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晴朗左手按剑,右手把玩着和田玉佩,闲逛码头心情好,悠哉无比。
谢九统领一伍护卫,护卫谢晴朗左右,受到感染之下,一个个精神无比!
直沽码头是七国货物往来的中转站,商贾如云,行客如流,热闹非凡。
“贱奴,都给爷站直了,若是卖不上价钱,爷晚上抽死你们!”
“这位爷儿,请来看一看瞧一瞧,赵韩新奴,青壮女幼皆有!”
“有没有女奴?爷您真有眼光,我们吕氏商行所售女奴在行内口碑一流,物美价廉!”
直沽码头最热闹的地方,非牙行莫属,说是人挤人,里三层,外三层也不为过!
“去看看。”谢晴朗看了眼人群,向谢九说道。
“是,少主。”谢九恭应一声,上前用力推开数位行客。
数位行客驻足围观奴隶售卖,突然被人推开,恼火万分,回首怒视,见是身披甲衣、腰悬佩剑的谢九,心中悚然,又看到谢九身后腰佩剑印的谢晴朗,认出谢晴朗贵族身份,飞快让开道路。
谢九冷视一眼众行客,在前开路,三推五推之下,为谢晴朗开出一条道路。
谢晴朗昂首走到台前,看到台上数十名青壮女幼衣不蔽体,神情麻木,站成一排。
“明少?!”一位身穿锦衣、腰肥肚圆的中年男子看到谢晴朗前来,一脸惊讶,呼声道。
“汝是哪位大人?”谢晴朗一眼认出昨天子爵府的让位者,笑问道。
“明少言重了。”中年男子闻言,诚惶诚恐,快步上前行礼道:“在下吕满仓,现任吕氏商行燕境管事,非是大人!”
“哦?”谢晴朗闻言,心中了然,轻点下头,问声道:“吕管事,贵行有无贵女出售?”
“有的。”吕满仓连忙说道:“明少,此处不宜言事,请登船一叙。”
“好。”谢晴朗同意道。
吕满仓飞快喊来一位灰衣小厮售卖奴隶,在前引路,领着谢晴朗登上吕氏商行的大型商船。
说是大型商船,实则是楼船,高大巍峨,身披甲衣的护卫手持矛戈,列队巡逻,旗帜林立,戒备森严,攻防一体,简直就是一座水上堡垒!
谢九护卫谢晴朗左右,初登楼船,心中震撼的无以复加,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两眼圆瞪,左手用力按在剑鞘之上,右手紧握着剑柄,步伐沉重,已是心生死志!
“阿九,你们不用紧张,吕先生与本少有着一份情谊在,是友非敌。”谢晴朗感知方圆十米,有所察觉,微笑着道。
谢晴朗为了拉近关系,对吕满仓的称呼由‘吕管事’变成‘吕先生’,称呼一变,吕满仓的身份地位也就跟着上来了!
“是,少主。”谢九恭应一声,心中轻轻松了一口气,与一伍护卫仍未放松警惕。
“明少随行护卫,可谓精锐甲士!”吕满仓见状,眼睛一亮,向谢晴朗说道。
“吕先生过赞了!”谢晴朗谦逊一笑道:“大秦国富民强,披甲执戈之士百万,所向披靡,举世无敌,吾之护卫,十不敌其一!”
“明少竟这般推崇吾大秦甲士,欲入秦效力否?”吕满仓闻言,精神一振,连忙向谢晴朗询问道。
“吾是龆年,尚未学艺。”谢晴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向吕满仓说道。
龆(tiáo)年,即年满八岁的小男孩。
“是满仓猛浪了!”吕满仓尴尬一笑道。
吕满仓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与谢晴朗相处,心中有种与成年人相处的错觉,听闻谢晴朗所言,才想起谢晴朗尚未成年。
“秦王求贤若渴啊!”谢晴朗感叹一声,向吕满仓说道:“吕先生,今日不谈国事,只谈贵女,只谈贵女。”
“明少所言甚是,请上飞庐。”吕满仓连连点头道。
古代楼船,多为三层,第一层称为庐,俗称房屋,第二层因高居于上,称为飞庐,最上层称为雀室,是楼船的望台,有士兵在里面瞭望、警戒,如同鸟儿般站在高处观察四周的动静,故称为雀室!
“谢九,你们在此守候,半个时辰后,本少自会下来。”谢晴朗停下脚步,看向谢九与一伍护卫,喝令道。
“是,少主。”谢九与一伍护卫齐声应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
小心驶得万年船!
谢晴朗与吕满仓只有过一面之缘,并非相熟之人,有些防备在所难免!
半个时辰后,谢晴朗若是未能从二层飞庐下来,必是遇险,谢九与一伍护卫要做好随时营救谢晴朗的准备!
吕满仓和谢晴朗一前一后登上二层飞庐,分桌跪坐,有美貌侍女端上美酒和吃食,侍奉左右。
谢晴朗自从登上楼船那一刻,便放出感知,忽在屏风后感知到一股草木清香之气,沁人心扉!
“任务:购买小衣,时限三天!完成任务,奖励100点造化!”
系统任务突如其来,奖励丰厚,令谢晴朗喜形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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