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晴朗和秦鸿比拼气势,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众行商权贵停止言语,纷纷望向谢晴朗和秦鸿,观看二人舞剑!
战国时代,击剑之术盛行于上层社会,是统治阶级争相追捧的高大上娱乐项目!
燕国是正宗的王族诸侯,遵周礼,守礼义,击剑之术冠绝七国!
击剑之术,剑式华美,剑势大气,剑力霸强!
秦鸿见谢晴朗气势不输于自己,不由对谢晴朗另眼相看,收了傲慢之心,左手持盾横于月匈前,右手持剑落于盾锋上,剑尖凸出寸余,直指谢晴朗。
谢晴朗对于击剑之术,似与生俱会,举盾落剑,稳健有力,与秦鸿一般无二,令人挑不出丝毫差错!
秦鸿一脸肃然,以剑击盾,马步下蹲,持剑平举,而后倒持,剑尖指地,用力上撩,直击谢晴朗。
谢晴朗动作与秦鸿一般无二,持剑上撩,直击秦鸿,出剑极快,与秦鸿错身而过,腰部发力,肩背如龙,撞击对方。
“砰”的一声沉重闷响。
谢晴朗肩背吃痛,与秦鸿互换位置之时差点站不稳脚步,额上冒出一层细密冷汗!
秦鸿本就比谢晴朗年长二三岁,可谓少年郎,力量远远强过谢晴朗。
谢晴朗阴魂一转尚未圆满,只有70%,自身力量最多使出七成,持盾横于月匈前,以剑击盾,慢上一个节拍,落入下风。
“好!”
“鸿少剑术高妙,可喜可贺!”
“明少力量羸弱,只怕要遭!”
“胜负未分,看剑看剑!”
众行商权贵轰然叫好,议论纷纷。
栗元和秦荣相识一笑,转脸望向厅中肩背相对的谢晴朗和秦鸿。
秦鸿心中窃喜,已知谢晴朗力量比不过自己,持盾转身,持剑平举,眼神充满挑衅的看向谢晴朗。
“击!”谢晴朗心知自己力量不如秦鸿,索性先下手为强,大喝一声,持剑击向秦鸿。
秦鸿举盾格挡,反手一剑,斩向谢晴朗。
只听“哐啷”一声!
剑盾交击!
谢晴朗举着盾牌,连退三步,额上又冒出一层细密冷汗!
秦鸿得势不饶人,或击,或刺,或劈,或斩,追击谢晴朗。
谢晴朗连连举盾挡剑,步步后退,不多时,左臂麻痛,左手无力,浑身汗如雨下!
谢晴朗有争胜之心,绕圈游斗秦鸿,忽左忽右,身法变换不定,动作轻快敏捷,时而还击一剑。
“谢明,你是击剑,还是逃命?”秦鸿久攻不下,气力渐衰,心生躁意,向谢晴朗喝问道。
“刺!”谢晴朗并不应话,叱喝一声,持剑刺向秦鸿,剑式优美,剑如飞凤。
“劈!”秦鸿心有火气,举盾格挡,大喝一声,使尽全力挥出一剑,劈向谢晴朗。
又是“哐啷”一声。
谢晴朗竭尽全力举盾挡住秦鸿劈来的青铜剑,腰部发力,弓步滑退一米有余,两眼圆睁,怒视秦鸿。
“你输了!”秦鸿持剑下压,得意一笑道。
“我未输!”谢晴朗咬紧牙关道。
眼见谢晴朗就要落败,一名背后插着蓝色小旗、身披甲衣、灰头土脸的驿卒奔入正厅。
“报!大将军剧辛轻敌冒进,遭遇伏击,被敌将庞煖击败俘杀,损兵二十万!”驿卒看到跪坐在长桌前的秦荣,连忙单膝跪地,大声禀报道。
“什么?”秦荣失声惊呼,如遭雷击,脑瓜子嗡嗡的。
“放肆!”栗元闻讯,勃然大怒,拍桌而起,向驿卒喝斥道:“你敢谎报军情!”
“县令大人,小的未曾慌报军情,句句属实,大将军剧辛败亡了!”驿卒战战兢兢道。
“完了!”栗元见驿卒表情言语无有虚假,顿觉眼前阵阵发黑,心中哀呼一声,仰面而倒,惊的附近美貌侍女娇呼连连。
“不可能……”秦鸿一阵失神道。
谢晴朗趁着秦鸿失神,鼓起全身气力,举盾挡开秦鸿的青铜剑,持剑用力刺向秦鸿,剑尖直指秦鸿喉前一寸!
“你……你卑鄙!”秦鸿忽觉喉前寒气森然,回过神来,看到近在咫尺的剑尖,涨红了脸,怒斥谢晴朗。
“多谢鸿兄礼让明弟!”谢晴朗险而胜之,谦谦一笑,收剑后退。
“哼。”秦鸿怒哼一声,不失贵族风度,还剑归鞘,回到矮桌前跪坐下来。
谢晴朗亦回到矮桌前跪坐下来,满饮一杯酸涩果酒,浑身近乎虚脱,勉强维持着坐姿。
“贤侄击剑之术高妙,叔父心中甚悦,赐百金贺之!”秦荣惊闻噩耗,脸色发白,却不失冷静,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向谢晴朗说道。
“谢叔父赏赐。”谢晴朗没有得便宜卖乖,连忙起身拜谢秦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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