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DC世界复仇的亚魔卓
第二十二章∶奇耻大辱（上）（旧版）

昏暗的灯光，光滑洁白的大理石地板，散落的报纸，折磨与被折磨的人们…

在那个静谧的夜晚，某个神秘的小屋中，拳头与肉体相交的沉闷撞击声，与骨头断裂的清脆响声。

这些东西混合着惨叫与不合时宜的大笑，构成了一首恐怖的交响曲。

穿着五颜六色的性感女孩，她洁白的肉体上已经多了几处触目惊心的焦痕，双手被反剪着高高吊在头顶。

姣好的脸苍白无比，就算是以白人的标准这也苍白过头了。

她的脸颊上沾染着一条血丝，就好像有谁用红色在画纸上涂了浅浅的一笔。

系着围裙的痴肥男子，带了一个看起来像是麻布袋似的灰色的头罩，如果再瘦一点或许可以去cosplay哥谭的稻草人，当然这不是重点。

显而易见，这个男子手中通了高压电的钳子正是那个性感女孩伤痕的来源。

事实上男人甚至觉得这种折磨还是不够，这就是为什么他现在正拿着酒精灯为那把钳子加温。

他试图通过这种方式为女子施加心理压力，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们管这种行为叫做“电火两重天”。

移开火焰，接通了电源，男子手上的电钳开始“滋滋滋”的闪着黄色的电光。

“准备好招供了吗，哈莉·奎茵？还是说要我来让你希望自己从来没有——”

男子觉得心里战术已经卓有成效了，他压低了嗓音增加了几分压力。

但是事实上他还没有说完就被他称呼为“哈利·奎因”的女子或者说——小丑女打断了∶“嘻……”

小丑女从鼻子哼出了一丝不屑的嗤笑，男子的脸——如果看得见的话，现在一定是黑的。

小丑女的嘴角淌下鲜血，她低着头花着烟熏妆的双眼紧闭∶“真可爱，你觉得自己很吓人，但是先生，我可见过吓人的。你没有他那种笑容。”

她突然抬起头来，俏皮地一笑，碧蓝色的眼珠盯着对方的头罩∶“哦，还有，稻草人来电话了，让你把他的衣服还回去。”

男子疯狂的摇着脑袋，他很愤怒，仔细端详了一下哈利的笑容，男子捏着钳子发出“咔擦咔擦”的响声。

“真是伶牙俐齿，让我们来看看你的笑容。”男子把两把钳子夹在了小丑女的脸颊上，强迫她露出笑容。

强烈的电流游走在哈利的头颅内，发出“滋滋滋”的响声，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她的头颅内侵蚀着骨髓。

哈利感觉自己的头脑昏昏沉沉的，但是强烈的电流所带来的疼痛，又把她从昏迷的边缘拉了回来。

奇怪的是她甚至没有哼一声，因为这不算什么，事实上这是很大的痛苦，不过她尝过更大的痛苦。

她记得自己在被黑金丝雀抓住之前，布丁已经很久没有来看她了，没错以前他会打她，他会嫌弃她不够聪明。

但是，无论哪一次，她被赶走、被从高楼上推下去，无论怎样她都会回到他身边的——但是这次不行。

她的布丁被关在监狱里，他们得有一阵子见不到了，这就是为什么哈利有了一个疯狂的计划——

这是最后一个，她用小刀割开了男人的嘴角，一直到耳边，也许这样他能看起来更像是小丑。

这个男人没能等到她结束工作就活活痛死了，但是哈利不在乎，她把下巴靠在这具尸体的肩膀上，想像他是自己的布丁。

她对着尸体喃喃自语∶“我想你了，小丑，而我要证明我值得拥有你，让你看看我所能做到的事……”

作为渔网袜爱好者——黑金丝雀破窗而入，半跪在地上抵消冲击力，满头的金发随着她的动作飘扬在她身后，就好像一道金色的彩虹。

哈利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她甚至没有回头看这个不速之客一眼，或许是她知道自己插翅难逃。

但是我更愿意相信她是不愿意毁了自己与“小丑”之间难得的片刻温存，这是她唯一能从他身边得到的了，往常她甚至难以得到一个拥抱。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她把这具尸体抱得更紧了∶“每一个将你关进去的律师，我会一个一个与他们一同起舞的，布丁。”

“哦…我的老天…”黑金丝雀说不好到底是尸体更惨一点，还是哈利的梨花带雨更加让人心疼。

一时间她甚至忘记要站起来。

哈利没有趁机作祟，她让尸体躺倒在自己的臂弯里∶“…我会把他们一个一个高高撂起，这样你就不得不注意我了……”

