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之国的一个使者在夜间潜入了日向一族的大院中,拐走了还在熟睡中(或者是被施了幻术)的日向雏田大人。雏田的爸爸日向日足立刻用白眼将那个雷之国的使者点穴并抢回了雏田大小姐。”
“那雏田那个时候被拐到什么地方,那个被杀的使者叫什么名字?”裕理提出疑问。
“好像是叫,中村游然,被绑到他家里,在忍界各个村的集合交点,夜银森林。”
“如果这次的绑架,也是同一人所为,我们必须去中村游然家找找线索。”
“对。”
三年前的夜银森林,是整个忍界人流量最大,最美丽的城市,没有之一!
金碧辉煌,集亚欧方建筑文化为一体的梦中家园……
而现在,因为那不明觉厉的怪病而闹得人心惶惶,只有100几个人住,一堆废墟,连夜银森林的名字也快渐渐被人淡忘了,令人惋惜……
现在的夜银森林著名的不是景色,而是出名的“人化骨”怪病,若不是因为有这个病在,哪里有人会在意,这个地方早就要销声匿迹了。
裕理和春座在从日向家偷来的车里,裕理坐在骆驼车站台上,看着夜银森林的景色,吹着冷风,而春在认真的驾驶骆驼车。
她们跑到木叶车站马车站,可是没有通向夜银森林的马车,因为没有人想来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他们“好不容易”回到日向家,找到一辆骆驼车,行驶到夜银森林的入口,不想,车轮居然爆胎了。
天灭我也!雪悠悠的飘这,裕理背着行囊,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春拉起琼的手,希望能把她捂热一点,手怎么那么冰呀,是在冷冻库里出来的尸体吗?
她们踏着艰难的步伐走在史密斯村灯火通明的夜市,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到达她们都目的地夜银森林一的客栈,清风小筑。
客栈虽然年久失修,但却聚集了村子里所有的人,因为这里不只是客栈,也是酒窖、展示台。
早已人满为患,这里可以说是各色各样的怪人聚集地,有力大无穷的工人,高傲的忍者,也有因为国家灭亡或者被忍者村抛弃,而逃到这里的不知名人士。
还有那些抹了一脸白粉的“女人”,那白粉涂得跟鬼似得,甜得发腻的香水味格外刺鼻,走过之处的人无不露出厌恶的表情。
姐妹俩走进清风小筑客栈,人们的眼光一下子就从“女人”转到了她们的身上。
春身穿黑色蕾丝上衣,长裙保暖,黑色给人一种高贵典雅的感觉,上衣领口和裙摆处都有蕾丝拼花。
裕理穿着一件浅黄色的高领毛衣,下裙为一片式褶裙,走动时裙摆仿佛流动的云彩。
要说她们的衣服美,人们都没有注意,因为这两个女孩子的脸实在是精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去在意服装。
是的,裕理难得把自己的刘海撩起来,甚至扎了头发。
还有一个原因,这是三年以来,唯一来到这里的两个外人。
裕理拉紧春的手,这里很危险!她的脑不断的向她叫嚣着。
“那个,您好,我要住宿。”
人们顿了三秒,马上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
拿了房间钥匙,两个人把行李拉到房间,躺在床上,看着陌生的环境,禁不住想起,她的妈妈,这样不告而别,真的好吗?还有雏田,她有没有遭到别人的虐待呢。
“裕理。”
琼惊座起来:“春,你有没有听到雏田的声音啊?”
“没有啊。”
裕理,我在这里,跟着红光走……
“红光,春,雏田说,跟着红光走就能找到她!”
“哪里来的红……还真有啊!”春说到一半,窗外突然闪起红光。
两个人立刻下床,跑出客栈去追寻红光……
可能是刚刚下过雪的原因,道路上的雪水融化浇得泥泞不堪,还坑坑洼洼的,简直寸步难行,自然比红光跑得还要慢。
这红光是得有多熟悉这路啊,速度快得都可以飞了!裕理提起沾满水的黑皮靴,默默腹诽。
举步为陷,终于到达了一个地方,是个大花园,上面写着,生人勿近,裕理和春推敲已久,才慢慢的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
里面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春只好打开快没电手电筒。
兄弟你再撑一会儿!我需要你啊!
电筒的灯光忽闪忽闪,裕理和春大概能看清这个地方了。
这里的挂着不少藤蔓,随外面的风吹得飘扬,风不停的拍打着树叶,就像吃人的魔鬼一样,要把你带进黑暗的深渊,永不还生!
不知道是不是是心理作用还是天气的原因,裕理觉得这里异常寒冷,她搓搓快冻僵的手,哈了几口气,哆哆嗦嗦的继续寻找着犯人。
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这种湿冷的感觉,冰冰凉凉,让她时不时想起以前经常做的那个梦。
地上滑滑的,仔细一看原来是青苔,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青苔?
带着疑问,裕理和春走到了花园的深处,越往里越冷。
她们踩着地,软软的一脚泥,草被她们踩出“沙沙”的声音。
走着走着她们就看到了一个池塘,怪不得长青苔呢,说来也奇怪,为什么这里的水没有冻起来啊。
春一走近这个池塘就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忍不住捂紧口鼻,结果手一滑,手电筒掉进了池塘的水里。
天啊,这还怎么看路啊!手电筒你也是尽了你最后一份力,光荣牺牲了……
借着的月光,她们勉强看清了水池。水池表面结了一层薄膜沾着不少灰尘,还没有结膜的地方隐隐约约看得清水的颜色,红色,还有点……发黑?!
附近有咔咔的响声,难道雏田就在那里?
她们急急忙忙跑过去。
“雏田?”
然而,这里空无一人,地上有一些粘稠的液体,裕理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个rren头……
他死不瞑目留着鲜血,脑袋一半被什么东西咬掉了,流出白白的颗粒,nao.jiang。
“啊!”裕理甩开人头发出尖叫。
“裕理,怎么啦?”
春感觉到头上有水在滴,水滴就像刀子一样划过她的脸,感觉更冷了。
可能是融化的雪水吧。
想着想着她就随性的抬头瞄了一眼,可接下来看到的东西直接让她直接冷到了骨头里。
内心不停的尖叫,手脚软到没办法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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