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江平反胃,青衣一个女的都表示看不下去了。
这就是最好的姑娘?
妆画得跟鬼一样,模样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还不如楼下那几个,真是白瞎了这名字。
江平似笑非笑:“老板娘,你这是跟我闹玩儿呢是吗?”
“哎呦,公子您可别这么说,您要是不满意老身给您再重新找。”说话间直接把手张开了。
“钱好说,先让人出去。”
“得嘞,出去出去!”
“哼!”
还哼?
这一哼江平差点就真的吐了。
老鸨立刻挑起了大拇指:“公子真是男人中的男人,您看您恶心得多么清楚明白。”
江平调整了一下呼吸:“所以你们习惯了先上这种货色来恶心人是吗?”
“瞧您说的,咱这边姑娘有的是,关键是看您——嘿嘿!”
“有没有清白的?”
“有有有!老身这儿待梳笼的姑娘有好几个呢!”
梳笼?
青衣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个词,忍不住问:“什么是梳笼?”
“哟!这位公子声音好甜脆,长得也这么白净,别是女扮男装吧?”
“问你什么你就说,哪这么多闲话!”
“那老身就告诉公子。”老鸨把两个手指凑在了一起:“梳笼就是跟咱们这儿的姑娘成亲。”
啊?
青衣眼睛本来就亮晶晶挺大挺好看的,这下直接要掉出来了。
成亲?和青楼里的姑娘成亲?
开玩笑的吧!
江平倒是比较平静,问:“多少银子?”
“那得看您出得起多少了。最少五百两。”
“最多呢?”
老鸨转了转眼珠,低声道:“公子,您是真打算要梳笼?”
“钱就在我手里。”江平直接拿出了一张银票,随手往桌上一拍:“能不能拿走看你的本事。”
“唉哟我的公子爷!我就说您是有钱的主儿,腰缠万贯了您!”老鸨脸都开成一朵花了。
五千两啊!
即使在怡红院这样的销金窟也是一笔巨款啊!
不要说梳笼,就算是赎身都没什么问题!
“等着,公子爷您等着,老身这就给您叫人去!”
目送着老鸨兴冲冲离开,青衣双眉紧蹙:“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贤弟稍安勿躁,喝口茶润润嗓子。”
“我才不要喝这里的茶!”
须臾,老鸨领着姑娘回来了,而且直接带来了好几个。
江平用眼睛轻轻扫了一遍,摇头道:“不成。”
这都不成?
老鸨无奈又痛心:“公子,咱们这儿最好的姑娘可都在这儿了。这您要是也都瞧不上,那老身也没办法了。”
“这样啊。”江平随手把银票揣了起来:“那我也没办法了,贤弟,我们走。”
青衣巴不得这一声,这地方她是片刻都不想多呆了。
“别别别,您留步,留步啊公子爷!”老鸨直接挡住了门口。
“怎么,我们不买你还要强卖?”
“哪能呢!老身这怡红院打开门做生意,又不是黑店,怎么可能强卖您!”再说了,这东西有强买的,哪有强卖的。老身总不能给您按在床上让姑娘——”
“行了行了。”江平一摆手:“还有什么话说?”
“苏淑卿,老身这还有个苏淑卿。才貌双绝,琴棋书画那是无所不通。不过您要是想见她的话,得先出二百两银子。”
苏淑卿?
青衣不禁蹙了下眉,心想这名字好耳熟啊,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好说,二百两就二百两。”这点钱江平根本不在乎。
“您可未必能见到她人。”
“不是你到底有完没完?”
“您别着急啊公子爷,是这么回事。”老鸨开始解释:“我们这苏淑卿呢,她心气儿高。您光有银子还不行,还得有才。
“您看,就在楼下她设了个题目,只要您按着这个题目做一首诗词,入了她的眼,她就跟您见面。
“再入了她的眼,您白嫖都行。”
还有这事?
“那要是入不了她的眼呢?这二百两就算白花了?”
“也不白花啊,她还给您弹个曲子呢。”
“呵呵。”青衣冷笑:“一个曲子二百两,可真是够价儿!”
“公子爷要不要试试?”
“说清楚,这苏淑卿有没有被梳笼过?”
“没有,老身用脑袋担保!”
“那还说什么呢,前面带路。”
“得嘞!”
老鸨欢喜又无奈。
欢喜的是又有二百两银子到手了,无奈的是没法赚到更多的钱。
她早就看出来了,眼前这位公子是个有钱的主。可惜眼界太高,瞧不上她这儿的姑娘。
但蚂蚱再小也是肉啊!能坑二百两是二百两。
入苏淑卿的眼?
不可能的,多少风流才子都败下阵了,二百两银子最多就是能听个曲儿。那曲儿有什么好听的?
哪如同床共枕来得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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