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的脸色变了,他不是不知道李公甫妻弟最近在钱塘县出尽了风头,只道是一介书生,没什么大不了。
没想到几句话下来,自己竟处处受制于他。
不过,既是官场上摸爬滚打的老油条,自会左右逢源之术,又岂会着了你的道道,当即眼珠一转,说道:
“好好,罢了,罢了,就将李公甫放了,还希望你说话算话。”
“你说话算话,我便说话算话。”
县太爷点点头,吩咐手下,将李公甫从牢房里带了出来。
李公甫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咧着嘴一边喊疼,一边喊着冤枉,他看到了许仙,有些诧异:“汉文,你怎么来这了?”
许仙走到李公甫面前道:“姐夫,没事了。”
“嗯。”李公甫以为许汉文托了谁的关系保出了自己,但他可知道这县太爷阳奉阴违的手段,不免有些担心许仙出事,抓住许仙的手嘱咐道:“汉文,你可要小心啊。”
许仙微微一笑:“放心吧,我自会照顾自己。”
许仙走到三姨太面前,轻抚三姨太胸口。
杨知县一脸的苦闷,看见别的男人抚着自己爱妾的胸,自己还得好茶好水的招待,这感觉真特么奇妙!
但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神医呢?
许仙开刀接骨,只是一炷香的功夫,就把三姨太胸口断掉的肋骨一一接上。
她慢慢清醒过来,许仙也重新拿到了失去的那12点功德。
她见了许仙,满脸的惊恐,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
县太爷见爱妾被救,笑逐颜开。
举着大拇指,恭维道:“有许大夫这样的神医乃是全钱塘县百姓的福祉啊,您真是在世的扁鹊华佗,不不,扁鹊华佗都比不上您,不如这样,您我今日喝上两杯如何?”
李公甫捂着屁股冷哼,他今天算是彻底见过了县太爷的嘴脸。
许仙笑了笑:“喝酒就免了吧,我只想告诉县太爷一件事。”
县太爷一抱拳,恭敬道:“何事,还请许大夫指教?”
许仙微微上前,凑到他的耳边,耳语道:
“你去找别人当替罪羊,跟我没半毛钱关系。但你要是再敢打我家人主意,信不信,我让你家破人亡!”
说完,许仙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县太爷府。
“你你你......”县太爷额头青筋暴起,那一刻,他有了一种想捏死许仙的冲动。
如此的狂妄,如此的嚣张!
自己好歹是一方县令,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大夫威胁!
正在这时,那爱妾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哟,老爷生这么大的气啊。”
县太爷压了压怒气,立刻眉开眼笑的将她揽入怀中,叹道:
“这个许仙,年纪不大,胆子不小!要不是看在他救了你的面上,我早将他板子伺候了!”
“可是,就这么将他放了,您的官威何在啊,要知道,明天钦差大人可要亲审犯人呢?”
县太爷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微笑:“爱妾放心,本官早有安排!”
三姨太登时来了兴致:“不妨说说,”
县太爷笑道:“既然他许仙如此目中无人,本官就不妨把他变成犯人,看到底谁让谁死得很惨!”
三姨太恍然:“妙!妙!你这招过河拆桥用得还真是熟门熟路啊!”
县太爷拧了一下三姨太的鼻子:“这还都不是跟你学的!”
随即高声叫道:“来人呐!”
外面几个衙役应声而入:“在!”
“包围李公甫和许仙的住所,本官猜测,就是李公甫许仙二人里应外合,二人合力盗走了府库的官银,可千万不能让他们离开钱塘县。”
“是!”衙役应声退下。
许府,许娇容夜不能眠,而这时候,敲门声响起,打开门,见是许仙和李公甫回来了,顿时喜极而泣。
李公甫屁股皮开肉绽,那叫一个不堪入目,他趴在床上,气得哇哇大叫,嘴里不断的咒骂县太爷的无情无义。
初给他赴汤蹈火的卖命,结果到头来被过河拆桥,当成替罪羊。
许仙使用仙术恢复了他的筋骨之伤,象征性的给他的表皮敷了点草药。
而这时候,许娇容跑进来说道,不知怎么的,县衙门的衙役把咱们家都围住了。
李公甫拍着床激愤的叫道:“县太爷这个老不死的,他这又搞得哪一出啊!”
许仙擦了擦手,轻描淡写的说出两个字:
“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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