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尘懒洋洋地道:“这种小角色,我都懒得出手,黄征,交给你了,我不想看到他现在这张脸!”
黄征道:“是,少主的话,我记下了,王迅,你再叫你一声师兄,有本事你们全冲我来!”
“一齐上,拿下黄征!”除了王迅,八人齐奔向黄征。
姜尘却喊道:“大家坐下看表演啊!”
黄征刚才打倒两人,信心百倍,也不多言,挥拳迎击!
几乎是姜尘用拳套的低配表演式,勾拳,直拳,摆拳,刺拳,拳风短促,拳势如电!
姜尘只打了个喷嚏,八人砰砰砰砰,或卧或躺,倒了一地!
王迅惊得张大了嘴巴,不过几个呼吸,八个师弟都倒下了!
揉揉眼睛,定晴一看,八个师弟躺姿依旧,惨叫一片!
姜尘吃着蚕豆,笑道:“啊呀妈呀,黄征你也太慢了吧,只打倒了八个王八,这不,还有你这王师兄,王八之首,在这好好着呢,首恶必除,你看着办吧!”
王迅吃了一惊,双拳一错,扎足马步,一拳向天,一拳指地,架式十足,攻守兼备!
黄征却用手套指了一下王迅,道:“师兄,同门之谊,我只让你一招!”
王迅一听,有便宜可占,马上抢上一步,一拳击向黄征脸颊,拳快劲足!
黄征只微微侧了一下身子,右拳击出,拳对拳,硬碰硬,双拳交击,发出清脆的一下响声!
王迅连翻带滚,摔出去三丈多远!
右臂从手指到肩膀,骨头尽碎,甚至有一截断骨竟从肩膀露出!
王迅惨呼一声,在墙角喘息道:“你不是,你不是说要让我一招吗?”
黄征煞有其事的说道:“说说而已,何必当真,王迅师兄当年一拳将我胳膊打折,今日一并奉还,扯平了!”
姜尘拍了一下巴掌,道:“好,有我十分之一之风范,要我说,总之已经下手了,不如好事成双,把他另一只手也打断如何?”
“他这种人对同门也下毒手,心肠毒辣,不要给他翻身的机会,这种人,我也不会收他!”
王迅哭求道:“不要,黄师弟,我已无还手之力,左臂已废,念在同门之情谊,饶了我吧!”
黄征却坚定地说道:“少主所言极是!”
呼地上前,又是一拳,喀嚓几声,王迅的右臂也废了!叫得极为凄惨!
姜尘喝了一口清茶,道:“这叫声我听得好爽,来人啊,抬着扔出去,扔远点,免得弄脏了我的双眼!”
十几个霸天拳门弟子被扔到了一条小巷子里,外衣被扒掉,财物被搜走。
姜尘把茶杯一放,道:“黄征做的不错,近日要是去衡山,路经霸天拳门,以前的那个门主也做得久了,得换人了,就让你来做!”
姜尘看黄征低头不语,问道:“是不是觉得自己下手太重了点?”
黄征却抬头道:“不是少主,我是觉得我刚才为什么不把王迅的四肢都打断了,还是心软!”
哇,你小子好狠,好腹黑啊,姜尘差一点把一口茶喷出去!
却道:“好,就得这么狠,黄征,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好,你得去陪我看看我在这福州城的基业了!”
经过这些日折腾和作死,姜尘已经拥有了福州城五分之一的基业,在福州城内,他的富裕程度已经很难有人媲美了。
对了,好些天没见到林氏三口了,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得去瞅瞅。
去了林震南所在的客栈,却被人告知他们去原先的福威镖局了。
带着黄征,去了福威镖局,却见林震南被许多穿着丧服的人拉着哭诉,一脸无奈。
他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马上嚎哭道:“我们家官人为福威镖局卖命十多年,却一日死于非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林震南却拿不出抚恤金来,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啊?”
原来这些人是来要抚恤金的,福威镖局这次元气大伤,镖师和趟子手折损了七十多人,林震南便是拿出所有的积蓄也赔偿不了这么多抚恤金。
这好办,姜尘转头对黄征道:“拿银两过来!”
黄征递过来一叠银两,姜尘拿在手上,喊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乃林镖头的朋友,他也遇此大难,入不敷出,为保你们的亲人安心生活,这抚恤金我出了!”
“一人赔偿五百两,够不够?不管镖师和趟子手,厨子和帐户先生,人人有份!”
有人止住了哭泣,道:“你此话当真?”
“当真,一言九鼎!银票在此!”
黄征在旁帮腔道:“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位可是新晋的巨富姜少主,拥有数十间福州城的商铺,珠宝铺,当铺,大宅,有人可以证明!”
众人拥上前来,黄征却喊道:“来,一个个登记画押,会识字的签字,我们是有钱,可不是冤大头,有人要是冒充了来领钱,管叫他走不出这福州城!”
有人送来了纸和笔,和一张长桌,叫来了当铺的帐房先生,一一登记在册。
“嗡,恭喜宿主揽别人的事在身,作死成功,奖励福州城外良田五千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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