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悲揉着自己发肿的眼睛,心中一阵悲戚,这弄不好这只眼睛可就废了。
司马渊被众多夏宫的侍卫包围着,却仍然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不,他更像是有恃无恐。
“风国师,我代表大宋来此,奉上大宋国最为尊贵的礼物,你却为何这般待我?恐怕有辱大夏的颜面啊!”司马渊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
风悲想打人了,真的想打人了,不过他现在是那种说打就打的,也不管什么狗屁的大宋使臣了。
“给他一点教训!”风悲示意手下。
一阵拳打脚踢,司马渊几下就被踹倒,众侍卫开始了惨无人道的蹂躏。
“啊...啊...”司马渊终于不淡定了。
“国...国师...你可知宋夏两国边境上正在发生着什么?”司马渊经受不住,只能放大招了。
“停下...快...”风悲这时候也不管眼睛如何火辣辣地疼,司马渊方才那一句话,使得他心头一震
“哈哈哈...打啊...怎么不打本官了...你们多打一刻,大夏的版图就缩小一分。”
“大宋...大宋开始进军了?”风悲阴沉着脸说道。
“大宋连克烟云十六州,如今正这围攻定州。大宋官兵和定州州牧同邀国师前去议和。”
“烟云十六州?议和?为何我先前没有接到禀报?”风悲有点不信。
“烟云十六州的百姓过不下去了,大部分的都来主动投靠大宋了。当然你不会接到任何消息了。”
“那州牧呢?官兵呢?朝廷对他们那么好,他们....”风悲一把拍在桌子上面,桌子上放着司马渊带来的那两个宝瓶,风悲这一巴掌下去,把那两个宝瓶震得飞向空中。
“嗷..幺幺”风悲又手忙脚乱地接住了那两个瓶子,小心地放在怀里,这两个瓶子可不能摔坏了。
司马渊揶揄地看着风悲,想笑出来又不敢再刺激他了。
“州牧也带着官兵归降大宋了。”司马渊还是刺激了一下他。
“烟云十六州的州牧都是什么人?”风悲吼道。
“都是燑孤的旧部。”有人小声道。
“八嘎...”风悲已经恼羞成怒了,蹦出了一句日本话。
在座的燑孤的旧部,甚至前朝故老全都在瑟瑟发抖。
“我去定州一趟,马上就会回来,寿宴如期举行。”风悲大袖一挥,抓着司马渊凌空而起,朝着定州方向奔去。
随着风悲的离去,在场的宾客们,侍卫们都长出了一口气,韩域心里暗道,这下可是有可乘之机了。
许多人都以为这是安逸的起点,其实这是暗流涌动的开始,真正的风暴,会不露痕迹地,猝然降临。
韩域发现,穆一山几人似乎有点不对劲,好像在预谋着什么,而这边,夏宫的侍卫散开了,过了一会,有着更多的侍卫向这边聚拢而来,而之后聚拢而来的侍卫的腰间,都有一道黄金镶嵌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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