黑金丝雀逮捕她的时候，看起来有点悲伤，似乎是在同情这位往日的敌手——至少她还有绿箭侠，而哈利什么都没有了。

“你随时可以让这停下！”男子松开了电钳，拿着这两个小东西在哈利眼前晃了晃，诱惑道。

小丑女的嘴角愉快的扬起——其实这不过是被电麻了，一时难以恢复罢了，不过她的心情确实不错，刚才那一下子让他回忆起了自己与小丑的“欢乐时光”。

“停下……？但我的鼻子就快被通好了呢！”哈利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配合着愉悦的笑容，男子甚至忘记了下一步行动，双手叉腰语气中充满了无可奈何∶“……这小妞疯了！”

事实上，和她遭受同样待遇的还有其余六位，她只不过是呆在屋子里的角落罢了，连“照顾”她的人都是算少的，怪不得她还能笑得出来了。

接受重点培养的是一个光头男子，与大多数白人比起来他的皮肤更加偏为黄色，双手被反绑在椅背上。

他赤裸着的上身，除了一直延伸到头顶的纹身外，还遍布着狰狞的的淤青，但是更可怕的是，这些伤痕却正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恢复着。

两个与胖子同样打扮的精壮男子正在对他拳打脚踢，光头男子的鲜血浸透了地板上的报纸。

“需要我给你递点盐过去吗？查托！”其中一个男子说着将一整袋盐洒在了光头男子的伤口处，“还是你更喜欢别人叫你‘复仇恶魔’？”

几个戴着布头罩的男人提着灭火器在一边跃跃欲试。

有人说话了，他的声音就像是揉了一把沙子一样让人很不舒服∶“给这个武僧一点颜色看看！”

被称作“复仇恶魔”的男子忍不住惨叫起来∶“孤噩呃呃！呃呃呃……”

“我的信仰正在经历试炼…”他这么安慰自己道，但是他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像你这么一个小荡妇怎么会落到和这群人一起？有点低于你的水准了，是不是？”撒盐的那家伙笑了笑，把复仇恶魔连人带椅踢倒在地。

一大摊猩红的光泽与在灯光照射下透着昏黄的地板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纹身的男子终于忍不住了，他死死地咬住牙齿，从牙缝子里挤出了一句话∶“你为什么不让我起来！那我们就能看看谁——”

话音未落，两把灭火器就已经砸在了他的肚子上，他感觉胃中泉水上泛，险些吐出来。

而有些他早已决定遗忘的东西，有些他再也不想回忆起的东西，也正在逐渐浮现，他们从未远离。

查托·桑塔纳，这是他的名字，黑暗…伴随着他的罪孽。

他是一个帮派成员，某一天——就像是平常的任何一天，他“合理”的运用着自己的超能力为他谋口饭吃。

他认为超能力是上天的恩赐，而他也找到了一个完美的挣钱方式——他替黑老大们讨债。

所以就在这天，他像往常一样找到了他们——那些欠债鬼的老巢，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乡间别墅。

“你竟然从我这里偷东西，你们这些混蛋！从我查托·桑塔纳手里？！”他双手燃起了火焰。

曾几何时只要他使用超能力，所有人都会乖乖的下跪投降——没有伤害，没有战斗，一切都如此完美。

但是世道不一样了，现在的人普遍有点头铁，也许是他们见识了大都会那个蓝色的童子军？也许是满中心城跑的那道红色闪电。

总而言之在这些人面前，当个火似乎没什么了不起的，所以抵抗就免不了产生了，但是很快他就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绝望！

事情很顺利，房间里的人照例反抗了∶“我们什么也不欠你的！怪胎！“——对方是这么说的，同时手里拿了把冲锋枪向他扫射。

他挡下了所有射向他的子弹，只记得他当时很愤怒，没有思考就全力施展了自己的能力，“欠不欠我说了算”火焰在一瞬间便吞噬了整幢房子。

当查托在一边撂狠话一边踹开房门时，看见燃烧着的女子和她怀里焦黑的婴儿尸体，他心如死灰。

那些小混混的家人都在里面，小孩子…婴儿…还有老人…

这就是为什么那些滚滚们选择抵抗到底，不是他们飘了，他们没有退路。

他无力的跪倒在地，那一瞬间他的大脑仿佛空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除了那一句话：“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他们……哦上帝！”

警察来的时候他没有反抗，他应该为自己的屠杀而赎罪，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没有期限，永生永世，他强迫自己活在这股罪恶感里。

“你梦游奇境回来了？告诉我你为谁工作。”沙哑的嗓音打断了查托的回忆，他抬起头来，用自己充满了疯狂的双眼直视着对方∶“我宁可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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