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说笑了,小女面貌丑陋,别污了客官的眼才好。”劳德诺赔笑着说道。
“面貌丑陋?那就把本来的面貌拿出来吧。想来堂堂君子剑岳不群和女侠宁中则,怎么也不应该生出面貌丑陋的女儿才对。”
嬴政的话让劳德诺的脸色巨变,岳林珊此刻也不再是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你到底是谁?既然尊上知道我师父的名字,那就不要开这中引起别人误会的玩笑的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劳德诺厉声威胁道。
“怎么?想跟我动手?”嬴政淡淡的问道,手中还不停的用筷子拨弄着香豆。
劳德诺此刻才想起,眼前的这位可是刚才用了一颗香豆,就在10步以外射杀一名好手的凶人。
“不敢,前辈见谅,我只是提醒一下前辈而已。”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提醒我?要不是你还有些用处,就凭你威胁我的话语,身体早就应该凉了才是。
现在立刻滚回去,给岳不群带话。想要找回他的宝贝女儿,就带着华山派的所有秘籍来福州城找我,不然.....”
嬴政不再收着身上的气势,一阵皇道霸气四散开来。
身处其中的劳德诺顿时如同身处刀山跳舞,又如血海泛舟,只要稍不注意,便有性命之忧一般。
劳德诺不敢再说半句,只能示意岳林珊稍安勿躁。
“晚辈一定将前辈的话带到。”说完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岳林珊有心想走,对上角落里的嬴政,却又不敢说出半点违逆的话来。
“去把你的面目恢复一下,然后我们就要出发了。”嬴政吩咐道。
岳林珊不敢违背,只能转身默默回了后面。
再过片刻,一身白衣,肤色如雪的俏丽女子走到了嬴政的桌前。
“看看,这不是挺好看的嘛,干嘛要弄的那么丑。岳不群为了区区的辟邪剑谱也是大费苦心了,连自己的女儿也能派到这里来。”嬴政对着眼前的岳林珊笑道。
岳林珊方才已经知道嬴政的厉害,只能瞪了他一眼,却不敢多说什么。
‘等爹爹找来,有你这个坏家伙好看的。’心里想着自家爹爹到来,会把嬴政收拾成什么样。
却又怕爹爹不是眼前这个恶人的对手。
岳林珊的心又纷乱了起来。
嬴政看她收拾完毕,也不再耽搁。
“走吧!”
嬴政带头出了酒肆,轻身跃上刚才专门让林平之几人留在这里的两匹马。
岳林珊面带不悦,只能随即跟上。
“带路,我们现在就去福州城的福威镖局。”嬴政可不认识现在的路。
在岳林珊的带领下,两匹马向福州城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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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威镖局。
林震南坐在太师椅上闭目沉思。
林平之步履急匆的走进大厅。
神色不定的叫了一声:“爹!”
谁知林震南突然举起手中烟袋,刺向林平之,好似想乘机考校一番林平之的武功。
一番你来我往的动手,林震南笑道:“很好,比往常多拆来四招。”
重新装好烟丝,林震南得意笑道:“平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川西青城派的余观主已收了咋们送去的礼物。”
林平之听到“川西”和“余观主”几个字心里就不慌。
前面的那两个私人,口音就是川西的,其中一个还姓余,这。。。。。
林震南对自己儿子的异状毫无察觉,还在兴奋地排算着以后。
忽然听到厅外人声喧哗,跟着几个人脚步急促的奔来进来。
林震南眉头一皱,喝道:“没点规矩!”
进来的三名趟子手中为首的却开口道:“总..总镖头...”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林震南不悦的开口。
趟子手陈七道:“白...白二死了。”
林震南吃了一惊:“谁杀的,你们赌钱了?”
陈七道:“不是的,没有。刚才小李上茅厕,发现陈七躺在茅厕旁的菜园子里,身上没有一点伤痕,人却已经全身冰凉了。”
林震南不敢耽搁,在几人的陪同下前往菜园子。
林平之却想到今天一同出去打猎的陈七,但是不应该啊。
那两个人均已被灭口,尸体都埋在来酒肆的菜园子里。
菜园子,林震南仔细探查过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能对旁边的祝镖头道:“通知账房先生,给白二料理后事,给白二家送一百两银子过去。”
转回大厅,林震南接着对林平之说道:“世上的好事总是伴随着坏事,我刚才还在高兴,余观主收了咋们的礼物,还派了四名弟子,前来拜会。
这还没几个时辰,白二就不知道怎么死了。”
林平之刚准备说出今天打猎后的事情,就被门外的声音打断。
“总镖头,大门外有一男一女要见你,说是少镖头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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