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我的系统是狼灭
序章2: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旧版）

“师尊，我通天不服，我通天不服啊！若是单打独斗输了，截教灭了也就灭了，我通天没有二话，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可偏偏却是输在外人手里，我通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服气啊！”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道本该至公至正，可自从师尊合道以后，天道已经有了私心。这样的天道，如何能叫我心服口服？这样的天道，如何能叫我心悦诚服？！”

说完，通天教主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心中的不愤，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一般。

“通天，你心中的怨气，为师能够理解。但为师希望你能明白，天道使然的事情，纵使没有外力插手，该发生的依旧会发生，结果早已注定，根本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就像封神一役，天道注定，你所创立的截教会土崩瓦解，即使没有原始联合外人，截教依旧会因为其他原因，而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哪怕身为不死不灭的圣人，也无力抗拒。”

面对通天教主的质问，鸿均沉默良久之后，给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对此，通天却是嗤之以鼻：“什么冥冥之中的天意，那都是拿来哄骗小孩子的玩意。我承认，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但我们都不是天道，做不到至公至正。圣人圣人，说到底，终究还是带了一个‘人’字。”

“是人，就都有七情六欲。正所谓，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既然生而为人，就该人定胜天，而非事事顺应天道。更何况，天道至公，何来顺逆之说？所谓逆天，到底逆的是天道，还是师尊你的道？！”

说到这里，通天浑身气势大涨，毫不畏惧的挺起腰杆，目光直视起了鸿均。

“师尊，大道之下，天地人三道共存，天道至公，地道至仁，人道至私，三道本应三足鼎立，促使洪荒快速成长，以待无量量劫来临之际，携洪荒亿万生灵，迎战历劫归来的诸多神魔。”

“可如今，洪荒只闻天道，却无地道和人道。师尊可曾想过，三道缺其二，单以天道之力，如何保我洪荒无恙？！”

“这么多年以来，洪荒在天道的束缚下，已经成了一滩死水，几乎看不到一丁点的希望。再这么继续下去，无量量劫来临之际，就是洪荒毁灭之时。”

“现如今，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变数，为洪荒带来了一线生机，师尊却又想故技重施，将变数扼杀在萌芽之中，以免自身地位遭到威胁。”

“可师尊有没有想过，一旦杀了这个变数，洪荒又会变成一滩死水？难不成，师尊你真个是太上无情，想坐看洪荒毁灭不成？”

通天目光如刀，狠狠的割向鸿均，大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架势。

圣人之下，众生皆蝼蚁。

天道之下，圣人又何尝不是蝼蚁！

无量量劫来临之际，天道尚且无力自保，何况是他们这些圣人！

蝼蚁，尚且偷生。

圣人，又岂能坐以待毙！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无量量劫意味着什么，可在紫霄宫呆了这么多年，近距离接触天道的他又岂会不知。

诸天伐道！

天道势微！

洪荒难存！

这就是无量量劫来临之际，洪荒所面临的种种困难和问题。

换做以前，他也许会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自己的师尊身上，期待着无量量劫来临之际，自家师尊能够伸手救他一救。

可经历了封神一役，他却是大彻大悟，明白了靠人不如靠己的道理。

正因如此，他才会为了一个变数，和师尊鸿均争锋相对，寸步不让的争辩起来。

因为变数的出现，意味着无限可能。

只要他保下对方，任由对方去发展，总有那么一天，对方会一飞冲天，打破天道的束缚，成长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

而这！

就是冥冥之中，他所感应到的一线生机。

“无量量劫吗！”

通天的话语，仿佛一记记重锤，狠狠的砸在了鸿均的胸口。

一向面无表情的鸿均，终于有了情绪变化。

他愣愣的看着通天，口中念叨了一句，然后脸色猛得一白，当场吐了一口鲜血。

“咳咳咳……”

“没想到，成也盘古，败也盘古。”

“昔年，为师鸠占雀巢，借助你们三清的气运，夺取了盘古的开天成果，成功以身合道，成就了天道鸿均的境界。”

“今日，却因你通天之言，引得为师道心不稳，从而受到了天道反噬，自合道境界跌落了下来。”

“这！也许就是冥冥之中，大道替我做出的选择吧！”

鸿均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着实很不是滋味。

不过，他到底是众圣之师，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然后十分欣慰的看着通天：“三清之中，老子无为而治，太上忘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原始傲慢无理，自私自利，眼里心里只有自己。唯有通天你刚正不阿，心胸宽广，深得为师的喜爱。”

“而你刚才所说的一切，为师自始至终都知道。但为师身在其位，却是身不由己。不过，如今脱离合道境界，鸿均已非天道，天道却是再也无法影响为师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离开紫霄宫，回自己的碧游宫，暗中观察那个变数，为其指引方向吧！”

“至于天道这里，就用不着你来操心了。一切，都有为师为你牵制，你大可以放开手脚的去做。”

说完，鸿均不等通天作出回应，就一掌将其打出了紫霄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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