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河间张郃,在我眼里,不过是土鸡瓦犬,插标卖首耳。”
罗信对张郃嗤之以鼻:“用行话说,就是垃圾。”
卧槽。
小子竟然还敢挑衅。
张郃鼻子都气歪了:“来来来,快来我枪下送死。”
赵云拦住罗信,低声说:“兄弟,我对付他比较有经验。”
他想要解护心镜:“请你帮我把小主公带走。”
赵云一路担心的,就是交战时阿斗的安危。
身上带个婴儿,与曹军大将交起手来总有诸多顾忌。
只要罗信带着阿斗,他就能大开杀戒了。
“云哥,我没穿甲。”罗信为难地说:“这么大个孩子,我往哪放?”
而且他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万一打斗中真把阿斗摔死了,那责任算谁的?
赵云一看,罗信确实身着布衣。
他有心把自己的战甲让给罗信,但敌兵压境,就在眼前,哪里容得了他们换甲。
张郃已经纵马冲了过来。
“两个小鬼,一起受死。”
曹军一起顿足拄枪,发出排山倒海一样的助威声,为张郃加油。
“让我来。”罗信抢在赵云跃马之前,迎向张郃。
张郃手中枪一甩,十数朵枪花闪出,连刺十五枪。
枪上一点寒芒,上下翻飞,点点不离罗信的命门。
河间张郃,果然非同凡响。
罗信的金箍棒一晃,变形。
振金盾在手。
张郃的枪花,尽数打在了盾牌上,火星四溅。
“盾牌能保护你一辈子吗?像个男人一样出来作战吧。”
他嘲讽道。
罗信的手闪电般抓住了张郃腰间的甲带。
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张郃猛地被罗信摔在地上。
卧槽。
这盾牌小将的力量为何如此之大?
张郃大吃一惊。
他虽是马将,但枪术高超,在地上一样能施展自如。
可现在他身上穿着数十斤重的铠甲,生生被砸到地上,顿时摔得七荦八素的,头脑里翁翁作响。
罗信揪着张郃的胳膊一扭,把张郃面朝下按在了地上。
这是S级现代格斗术里的柔术,强大的关节技,并且辅以他的超级英雄体质,张郃哪里抗得过,手臂立刻被拧断。
张郃呼疼。
“像个男人一样去死吧。”
罗信卡着张郃的脖子一拧,喀嚓一声,张郃气绝。
刚才响彻云霄的助威声突然静止了。
曹军目瞪口呆。
河北四庭柱之一的张郃将军,带着骑兵打步兵的巨大优势,仅仅一个回合,就被盾牌小将擒杀了。
简直令人不敢置信。
罗信将盾牌装回背上,捡起张郃的铁枪,向曹军一指。
冷酷如鬼神:“还有谁,要来送死?”
震摄。
惊悚。
连张郃都被一招秒,这些小兵如何敢出头?
“快跑啊。”有个机灵的发出一声喊叫,转头就跑。
战场上要想活得久,学会见风使舵最重要。
没人愿意跟一个冷血杀手刚正面,躺了一地的尸首就是见证。
“盾牌小将太狠了,离他远一点。”
“玛玛眯呀,我再也不想见到他。”
“我今天晚上想到他都会做恶梦的。”
曹军四下溃逃。
赵云也看呆了。
他自己要战退张郃也要二三十合之后才能做到。
没想到这个刚招来的“保姆”,竟然把张郃瞬间秒杀。
两人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罗信把小电驴上的特仑苏和矛台酒、荷香鸡都搬下来,招呼赵云来吃。
“就在这里?”
赵云看着遍地曹军的尸首,零落的兵刃,断折的战旗,以及远处似乎正在向这边移动的曹军旗帜。
似乎并不是合适用餐的地方,也不是用餐的时候。
罗信豪情飞逸:“壮志饥餐胡虏rou,笑谈渴饮匈努血,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兄弟说得真好。”赵云听得壮志飞扬。
他本就是天下无双的战将,见罗信视敌军如无物,他也心情大畅,当即坐下用餐。
罗信递给赵云一瓶特仑苏,说:“给阿斗的。”
他教会赵云用吸管,然后看阿斗那小子吃得眉开眼笑的。
“这小子看着蛮机灵的,怎么长大后就傻了呢?”罗信想不通。
赵云说:“主公漂泊半生,只得这一点骨rou,我说什么也要护他周全。”
“放心吧。这小子命长着呢。”
罗信打开矛台酒,馥郁的酱香飘遍四周。
矛台酒入口浓烈呛喉,却正对赵云这种战将的胃口。
他一饮而尽,赞道:“好酒。”
然后他吃了一口荷香鸡,又赞:“真香。”
三只荷香鸡,赵云一口气吃了两只。
他在战场上来回拼杀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实在是太饿了。
前方出现了曹军的旗帜,又一队曹军向这里开来。
“还有一只,放心吃。”
罗信拿起盾牌,发动小电驴:“我去把他们收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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