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傻了,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彬彬有礼,翩翩儒雅。
左看右看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但,为什么出脚这般霸道?
只是随随便便的一踹,似乎根本没费多大的力气,自己便跟瘫痪了似的倒地不起。
若是他真用力踢下去,自己那朝夕相伴的小弟弟恐怕想不灰飞烟灭都不行。
他身体蜷缩着,跪不下来唯有不停的叫着:“大哥饶命,饶命,我错了,大错特错……”
许仙会相信他的话么?
当然不信。
但,总算有了一个能够沟通的态度。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马,没名字,他们都叫我马三……”
“你今年多大!”
“二……二十三岁。”
“你为何长成这般模样?”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妈生下我就跑了,我靠娼妓的接济过活,后来,她们见我也长不大,还总偷她们的东西,也就不接济我了,还经常欺辱于我……”
许仙叹了一口气:“男人,可以毒,可以狠,某些时候也可以六亲不认!但,如果不知恩图报,还以怨报德,那便连个废物也不如了。”
“少在这指责我,我看你也不像什么好人!”
许仙笑了,他笑得很玩味:“你说的对,本公子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最起码,我有我的原则和底线!”
说着,一脚踢了过去。
毫无征兆,毫无道理,那是蛋碎的声音!
踢了,真踢了,他还以为这人说话不过是恐吓,稍稍认点怂就过去了。
“尼玛,我……我都认怂了,你还踢我……”
马三登时疼哭了。
“这和认不认怂什么的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踢你,并不是你认怂或者不认怂,就只是因为本公子看你不顺眼而已!”
马三无语了,他觉得碰到了这个人,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剧痛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脸悲戚的看着许仙。
“你牙尖嘴利,又好搬弄是非,但你记着,在本公子面前,一切都不起作用。”
马三点头了,他不点头还能怎么办?
“我一会会找一辆车,拉着你去我的医馆医治,我不会绑着你,也不会堵着你的嘴,你无论是想逃还是想叫,都随便你。但,你应该明白,那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许仙的语气自然,平淡,就像在商量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但马三的心却凉到了底,他本想着千方百计的找机会逃走。
但,现在,人家就是让你逃,你还有这个勇气么?
马三无奈的点点头:“这位公子,就算逃我逃得了么……咱们现在走还是等一会?”
许仙笑了笑:“等一会。”
“还有什么事?”
“可心,你心中不是有气么?还想再出么?”
胡苛心心中一暖,轻轻的一笑:“多谢主人,我的气,您已经帮我出了,我现在心里很舒服。”
“好,你去雇一辆车来。”说着,许仙掏出一枚银锭丢给胡苛心。
“是主人。”
不一会的功夫,推车来了,许仙将马三丢上了车,带到了庆余堂。
一路上,马三果然老老实实,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安分得像一直鹌鹑。
饮麻沸散,昏迷,动刀,造化!
马三醒来时却崩溃了,足足尖叫了一柱香。
“我说神医啊,你不是说能治好我的伤……”
“是的,你的伤口已经痊愈了。”
“丁丁呢?老子的小兄弟呢?怎么变成个肉揪?”
“我让宦奴帮你切了,你已成年,有那个东西让你阳气太重,给你换了个假的”
“假的?”马三睁大了眼睛。
“既然你经常装小儿,不如装得像一点,最好连妖魔鬼怪也认不出。”
听到这话,马三彻底吓傻了。
胡苛心却想到了什么:“主人,你难道想用这个人引出那个偷小孩的妖精?”
许仙笑了笑:“你何时也变得如此聪慧了?”
“主人,恐怕不成!”胡苛心蹙眉道:“这蜈蚣精抓人取物不凭视力,全仗对孩童的敏锐嗅觉,这马三身子虽幼,但已经成年,即便去掉了成人气息,但身上也应该没有了孩童气息,如何能用它钓得那蜈蚣精呢?”
许仙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可是,你认为本公子就没有准备么?!”
胡苛心疑惑之际,许仙一抬手,冯德便命宦奴抬进来一个重重的大桶。
然后对马三道:“你不是喜欢重口味么?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吧。”
说完一挥手,几个宦奴不由分说将他脱光了扔进了桶里。
马三吓得大叫:“哇哇哇,什么呀,这么骚臭!”
许仙笑了笑:“没什么,就是一桶童子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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