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美貌乐女手持小木槌敲击编钟,恢弘大气的古乐响起。
谢晴朗心生悸动,转脸望去,见雪女表情促狭,眼底含笑,意味深长看了自己一眼,瞬间风度尽失。
“叮……”
美貌乐女敲击大钟,古乐音调转低,音量变大,节奏轻快,悦耳动听,非常美妙。
“表哥,此乐甚美,当庆之,你我共饮一杯!”谢晴朗脸皮极厚,在雪女面前失了风度,不愿再失逼格,举杯向韩非说道。
“善。”韩非闻言,颔首一笑,举杯一饮而尽。
随着古乐响起,彩衣少女礼毕,面向众客,巧笑倩兮,顾盼美兮,美眸如水,秋波涟涟,俏立舞台,月光洒落,美不胜收。
“花师彩云,及笄出阁,尊客竞价,百金始寝。”一位清瘦老者走至护栏前,环视众客,朗声道。
“我出一百五十金。”
“我出二百金。”
“我出二百五十金。”
“我出三百金……”
楼下众客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争相出价。
大将军剧辛兵败身亡,燕国高层风云变幻。
大司马晏懿闭门不出,丞相大人鞠武不离府邸,雁春君府邸宾客如云。
蓟都权贵九成聚于大司马府邸、丞相府邸、雁春君府邸,以至于妃雪阁二楼雅间缺客。
金价升至五百金,楼下尊客集体静声,纷纷仰首望向二楼雅间。
“五百五十金。”过了一会儿,甲等丑号雅间有人出价。
“六百金。”甲等寅号雅间紧跟着有人出价。
“六百五十金。”甲等丑号雅间再次出价。
“七百金。”甲等寅号雅间二次竞价道。
谢晴朗感知之下,甲等丑号雅间与甲等寅号雅间权贵无所遁形。
“少主,隔壁尊客有意针对您。”
“去探,是谁人?”
“少主,是渔阳伯府邸锋少。”
“可恶!”
……
“阿锋,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压晏珠那个死胖子一头,打下司马府风头。”
“当如此!”
……
谢晴朗感知之下,司马府门房出现在隔壁甲等丑号雅间,心中一动,快速起身,出门而去。
“七百五十金。”谢晴朗匆匆下楼,刚入一楼大厅,甲等丑号雅间便三次出价。
“八百金。”甲等寅号雅间紧随其后,三次竞价。
大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众客齐齐观望二楼甲等丑号雅间与甲等寅号雅间角逐财势。
“何人放肆,敢对司马府珠少无礼?”谢晴朗眼见机会来临,大步流星而出,走至莲池前,向二楼甲等寅号雅间喝斥道。
“汝是何人?”一位身着蓝衣,长相冷峻,高大威猛的贵族少年快步走至窗前,居高临下,望向谢晴朗,喝问道。
“长岛谢明。”谢晴朗高声道。
“原来是你!”贵族少年怒道。
“是我。”谢晴朗斩钉截铁道。
“小小男爵之子,也敢在本少面前放肆,谁给你的胆气?”贵族少年冷笑一声,声色俱厉,向谢晴朗喝斥道。
“秦锋,是我,晏珠。”一位身穿蓝衣,浑身珠玉,笑容可掬的圆脸小胖子走至窗前,喝声道。
“原来你是秦锋!”谢晴朗剑眉竖起,眸似寒星,纵身跃至池心圆形舞台之上,拔剑出鞘,指向二楼甲等寅号雅间窗前的贵族少年秦锋,杀气腾腾道:“吾欲击剑,汝敢应否?”
“有何不敢?”秦锋勃然大怒道:“谢明,吾秦锋来也!”
秦锋拔剑出鞘,自二楼一跃而下,身轻如燕,剑势如虹,划破长空,飞刺向谢晴朗。
谢晴朗左手抓住彩衣少女粉臂,意念一动,真气勃发,力若万钧,把彩衣少女掷入二楼乙等未号雅间,右手挥剑斩向秦锋。
“铿锵”一声。
秦锋虎口生痛,持剑落在舞台之上,身形不稳,连退二步,差点跌入莲池。
“好啊!”阿纲大声叫好,用力鼓掌。
转眼之间,掌声如雷,众客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的嗷嗷叫。
“你……”秦锋心惊不已,目露骇然,望向谢晴朗。
“请。”谢晴朗不待秦锋言语,左手捏剑诀,以指代盾,右手持剑落于左手食指二指之上,剑尖凸出寸余,指向秦锋道。
“哼。”秦锋见状,心中暗怒,冷哼一声,不失礼仪,动作与谢晴朗一般无二,持剑指向谢晴朗道:“请。”
战国时代,击剑之术盛行于上层社会,是统治阶级争相追捧的高大上娱乐项目!
击剑之术,剑式华美,剑势大气,剑力霸强!
谢晴朗马步下蹲,持剑平举,而后倒持,剑尖指地,用力上撩,直击秦锋。
秦锋持剑上撩,还击谢晴朗,剑意斐然,剑力强猛,与谢晴朗错身而过,腰部发力,肩背如龙,撞向谢晴朗脊背。
“砰”的一声闷响。
秦锋脊背大痛,如撞铁石,脸色煞白,额上直冒冷汗,勉强稳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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