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星朱朗。
在这颗行星上,一切都那样生机勃勃,那样和谐安详。
“玻尔吉尔斯!你可真能吃啊!”武藏笑了笑,看着手里的检测屏,“胃口这么好,说明今天的身体状况也不错。”
“能听见吗?”
“能听见吗武藏?”
武藏抬头看了看天空,露出了一丝笑容。
是飞鸟信。
一道声波跨越了无数光年的距离,直达武藏的脑海里。
“我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情况?”武藏的表情凝重了起来。
“现在有一个家伙,利用怪兽扰乱宇宙秩序,你来帮帮我。”
“要怎么做?”武藏问道。
“需要你马上穿越时空!”
“好,我现在就过去。”武藏说道,“目的地就是你所在的地方吧?”
“没错,你帮了大忙了,谢谢!”
武藏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了玻尔吉尔斯。
“既然知道有人利用怪兽捣乱,能坐视不管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走吧!”武藏拿出了变身器,举过了头顶,目光坚毅,“高斯!”
浑身蓝色的高斯冲出了朱朗星,往飞鸟信所在的地方赶过去。
——
研究室里,翔平将破碎的石块拼凑了出来。
“哇塞,拼好了。”结衣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你们看看这个地方,树的根部好像也在地面上。”
“我想,这应该就是世界树了。”博士说道。
“你说的是北欧神话里的那个?”结衣努力地回想着那个名字,“尤克……尤克拉,那个……”
“尤克特拉希尔。”
“对对对,就是那个!”结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它的枝干能无限地延伸,粗壮的树干连接着过去和未来,而果实呢,则会带来永恒的生命。”博士说道。
“不要永恒的生命啦,那样多无聊啊。”结衣爬在了桌上,“我也不要什么无限,万一迷了路,那多可怕啊,对吧?”
面对结衣投来的目光,翔平并没有搭理她,而是托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样子,走到了装着种子的箱子前。
嫌站着看不够清楚,他弯下腰,隔着玻璃凑近看。
“我说,你即使看得再入迷,它也不会发芽,更不会在你眼前开花。”结衣调侃道。
翔平没有理会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伸出手,将掌心抵在在玻璃上。
这时,那块种子突然震动了起来,一下子将他弹得老远。
翔平瞳孔一缩,身体迅速地往后退,撞到了墙壁上。
“翔平!你没事吧?”
“你振作一点啊!”
结衣和博士的声音在翔平的耳边萦绕着,却越来越远。
翔平靠在墙上,瞳孔放大,心跳的声音简直要震破他的耳膜。
他看见的是一片灰黑的景象,那里有一颗参天大树,树上结满了闪着光芒的果实。
一幅幅画面在他的眼前一闪过,但是他还来不及看清,那些画面就消失了。
似乎,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翔平伸出了手,眼睛直视着前方。
“翔平,你怎么了?快醒醒啊!”
“翔平!”
当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翔平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下了床,拿过一支粗笔,将被子扔到了地板上。
他打开笔盖,在洁白的床单上涂画了起来。
“弹到墙上去了?”医生有些不解地问道。
“而且,是狠狠地撞上去的。”结衣说道。
“噢……他会不会是不小心吃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是说,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结衣和博士对视了一眼,俩人的表情都很严肃。
要说是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的话……
“因为这可能是细菌或者是寄生虫侵蚀了大脑造成的。”医生说道。
“请教一下,您说它们会不会寄宿在超古代异物上?”结衣问道。
“呃?”医生皱了皱眉,愣是没有理解她说的什么意思。
“其实就是举个例子。”博士机智地出来解围,“比如,他无意间发现冷冻的猛犸象,解冻之后,里面的细菌复活了什么的。”
医生表情惊异地看着对面那两个人,良久才蹦出一句:“难道他摸了猛犸象?”
“绝对没有摸。”俩人几乎异口同声。
——
钟小白敏捷地躲在凯的身后,凯帮他挡着伽古拉的进攻。
“伽古拉,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小白了!”凯大声地吼道,“小白他只是受到惊吓而已!”
“你给我让开!”伽古拉用蛮力推开了凯,举起手里的剑,狠狠地刺向了钟小白。
钟小白想躲开的时候,突然觉得心尖一痛,痛得他倒在了地上。
这一倒,刚好让伽古拉刺下的剑刺空了。
好痛!
钟小白紧紧咬着牙关,手死死地揪着胸前的衣服,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心跳声好大,大到快要震破他的耳膜。
他的眼前闪过一幅幅不属于他记忆的画面,这些画面,要么是一颗参天大树,要么是一个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
是他梦里的那个女人吗?
伽古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屑地扔下了长剑。
自己都还没有刺到他呢,他就一副疼得快要死的样子了。
这样的废物,他可没有兴趣杀。
“小白,你怎么了?”凯连忙蹲下身,将钟小白扶了起来。
钟小白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胸口的疼痛才渐渐地缓和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白!”御言跑了进来。
她看着钟小白那苍白的脸,心里微微一疼。
“你怎么突然间变成这样了?”御言将他搂进怀里,试图给他一些温暖。
真是柔软啊。
钟小白笑了笑,轻轻地说:“可能是太累了吧,我睡一会就好了。”
“你睡我膝盖上吧。”
“嗯?这样不好吧?”
虽然嘴上说着不好,但是钟小白的头还是很诚实地睡在了她的大腿上。
御言跪在地上,身体僵硬,并不敢碰他。
他的头发弄得她痒痒的,闭上眼睛的模样显得特别安静。
伽古拉冷冷地扫了钟小白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凯笑了笑,也走了出去。
这个舱室里,只剩下钟小白和御言两个人。
钟小白倒也很规矩,只是安安分分地躺在她膝盖上睡觉而已,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御言一直低头看着他的睡颜,竟一时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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