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高喊道:“不要信那驼子,少侠,我们也听从您的驱使,黑白两道,我识人无数,从今往后,我这条命就是少侠您的了!”
余沧海现在的状态,怎么形容呢,就是很烦很累。
以前他在川西,几年也不曾与人真正动手,只不过是教徒弟们拆招,连三分力气都未使过,可是现在,他这一天就动了七次手!
挑飞了一个云宵剑派好手的长剑,刷地一声,又刺破了一人的肩头,余沧海的一招连环使出,威力无穷!
这次云宵剑派来了十多人,加上这两个,一共败了六人,一人退下,包扎伤口,又有一名好手补上。
余沧海喊道:“你们真以为打得过我吗?”
“打不过也要打,师命难违!”
余沧海暗观这云宵派剑法,并无多少高明之处,只是仗着人多,心道:若不给他们一个大的教训,怕是他们还来,是你们逼我的!
他虽然看上个子矮小,身重不过百斤,但是享誉西南数十年,手底下到底是有真本事的,长喝一声,连出三剑。
刷刷刷刷几剑,剑势如青松悬空,又伤三人,这下下手颇狠,三人皆是胸口中剑,深入数寸,狂吐鲜血!
云宵剑的其余剑客倒是怕了,骂道:“好你个余沧海,今天算你厉害,也不是你太厉害,是因为我师娘今天过寿,我们要赶着回去,下次再找你算帐!”
几人相扶着离开了。
余沧海长舒了一口气,额头有了汗珠,有手下递过毛巾,清茶,他歇息了一会儿,心道:这一切的祸事都因那姓姜的小子而起,我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
他们这时候离开小镇已有二十多里,余沧海却怕夜长梦多,下令道:“此处不能多待,快走!”
没走几里,又窜出一人,手执钢叉,开口叫道:“前面是松风观的余观主吧,我也不废话了,辟邪剑谱拿来!”
于人豪骂道:“我们没有什么辟邪剑谱,识相的快快让路!”
那人叫道:“哈哈,敢做不敢认,怪不得个子长不高,你是什么东西,叫余沧海出来!”
于人豪大怒,和洪人雄二人上前拔剑就打。
余沧海脸上肌肉抽动,就在几天前,他还是名满西南几可和五岳剑派齐名的剑术高手,现在却成了板上鱼肉,人人抢夺。
这还只是福州地界,怕是到了别处,还会有别的好手源源不断的赶来。
我本来也是来夺辟邪剑谱的啊,还赔上了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损失老大了,现在还处处被人讨债一般拦阻,还让不让人活了?
姜尘啊姜尘,你他妈的太坏了!
这是罗人杰过来说道:“两位师兄打发了那厮,那厮倒在地上还说,前面还有许多人呢,怕是师傅过不去!”
余沧海一拍大腿,道:“去衡山!我想起衡山刘正风还要在近日金盆洗手,避开这些不入流的角色!”
又走了三里地,两边路上又围上来五人,自称东南五煞,兵刃不一,语气凶恶,上来就要挑战余沧海!
余沧海观了一眼,知道弟子们不是对手,挥手让他们退下。
有些无奈,说是说不明白的,讲道理是不可能的,那就来呗!
左一招“鸿飞冥冥,”右一招“古道青松。”快中有慢,慢中有快,攻向五人!
四秀拍手道:“师傅好剑法,我等大开眼界,好好教训这五人!”
我去你的,还不是你们几个废柴,不中用,没学到我剑法的精髓,要不然,我五十几了,还在这跟街头混混似的争斗,我好歹也是一派宗师啊!
几招下来,五煞中三人已带伤,口中咒骂,叫声连连!
余沧海这几日,也不敢真的弄死了人,他可不想到处树敌!
收了三分劲道,刷刷又是两剑,其余二人也受了轻伤,喝道:“这余矮子好生厉害,扯乎走人!”
来得快去的快,一会不见了踪影!
余沧海长舒了一口气,双手有些酸麻,精神疲惫,这几天差不多都是迎战状态,弟子们又是指望不上,不累才怪呢!
他调匀呼吸,心道:要是这么一路上打下去,怕是几个月也到不了衡山,非得想个法子才成!
还有一点,他发现他们几乎不剩下什么财物了!
前几天,被姜尘几乎搜刮了个干净,加上自己的吃喝拉散,这马上资金链就要断了,这如何是好?
这姜尘是要玩死我啊,用心何其歹毒!
只好在被打倒的江湖中人身上搜刮了。
余沧海命人去准备食物食用,没一会儿,几个弟子灰溜溜地回来了,低声道:“师傅,没有钱了,无法购买饭菜!”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