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阳旭真想跳脚骂娘。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没点逼数?
我说了没吃饭,你会不想其他办法折腾?
你给我拒绝的机会了吗?
你年轻气盛,来的时候还有豪华空调车可以坐。
我在你来之前已经晒了两个半小时太阳了好不好?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秦少爷,您无敌了!
千言万语,化作一腔怨气,凝聚在卫阳旭胸口。
憋的厉害。
却依然得堆起笑脸套近乎:“秦先生客气了,为您介绍山庄建筑,是老卫的荣幸。”
荣幸个屁!
小兔崽子,气死老子了!
“哈哈!”秦风笑着说:“有幸见到卫先生这样传说中的人物,就不由得想多聊聊。
结果连累卫先生和我一起饿肚子,罪过大了,靖雪,快让上饭菜吧。”
其实他已经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了。
要不是诚心想熬鹰,早就滚到清凉的山腹去找安慰了。
传说中的人物,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强。
连续晒了五个小时的太阳,才算露怯,用没吃午饭当借口认怂。
尼玛,早点认怂会死吗?
两个男人,一个昨夜奋战过头,腿软的不行。
另一个浑身上下都冒油,也只剩下半条命。
吃完饭后半躺在沙发上不动弹。
卫阳旭命人把准备好的礼物送上来。
“这件羊脂白玉球,是我能找到的最纯正的和田籽料,还请秦先生给掌掌眼。”
随着卫阳旭的介绍,靖雪接过一个酱红色的檀香木盒子,轻轻放到秦风眼前。
揭开盖子。
一个层层叠叠,形状古怪的白玉球呈现眼前,有乒乓球大小。
仿佛纯正的羊油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泛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光晕。
首富出手,不同凡响。
秦风判断装白玉球的红檀木盒子,就值三十万。
和田玉值钱,就值在仿若羊脂一般的纯色。
玉质纯正到这个地步的和田籽料,没有五百万根本拿不下来。
仅一件礼品,就够普通人家开销一辈子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点头肯定道:“卫先生有心了,这年头的籽料可不好找。”
“献丑,献丑!”
卫阳旭不敢托大,急忙谦虚道:“卫家发展时间过短,也就用这点小玩意儿表表心意罢了。
这里还有柄青铜古剑,还请秦先生鉴赏。”
靖雪接过古剑,抽出来平放在秦风的桌上,剑尖朝外。
“叮铃!”
秦风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古剑发出一声脆响,接着剑身颤动不已。
发出微弱的“嗡嗡”声。
这是剑鸣。
古剑通体呈金黄色,只是保管不当,剑身有疤痕。
一侧剑刃,还出现了米粒大小的缺口。
卫阳旭摇头苦笑道:“这柄古剑身世坎坷。我发现它的时候,是被当做劈柴刀用的。”
秦风扫了眼剑鞘,明显是后配做旧的。
也不禁感叹起来:“被当作劈柴刀,或许才是它的运气,锋芒太露的话,早就被砍断了。”
青铜剑的价值主要在收藏和古文化研究。
这玩意儿,不好判断价值。
反正不必白玉球低。
“秦先生说的是!”卫阳旭不置可否,示意司机拿出第三件礼物。
“秦老爷子喜欢秦汉古物,我苦苦寻觅十年,才找到了这个物件,还请笑纳。”
蓝田玉,对现代人而言,就是个传说。
起码,现代的蓝田,不产玉。
靖雪揭开礼盒后,秦风定眼看去,却是一个神气活现的小乌龟驮灯造型的摆件。
青翠欲滴的玉质,配合放佛笨拙的小乌龟,让人不禁童趣横生。
首富之名,名不虚传。
商人送礼,一般都会挠到收礼者的痒痒肉。
对自己毫无所知的情况下,还能拿出打动自己的礼物,这就不是一般的本事了。
相对而二人的身价来说,这点礼物中规中矩。
在中规中矩之外,还能打动人心,是真功夫。
秦风不动声色的感谢了一番。
卫阳旭急忙承诺说:只要秦少爷有差遣之处,卫家将全力以赴。
然后装作施施然的样子回家泻火。
被一个小年轻抓在手里捏扁搓圆,卫阳旭的火气有点大。
只能在家里找点安慰。
第一次和意志力过人的男人暗中较量,并战而胜之,也是一剂补药。
让秦风的自信心逐渐膨胀起来,略有些傲视群雄的意思。
就是战役的代价有点惨烈。
酸痛的双腿,在靖雪的按摩下,逐渐发热。
然后变成了两根烧火棍。
下午是没办法上班了,干脆就让靖雪去折腾装修的事。
自己休息好了,去一趟孤儿院。
老院长把他养大成人,也该到了回馈一下的时候。
靖雪伺候了秦风一会儿,就去莫代尔忙活装修和接下来的布局。
累了个半死的秦风躺在被云城人称为“哥特堡”的建筑里休息。
半梦半醒间,觉得身边多了个人。
睁眼一看,马蓉蓉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进来,正撅着屁股擦地板。
这死女人很会收拾自己。
一身标准的女仆装,愣是被她穿出了勾人魂魄的惊艳感。
秦风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看她故意扭曲出来的惊人曲线。
哥特式建筑的特点就是空间大。
比普通人家还大的客厅地板,马蓉蓉用毛巾足足擦了一个小时。
却没有等到应有的回应。
淘洗毛巾的时候,她又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
她能确定,只要跪倒地板上,粉红小内内就能钻进秦风的视线。
勒紧腰线的围裙,刚好束出葫芦形的曲线。
唯一美中不足的,恐怕只有胸部尺寸了。
想起慵懒地躺在床上的翦绿,她突然对自己的身体有点自信心不足。
既然你不主动,本姑娘就推了你!
好像,有点小激动。
扔下毛巾,她也不装作干活的样子了。
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轻轻握了一把扯旗的那根雄壮。
没有反对的意思!
“爸爸!”
猫叫一样叫唤了一声,就在秦风目瞪口呆的惊讶中,攻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吧唧,吧唧。”
吞吐片刻,马蓉蓉变魔术似的从围裙里掏出一对兔耳朵,套在脑袋上。
“爸爸,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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