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牧风有些迷糊,自己应该死了,为什么..还能思考?
“欢迎。”
脑中响起了一声巨响。
牧风的意识瞬间被拉至顶点,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窒息感。
“目前身份:绫小路牧风。”
声音继续响起,并没有给牧风思考的时间。
“这是哪?”
沉寂了一会,声音未再响起,牧风开口问道。
“这里是水月镜的内部世界,你目前所看到的是水月镜花。”
牧风喃喃道:“水中月,镜中花。这应该是虚幻镜像。”
“这是死后世界?”
过了会,牧风冷静说道。
“不。欢迎来到,新的人生。”
“你的名字叫做:绫小路牧风。”
......
“下一节课是数学。”
“去操场跑20圈。”
“开始练习空手道。”
“听着,你不需要朋友,你只有棋子与敌人。”
“绫小路君,现在这节茶道课正好可以放松一下了呢。”
“写字的时候手肘不要靠着桌子哦,绫小路君。”
“牧风,你需要舍去表情,一个合格的政治家不需要表情。”
“绫小路君,弹钢琴不要太快,那样会没有感情的喔。”
“......”
牧风没有说话,能不做的事情他就不做,能做的事情他就从简。
现在的他有感情吗?弹钢琴弹得慢些就有感情了?
牧风陷入了迷惘,在这样的训练下他都要忘记了以前的人生。
每天的生活虽然都很规律,但是课程很多,所以每天都很累。
在一间房子里,不曾外出,也不曾看到过除老师与父母外的其他人。
却还要跟着礼仪老师听为人处世之道,上着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社会课。
这算什么?牧风的心中想到。
他的前世记忆也被水月镜一点点解封。
......
现在的牧风并没有想研制炸药炸了这个白房子,“WhiteRoom”
牧风不知道他出生后多少岁进入的这个白房子,是1岁还是2岁?
“绫小路君。”他的母亲用疏远的口气称呼他。
“绫小路。”他的父亲用命令的口气称呼他。
牧风已经忘了他的父母什么时候称呼过他“牧风”了,可能在他的梦里吧。
老师们更是如此,就连最亲切的茶道课和钢琴课老师也只是喊他“绫小路君”,并不是不想叫,而是不敢。
首相绫小路家的人,谁敢用名字称呼呢。
但也是在父亲当上首相后,他对牧风的训练才微微放轻松。
在牧风7岁多时来过一个银发的小女孩,找他比赛,牧风觉得很无聊。
很多人找他比赛,他不明白,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你...”
毫无意外,这场比赛牧风赢了。
在最后,他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白房子的后面还有花园,牧风每天晚上可以出去散步。
父亲知道小时候的他是跑不到那么远的,长大后的他是不会跑的。
等到牧风15岁,他的父亲终于放他走了,说:“你可以自己随便挑一所高中上学。”
因为父亲在首相的座位已经稳固了下来,对待牧风的方式相对于以前也轻松了一点。
尽管他会像伊卡洛斯那样,因飞得太高,双翼上的蜡遭太阳融化跌落水中丧生。
但至少,至少牧风也要体会一次,翱翔在自由的空中的感觉。他这么想着。
牧风只能提醒自己,有些鸟是不能关在笼子里的,他的羽翼是如此的绚丽,光芒夺目。
虽然父亲说他终会坠落,但他相信自己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翱翔在空中。
这才是“胜利”的意义。
有些鸟是关不住的,因为它们每一片羽毛都散发着自由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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