”

“小人物？这话说出来，小哥你自己相信吗？”

青雉不置可否，从怀中取出一张照片，翻转过来，示意艾伦看过去：“白发、红眸，尤其眼睛像是红玉一样异样的瞳孔，我这大半辈子也就只见过一次罢了，本来我还不是多么确定，只是想试探试探罢了，但是这个能力...”

“飞行，凭空飞行，即使在数目繁多的果实能力者中也不常见，还需要我多说些什么吗，雷利的养子，弑神者——艾伦？”

青雉掏出的照片，赫然是十年之前，艾伦六岁时的照片！

“唯独那个称号，弑神者，还是饶了我吧，玛丽乔亚的那群渣滓，哪里有资格称得上是「神」？”艾伦眼角狠狠一抽，忍不住吐槽道。

弑神者诶，忍不住让艾伦想起前世某个中二热血漫画。

艾伦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道：“废话少说，青雉，拦下我究竟有什么事情？要战斗的话，我奉陪到底！”

“暴躁的小哥...我没有和你战斗的意思，我答应过卡普先生，不会主动去追查你的事情，更不会去主动捉拿你，遇见你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青雉摇头失笑，继续道：“就如同我之前说的那样，一起喝两杯聊聊？老实说，我对你真的很感兴趣，雷利的养子而已，为什么会让身为『海军英雄』卡普先生不顾立场做到那种程度，你究竟是谁，艾伦...先生？”

“卡普么...”艾伦颔首，道：“至于我的身份，那么稍稍正式一点来个自我介绍吧，海军的大将，艾伦，全名是波特卡斯·D·艾伦！”

“D?波特卡斯...波...”青雉细细咀嚼着艾伦的名字，神色变得越来越严肃和危险起来：“D...小哥你果然是个危险的人物，我有些后悔了，后悔了曾经答应了卡普先生的承诺，我不认为放任你继续成长下去会是个好主意。”

“所以，到最后还是免不了要战斗吗，废那么多话干什么？”

艾伦撇撇嘴，身形下降，先声夺人，右脚微微跺在冰面上，霎时间，以艾伦的右脚为中心，密密麻麻的裂缝出现在冰面上，显露出冰层底下翻涌的海水，在艾伦的刻意控制之下，快速向青雉的方向蔓延撕裂而去。

与此同时，无数大大小小的苍白冰块被赋予了恐怖的动能，齐齐砸向青雉的方向去。

艾伦知道，这些小手段根本奈何不了青雉，对方可是海军的最高战力，自然系冰冻果实能力者，拥有者元素化的能力，仅仅凭借着这些没有附加武装色的攻击，根本不可能伤到青雉丝毫。

果不其然...

“啊啦啦啦，真是有够心急的，一言不合就开打，我都说了吧，我来找你并不是想要打架的...”

那边的青雉仿佛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面对铺天盖地的攻击，根本没有任何防御的想法，任由漫天的攻击将他本人淹没。

被赋予了恐怖动能，完全可以媲美海军主战舰的主炮威能的大小碎冰仅仅只是在眨眼之间就跨越数十米的距离，将毫无防备的青雉撕成碎片，于此同时，被艾伦刻意控制的裂缝也已经蔓延到了青雉屁股底下，裂开的冰面下方是蔚蓝的海水，将青雉的“残肢断臂”吞噬殆尽。

然而，艾伦眼神中的警惕戒备却未有任何的消退，而是蹲下身来，双手缓缓抚过海面，能力发动，改变海水的运动矢量，海量的海水开始翻涌，逆反星球重力，凭空涌上，数十上百吨的海水在艾伦身周幻化成两条栩栩如生的水龙，盘旋不定。

“连海水也能操纵吗，越来越像那位金狮子的飘飘能力了，如果不是海军情报确信那位『传说』还健在，我真的会认为小哥你吃的是『飘飘果实』了呢...”

在青雉被大海吞没的那片空间中，些许碎冰开始移动、凝聚、蔓延，眨眼之间便再次形成了青雉的人影。

“既然小哥你主动向我动手的话，那我出手逮捕你也就不违背向卡普先生的承诺了，撒...小哥，在我的判断中，你可是不折不扣的危险分子，放任你肆虐大海可不是个什么好主意...”

嘴中吐出一口宛若实质的冰寒冻气，青雉的眼神不服之前的懒散，变得冰冷严肃起来，双手交叉，身周的冻气凝结成形数只三叉冰矛。

“觉悟吧，波特卡斯·D·艾伦，海底大监狱将是你人生中最后的旅程，冰块·两棘矛！”

“这不就对了，男人与男人之间，拳头才是唯一的对话方式，说那么多废话，差点让我以为你是个娘们儿，你我身为海贼与海军，见面就往死里怼，打出狗脑子，这才是应有的对话方式啊，青雉！”

看着撕裂空气，破空而来的冰矛，艾伦嘴角的狞笑越发的狰狞了。

自认为打不过是一回事，但是打不打，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况且，作为艾伦出海之后的首战，对手是海军的最高战力，这不才是主角应有的待遇吗？

挥手间，盘旋在身周的两条海龙仰天长吟，在艾伦的操纵之下，交叉盘旋，带着恐怖的动能将冰矛冲毁殆尽，并且余势不减的冲向青雉本人！

“矢量·水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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