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们叫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揍完白亦非之后,乐野回到了自己的府邸,而焱妃和月神也紧随其后赶了回来。
回来之后焱妃对乐野的怨气更重了。才说出了那句话。
“当然是让你们两个出去散散心了,你看看你们整天不是练功,就是吵架,我当然要吩咐你们的业余生活了。”
焱妃一听,顿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现在形势这么紧急,这厮竟然还要她们出去散心。
“哼!”
焱妃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夺门而出,而月神也是面带苦笑的看了乐野一眼,同样离开了此处。
第二天,原本应该和嬴政商议白亦非,突然得了重病,将商议的事宜全权委托给了白亦非的副手。
吕不韦看着正在与嬴政商量婚事的副手,吕不韦在心中暗自皱眉,这种两国帮交的大事,白亦非竟然没有亲自来,一个副手能干什么?
在场知道真相的只有乐野一个人,白亦非为什么没有来?
如果他今天真的完好无损的来到了王宫,那么乐野就绝对会认为的这货真的是开挂了。
昨夜乐野暴揍白亦非的时候特意招呼了一下白亦非的拿张脸,按照乐野的判断,白亦非脸上的伤最起码要而再过的四天才可以见人,至于身体上的其他伤,就要修养好几个月了。
副手毕竟是副手,虽然在来的时候白亦非已经再三叮嘱,到了朝堂之上该怎么说,但是这位副手可没有白亦非的气场,在加上客场作战,气势不足,不过三言两语的功夫,这副手就被迫答应了嬴政的许多过分的要求。
最后嬴政为了让han国保留的点颜面,也是及时收手,不然的h话,这副手回去就会被白亦非给砍死。
最后嬴政在下朝的时候还特意对乐野飞吩咐道:
“不管怎么说,血衣侯毕竟是在咸阳城染的病,于情于理咱们都应该过去表示慰问,惠安君,你与血衣侯还算相识,就由你带有些礼物代替寡人前去看望一下。
嬴政说完还在对着乐野眨了眨眼睛,虽然不知道乐野到底做了,但是嬴政相信,白亦非今天没来的这件事肯定是出自于乐野的手笔。
“臣,谨遵大王口谕。”
乐野会心一笑,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的用意。
下朝之后乐野随便在路边卖了一些慰问品,来到了白亦非修休息的驿馆。
乐野刚准备要进去,白亦非带着的随从你就将而乐野给拦了下来。
“抱歉,惠安君,我们将军的说了在他养病的期间,谁也不见。”
乐野提起了自己手中的礼品示意两位随从。
“我是奉我家的大王之命前来此处探望血衣侯的。如果你们不让我进去,就是对我们大王不敬,你只是一名随从,我也不为难你,你且去通报血衣侯,看他是见还是不见。”
这里毕竟是秦国不是han国,两个随从也不敢在这里多生事端,其中一个连忙走进驿馆去找白亦非报告去了,而剩下一个则看着乐野。
过了几分钟,报信的随从来到了门口。
“抱歉,惠安君大人,刚才是我有失远迎,侯爷请先生进去,不过侯爷病的太重,没有办法起身相迎,特让属下代替侯爷替惠安君大人赔罪。”
乐野摆了摆手。
“无妨,我这次也是奉命前来探望,你还是快点带我去吧。”
“是,惠安君大人,请跟我来。”
乐野提着慰问品来跟着随从来到了血衣侯的住处。
随从在打开门之前,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对乐野提醒道:“惠安君请小心一点,侯爷得的是一种极其罕见的传染病,为了不将病传染给大人,所以侯爷只能在幕布后面见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乐野暗自翻了一下白眼,然后在心中不断地低估嘀咕:
“明明是破了相不敢见人,却说得了传染病,也是没睡了。”
“好的我知道了,可以进去了吗?”
侍卫见乐野答应,松了一口气,推开了房门对着乐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乐野带着礼品走进了血衣侯的房间,一进房间乐野就闻道了一股浓重的药味。
“咳咳咳,是惠安君大人吗?本候突逢恶疾,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就没有办法给大人行礼了。”
“无妨,侯爷,本人这次是而专门代替大王来看望侯爷的。”
“谢过大王。”
乐野这时,有些好奇的靠近了白亦非的窗边,伸出手想要将这床纱给解开,昨日是夜晚,所以乐野没怎么看清楚自己的“杰作”。
于是乐野乘其不备,一把拉下了床纱,然后。。。乐野震惊了。
“乖乖,这可真是惊天动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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