驽马身高不过一米半,已有七尺多的路粹骑在驽马上,腿都有些伸不开。
马匹颠簸快速前行,身后几十个骑马的亲卫急忙打马跟上,那些连驽马都没有的亲兵,只能大步快跑跟上!
速度提升后,二十分钟左右来到了襄城城城下,路粹老远就看到,城门口周仓指挥着黄巾军围攻一位使刀猛汉!
这位使刀猛汉手中宝刀为长柄龙雀,大刀挥出,都有一位黄巾军丧命刀下,周仓都不敢正面迎敌,只敢趁猛汉不注意,偷袭一两招,吸引猛汉注意力。
“呔!黄巾贼!挡我者死!给我让开……”
猛汉一边挥舞大刀,一边护着身后马车向前冲锋,周仓指挥的黄巾军也只能暂时阻挡此人脚步,看样子很难留住此人。
“汉子!留下吧!我家渠帅有令,不能放走一人,哪怕一只苍蝇!
再说,今日你杀死我黄巾军兄弟如此多人,必须留下让我家渠帅处置!”
周仓一边指挥属下围攻此人,以求此人力竭!不忘对着此人大喊,令其分心。
可是即便如此,冲上去的黄巾士兵被此人犹如砍瓜切菜似的,一会杀死十多人。
“高手!绝对的高手!”路粹老远看到此人刀法精纯,威力无匹!
此人身高八尺有余,肩宽体健,刚毅的脸上杀人根本没能给他带起一丝恐惧情绪!有的只是被围攻的愤怒。
“护卫一辆马车在大军中杀出,此人武艺哪怕吕布,也只能与他战一个平手吧?”路粹心想。
“都给我让开!我我来会会他!”路粹看着属下被杀,忍不住了。
自己两万多属下,要是这么个被杀法,一会一千人就没了。
这可是一千人性命,可不是一千头猪!
一声大喊,打马上前!哗啦一声,围攻马车汉子的士兵撤退!
看到自家渠帅提着一杆漆黑大戟到来,张口要大战眼前杀神,都是惊喜大呼,“渠帅!渠帅!渠帅威武!渠帅威武!”
士兵不知路粹几斤几两兴奋大呼,周仓可是急眼了。
自己主公以前是文弱书生,不知是怎么了,隐藏还是什么,得到了一身力气!
九里山外出时说得到了项羽传承!
即便是项羽传承,可是这才得到多久啊?
前后得到半个月,自己没怎么看到主公练习戟法,这要与眼前人对上?
后果不敢想象,不敢想象啊!
此人正值壮年,四十左右岁,一身气血旺盛,更兼一身精纯武艺,主公上去要是有什么闪失……
“主公!杀鸡焉用牛刀,我周仓解决此人就可以了。”
为了自家主公安全,周仓只能硬着头皮拼命,希望自己的死,或者好运重伤下来,能让自己主公看清现实吧!
“元福退下!你非此人一合之敌。你要对我有信心。”
路粹挥手阻止了周仓,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周仓想法。
心里暗暗感动,感叹一声古代人就是好啊!认定你,就为你拼命。
要是搁在现代,不背后给你抽冷子就是好人,想要给你卖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驾!”路粹打马提戟上前。
“汉子!看你也算有些本事,为何助纣为孽,抵挡我黄天大军?
给你一改过立新机会,放下武器投降,加入我黄天大军,为黄天大业做出贡献以赎其罪。”
路粹眼神锐利盯着眼前大汉,就像一把刀似的好似刺穿他的心灵。
汉子瞬间心神紧绷起来,不得不收起轻视之心,认真对待!
“黄金贼军渠帅,何敢让吾黄忠黄汉升屈服?
吾黄汉升怎么说也是南阳贼曹司马,是官军,怎可从贼?”
黄忠说完,砍断马车拉车绳子,飞身骑在马背上,挽了一个刀花,神情紧绷盯着眼前十几岁的黄巾渠帅少年,因为武者知觉告诉他,眼前少年危险!
“黄忠黄汉升,南阳人,曾做过郡兵曹从事司马,家中一子名为黄叙!黄叙体弱多病,你们一家为此操碎了心……”
“贼子安敢查我,安敢威胁于我,吃某一刀!”
路粹装逼话没有说完,黄忠愤怒了,以为路粹是在威胁他,愤怒的黄忠打马举刀就砍!
路粹被黄忠一句贼子,神色一愣,只见一刀刀光劈下,急忙举起手中天龙破城戟格挡!
铛!一声金铁交鸣声响起,黄忠大刀被振飞,路粹也感觉双手发麻。
铛!铛!铛!铛!二马错蹬交错而过瞬间,两人接连交手五次,路粹接下黄忠一马五招双手发麻厉害,再看黄忠,双手有些微颤。
“嘶!这子不过十五六岁,竟然如此大力气,如此神勇……”
“嘶!黄忠黄汉升果然名不虚传,怪不得62岁还能和47岁的关羽大战!”
“黄忠好像死于220年,享年73岁!现在是中平元年,184年,他现如今正值壮年,吕布遇到巅峰的黄汉升,应该也只能战平吧?”
“黄忠!你真是不错的对手!本渠帅喜欢!我们再来,本去渠帅今日一定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路粹满脸的兴奋,能与如此高手过招机会可是不多,现在的黄忠因为马车内的人放不开手脚,正好自己磨炼武艺,不会有生命之危!
还有就是路粹心中有闷了一口气,自己本来倒出黄忠过往,想要说自己可以救治黄叙,想要收服他来着,没想到黄忠上来就开干!
自己要是不趁此出一口气,还不知多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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