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系统,造化万物,这个系统有点吊啊!
怪不得自己先前面对陈成置身被动之时,情不自禁造化出一点灵魂威压逼退了陈成,原来是系统够吊,辅助给力!
谢晴朗想到此处,心中压力骤减,脸上露出了笑容!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谁人?”谢晴朗微微蹙眉道。
“少主,是我,勇。”谢勇在门外应声道:“华裳、剑印、玉冠、玉佩、香囊袋、皮靴,勇已尽数为少主取来。”
“进来吧。”谢晴朗打起精神道。
“是,少主。”谢勇恭应一声,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数名护卫。
数名护卫手上捧着锦盒,令人一看就知锦盒里装有贵重之物!
“更衣。”谢晴朗见谢勇望来,心中一动,向谢勇说道。
“是,少主。”谢勇领命道。
锦盒一一打开,里面装有一套淡蓝镶有金边的华美衣裳、红色玉冠、红色玛瑙腰带、珍珠鱼皮剑鞘包裹着的青铜剑、一枚小小的青铜印章、和田玉佩、香囊袋和鹿皮靴等物。
谢勇和统领谢强不是一路人,双方在男爵府争权夺势,生有矛盾已久。
因此,谢勇比较亲近原主,有心把富贵荣华系在原主身上,愿为原主效死!
谢勇小心翼翼为谢晴朗穿着贵族服饰,生怕自己粗手粗脚弄出一个褶皱,使得谢晴朗有些想笑,又强行忍住。
“家中就这一套服饰?”谢晴朗笑容满面道。
“少主,府上养有三十余位门客,财政吃紧已久,主人积蓄不多,无有余财为少主多备一套贵族服饰。”谢勇脸上没有笑意,眼中似有泪光闪烁,声音低沉,向谢晴朗说道:“此次离岛,所带三船货物是岛上三年的积攒,若是低价售出,损了本金,少主去往蓟都拜师学艺,无金疏通门路,难以拜入名师门下。”
“是吗?”谢晴朗诧异道。
“勇句句属实,不敢有所欺瞒少主!”谢勇如实说道:“大将军剧辛权势滔天,兵伐赵国,风头极劲,压制大司马十余年,我们男爵府在渤海亦是处事艰难!此去子爵府,秦荣大人必然奚落少主,还望少主多加隐忍,完成交易,高价售出船货。”
“勇统领有心了,此去子爵府,本少必定完成交易!”谢晴朗记忆有缺,聪明无比,没有询问大司马是谁,而是做出一副信心十足模样,大声向谢勇说道。
“勇在此,恭祝少主此行顺利!”谢勇闻言,精神一振,面泛喜色,躬身行礼道。
谢晴朗穿好贵族服饰,戴上玉冠,腰间悬挂着剑印玉佩等物,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贵气,令在楼下恭候的陈成艳羡不已。
燕国是正宗的王族诸侯,承继火德顺理成章,天下没有非议。
然后燕国久处幽燕六百年,对周室王族不断衰败的历史刻骨铭心,独立之心萌生已久。
燕国王族认为,先祖的火德已经衰败,作为王族旁支后裔的燕国若承继火德,这把火必然熄灭,要兴盛,须反其道而行之,于是推演出“燕临北海,天赋水德”,确定了燕国的水德。
燕国之水是烟波浩淼的蓝色大海,于是燕国的旗帜服饰就选定了蓝色!
谢晴朗乘坐马车前往子爵府,沿途尽是商贩叫卖声,声声入耳,热闹非凡。
子爵府临河而建,占地千亩,楼阁林立,极尽奢华。
海河子秦荣执掌直沽权柄,军政一体,形同后世的天津王,七国行商、贵族买办往来直沽码头,想要顺风顺水,必须前往子爵府拜见秦荣!
一句话形容,子爵府往来皆富贵!
渤海男谢起十年前名动蓟都,司马府家臣出身,王前救驾,立下大功,敕封男爵,封号‘渤海男’,封地渤海长岛。
谢晴朗有着谢起长子身份,男爵府嫡出继承人,生为贵族,出示青铜印章之后,自有子爵府门客在前引路,请去正厅拜见海河子秦荣。
正厅数十丈阔,百余位行商、贵族跪坐在桌前,欣赏着歌舞。
谢晴朗的到来极为瞩目!
“长岛谢明拜见子爵大人!”谢晴朗看到跪坐在正中桌前,年约三十岁左右,身穿正蓝色贵族服饰,浓眉大眼,白面无须,不怒自威的男子,心中猜出对方身份,连忙上前行礼拜道。
“长岛谢明?他就是传言中的冰女之子,果然俊美,气宇不凡!”
“昔日名动蓟都的第一舞姬冰女怎么就下嫁给了渤海男谢起?”
“子爵大人和男爵大人曾是情敌,有好戏看了!”
正厅瞬间一静,鸦雀无声,而后众人议论纷纷,喧嚣不已。
“赐坐,上座!”秦荣看着谢晴朗的俊美模样,似想起什么往事,并未为难谢晴朗,而是面露笑容道。
秦荣话音未落,已有靠前跪坐的识趣者主动起身让出座位,有美貌侍女飞快上前更换酒水和用具。
“谢子爵大人。”谢晴朗看了眼让位者,向秦荣道声谢,走到矮桌前跪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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