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长辈也是如此说法,我谨尊祖训,不敢有违,可是江湖中人却是把我们当作鱼肉一样,随意食用,唉,罢了,我们去洛阳!”
姜尘却道:“前面道上还有一个余矮子等着呢,不光为了他那儿子之仇,还为了那辟邪剑谱,你们抵得过吗?”
接着又道:“其实青城四秀摧心掌未到火候,大部分的镖师全是丧于余矮子一人之手,他此人也是阴险毒辣,对你们是志在必得!”
余沧海在已在十里外,连打喷嚏,今天这是怎么了,眼皮直跳,喷嚏连天,难道要出什么事了吗?
脚步声起,有弟子报道:“前面四个师兄回来了,只是有点突发状况!”
“什么,人英他们四个全部去了,林家的那两个男人,他们暗中观察了几个月,功夫差劲,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比不了,还能有什么差池?”余沧海眉头一皱。
那个弟子支吾着道:“四个师兄全部都受了伤,都给抬回来了,也没见到林家三口!”
余沧海怒道:“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将茶杯向地上一掷,摔得粉碎,怪不得自己今天眼皮跳,光打喷嚏呢。
“随我去看看!”那个弟子引着余沧海往一处树林处而去。
躺着的的确是青城四秀,罗人杰一头包一头血,洪人雄脸如发面馒头,牙齿没了十颗,余人豪双臂脱臼,侯人英身前背后全是沾满泥土的脚印,数不清有多少,乃是晕迷状态。
余沧海一声怒喝,问旁边的弟子:“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林家请来了武林好手?那些人是谁?”
一个弟子大胆了点,道:“只有一个人,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一个人,把人英他们全部打倒了?”
“那个少年古怪的很,先是把人杰师兄弄得乱跑,后来又拿出个奇怪拍子拍飞了人雄师兄,接着震飞了人豪师兄,都是一瞬间的事儿。”
“那你们大师兄呢,怎么回事?”
“那少年脚上一动,大师兄就不知道挨了多少脚,全是腿影,看都看不清楚,太快了!”
“你们还有脸回来,见到林家三口没有?”
“没有,我们自知连四个师兄都不是那少年的对手,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得有个回来给师傅报信的人,没看到那林家三口。”
余沧海仰天长笑,道:“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周密筹划几个月,竟然被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少年搅了局,难道我注定得不到这辟邪剑谱?”
“那少年还说了什么没有,一句都不要隐瞒!”
“弟子不敢说!”
“但说无妨!”
“他骂师傅是龟儿子,仙人板板,让师傅把青城山的宝贝都给他拿去!”
余沧海连叫两个好字,呛啷一声,长剑出鞘,刷地一声,将一株大树对穿而过,快如疾风!
这臭小子骂我,见到了他,定把他一剑来个对穿!
“余沧海肯定现在在骂我,而且恨我恨得咬牙切齿,这老龟儿子在你们福州待了几个月了,你们竟然也不知道?”
林震南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我们武功低微,丝毫没有察觉,看来他儿子之死,只是一个巧合,他早想对我们镖局下手了,这祸是躲不过的!”
林平之倔强地说道:“爹爹,我们去了洛阳,找外公作主,让他找武林同人主持公道,我再拜入名师门下,非要青城派好看不可!”
“余沧海布了一个局,木高峰想拣桃子,这只是其中两个,还有许多人呢,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林震南急忙道:“我年纪虽长你二十余岁,但是武功低微,见识拙劣,还望少侠指条明路!”
姜尘只说了一句:“你去老宅,把那辟邪剑谱拿来给我!”
林震南吸了一口冷气,道:“这?”有些犹豫了。
姜尘笑道:“我若是对这辟邪剑谱有意,早就对你们下手了,何必绕这么多弯弯,这剑谱其实是个害人的玩意,不在你们身上,倒是能避开灾祸!”
林震南想了一想,道:“少侠说得也是,只是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得知青城派几个月的筹划,木高峰的后手,还有我家辟邪剑谱的秘密?”
姜尘摇了一下头,道:“我说我从以前的小说中看来的,你定是不信,只能说我这人未卜先知,有些你不明白的神通,只能说到这里。”
“江湖之大,无奇不有,我信了便是,好,你随我去老宅就是,平之,我们都是要去,目标太大,你和你娘找一隐秘之所藏好,就在那破庙后三十步处!”
林平之点了点头,道:“是,我定会保护好娘亲,爹爹速去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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