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整个衙门寂静一片!
一个黑影翻身跳入后衙,他警惕地看了眼四下,然后悄悄潜入南边的一间厢房!
房间内,漆黑一片,黑衣人摸索着来到窗前,透过黑暗,冷冷看了眼床上躺着小翠,从袖子掏出一把匕首,眼睛一寒,猛地举起匕首,向小翠刺去!
突然,一把长剑从斜刺里冲了出来,替小翠挡住了匕首!
黑衣人一惊,转头一看,竟是展无畏!
黑衣人知自己中计,忙转身就跑,却发现门外早已被官差重重围住,火把冲天,照亮了整个后衙!
包文星出现在门口,冷冷地看着黑衣人,“冯悦,好好的一个县令你不做,偏偏倒做起了杀人的勾当!”
冯悦一怔,心有不甘的扔掉手中的匕首,扯下脸上的黑布,冷笑:“既然已经被你抓到,我也无话可说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包文星盯着冯悦,大喝一声:“一二三四!把冯悦给我押进大牢,等天一亮,升堂问案!”
“是,大人!”一二三四应声,上前擒住冯悦,押着他往大牢而去!
包文星目光凌厉地扫向床上,依旧昏迷的小翠,走到展无畏跟前,小声叮嘱道:“展捕头,切记不要离开这里半步!”
“是!属下遵命!”展无畏应声。
一夜未眠的包文星在一声鸡鸣声中,缕清了整个案情的来龙去脉!
他洗了把冷水脸,走出房间,抬头看了眼有些阴沉的天空!
这时,一勤正打着哈气,往前衙走去,被包文星喊住:
“一勤……”
一勤停下脚步,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看向包文星,缓缓走了过去:
“大人,什么事?”
“你一会儿跟二忠去春风楼,帮我找一样东西。”包文星道。
“什么东西?”一勤问。
“一百万两银子!”包文星道。
“什么?”一勤整个人瞬间清醒,瞪大眼睛地看着包文星:“大人,你的意思是,失窃的一百万两,在春风楼?”
包文星点点头:“对!快去吧!多带几个人!”
“好!小的这就去!”一勤愣愣的点点头。
包文星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之时,才开始升堂!
衙门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纷纷低声议论着。
“哎!听说这分尸案的凶手抓到了!”
“是吗?也不知是什么人,如此丧心病狂!”
“是啊!不过这新来的县令可真厉害,才上任几天啊,就抓到凶手了!”
“可不是嘛!能有这样的官,咱临安县也算有福了!”
公堂之上,包文星一身官府,端坐在案前,神色威严环视了一眼众人,拿起桌上的惊堂木,用力一拍,大喝一声:
“升堂!”
“威……武……”
“带人犯冯悦上堂!”
话音刚落,围观的众人一片哗然。
“冯悦?那个县令?”
“不会吧?他是分尸案的凶手?”
“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他也太凶残了!”
少顷,冯悦一身囚服,手脚带着镣铐,在官差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进了公堂,他笔直地站在公堂中央,紧紧盯着包文星,就是不下跪!
“大胆冯悦!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包文星不悦地喝道。
“下跪?”冯悦冷笑一声:“先不说我有功名在身,其次,我与你同为父母官,官品齐肩。试问,我凭什么要跪拜与你?而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审问于我?”
“你不仅杀人,还盗窃官银,将临安县的百姓弄的是人心惶惶!你问我凭什么?有什么资格?好,今日本官就来告诉你!”包文星猛地一拍惊堂木,对着衙役喝道:
“来啊!杀威棒伺候!”
“谁敢!”冯悦瞪眼大喊:“我乃朝廷命官!纵使我犯了枉法,也得交由刑部或者大理寺来审理!你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审问我?还想对我用刑?谁借你的胆,让你在这儿乱审的!”
“是本国舅借的!”突然,一个粗哑的声音从堂外传来,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国舅爷缓缓从人群中走出,来到冯悦面前,冷眼看着他,大声道:
“包文星的胆子,是本国舅借的,怎么?难道我一个堂堂的国舅爷,还不能审理你一个小小的前任县令?”
“那敢问国舅爷你可有刑部的批文或者皇上的旨意?”冯悦不服道。
“没有又如何?”国舅爷沉脸看着他。
“不如何!只是,国舅爷您虽带兵打过仗,有个威武大将军的官衔,但,现如今您无实权,只是个虚位。纵使,您这将军有名有实,也无法插手地方官吏办案,除非有特旨!否则,您就是越权谋私!”冯悦冷哼道。
“你!”国舅爷气的直跳脚,他撸起袖子,指着冯悦的鼻子大骂道:“好你个冯悦!居然敢跟本国舅来这一套!枉费我以前多么的信任你!你!你简直就是白眼狼!冯悦,您真不是个东西!”
冯悦冷笑:“国舅爷谦虚了,比起您,我还略显逊色!”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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