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危机时刻,我拿起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法海。“这就怎么能有假呢?我可以给您找外面的郎中鉴定。如假包换。”
法海回了一下衣袖,“不必麻烦,我一尝便知。”说完法海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雄黄酒。
“走!”法海鉴定完雄黄酒,叫上了哧溜。“最近我这鼻子可能犯鼻炎了,怎么闻哪都有妖孽的味道。”一边走,一边怀疑自己的鼻子有为题。
“师傅,不会的。等回去找个郎中给你看看。”二人离开了客栈。
客栈内的所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执拗拍着自己跳动的心:”哎呀,刚才吓死我了。以为我的命今天要绝于此地了。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这才给大家讲清了事实。“只有我手里的就是雄黄酒,而你们大家手里和的是老陈醋。虽然眼色一样,可是效果自然不一样啊?所以我才能骗过那只老狐狸。”
“嫂子真是太厉害了。”执拗不停的夸我,夸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也是麻婆机灵,不然也不会这么顺利。”
我们大家嬉笑着,可是就在这时候槐叔的头上长出了一根小树苗,而且这只小树苗在慢慢长大长出了新叶子。
这只新生出来的小叶子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我感觉自己的眼前就像在看电影一样,“槐叔,你的头?”
槐叔这才摸了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嘿嘿,嘿嘿。”
我倒要看看槐叔头上的树苗是真假的,我走过去狠狠薅了一把。槐叔疼的龇牙咧嘴,“掌柜的,你轻点。”
吓得我赶紧送了手,“槐叔,你这是真的呀?”
槐叔慌忙无措,对着麻婆喊道。“老婆子你给我喝的不是醋吗?我怎么现原形了?还好法海走了。你看看你。”槐叔不停的责备麻婆。
麻婆急了。“我怎么了,当时情况这么紧张。总有出错的时候。我没给两位公子喝错就不错了。你还怪我。”麻婆很是委屈。
“我差点送命你知不知道,你还委屈呢。”槐叔还在不停的叨念着。
还好阑珊出来解了围,“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你明明知道植物显原型的时间会比动物慢,你还怪我娘。你肯定不会被发现的,你这个啦妖精。”
此时有谁还在意我的感受,原来槐叔也是妖精。我却从来都不知道,算了!也不值得我再去惊讶一场了。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我已经习惯了。
这时候阑珊对着我说,“掌柜的你还不知道呢吧。咱们的槐叔就是一颗老槐树,比执萃的年龄还要打个几百年呢。”
我倒是真的没被阑珊说的话吓到,只是大家都忘了我们身边还有一个正常的人类就是杨老大。此时的杨老大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腿已经哆嗦的不行了。”我滴妈呀,你们这个客栈到低都住着些什么人啊?”
执萃赶紧过去解释,“我们都是好人,不会害你的。咱们都是朋友嘛。”执萃倒是很淡定,只是杨老大想猴子一样窜了出去。
这时候我想起了麻婆。“既然槐叔是树妖,那你又是什么?”
麻婆呵呵笑着,“我和你一样啊,我是普通的人。同样是槐叔的保护神,就像你是执萃的保护神一样。”
那么问题来了,“槐叔是树,你是人。那阑珊又是什么?”
阑珊抢着回答,“我当然是人了。当年我年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孩子是我,正正常常的人。另一个孩子是一颗小槐树种子。后院歪歪扭扭那颗小槐树就是啦。”
我好后悔曾经在哪颗槐树跟地下到过洗碗水。“呵呵,呵呵。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阑珊很机灵,见了执拗身边的姑娘就拉了过来。“姑娘,如果你是执拗的有缘人有人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来试验。”
补玉拉出了被阑珊拉住的手,“姐姐,我们是在演戏呢。我们并不是什么男女朋友,我们只是路上相遇而已。执拗见我可怜才手下了我。”
“演戏?你们演什么戏?”阑珊好奇问道。
“因为之前你和执拗的事情,所以执拗一直不敢回家。我们来是想看看你到底对执拗的态度是什么样的。”补玉说出了实情,反倒执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什么态度?我没有态度啊。执拗就是一个孩子,我怎么会和他一般见识。”
说到这里,执拗的心紧紧的缩在了一起。“原来阑珊一直是这么看我的。”执拗心中像千百个小虫子叮咬,因为一直以来执拗对阑珊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爱情,不过听阑珊这么一说,执拗自己也不那么确定了。拉来了补玉来演着场戏并没有得到什么意外的收获。
“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不是什么孩子。”执拗鼓起勇气反驳。
阑珊拉着执拗的耳朵。“再大你也是孩子,以后还要陪我一起玩。”
“哎呀,好疼啊!”执拗挣扎着。
可补玉此刻慌了神。“掌柜的,请你留下我吧。我什么活都会干,我已经物价可归了。”
我看了这姑娘实在可怜,“这样吧,我们这还需要一个刷完工,你不嫌弃的话就来帮忙吧。”
补玉高兴地答应了,“太好了,您只要给我吃的就行了。”
执萃接过话来。“留下吧,掌柜的人很好的。每个月还会发给你越钱。”说完抛了个媚眼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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