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了吗?”靠在躺椅上的阿拉贡偏过头,没有多余的动作,至少他不想亲自去阻止这场战斗,海贼世界,强者为王,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可,就要展示出足够的力量,或者一些其他的什么东西。
“宿主这么无聊,不如起来猜猜艾尼路能在斯慕吉的手下坚持多长时间?”
“系统,这算是你的恶趣味吗?”
“五分钟,或者十分钟,毕竟艾尼路已经在之前和你的战斗中受了伤,而且耗费了太多力气。”
“所以说,这是你系统分析之后得出的结论吗?”
“系统分析?如果依照科学的强度对比,身体状态,以及战力高低,那么很遗憾,得出的结论是,艾尼路最多坚持三分钟。宿主会不会很失望,你费尽心思忽悠来的左膀右臂竟然孱弱到这种程度。”
科学?阿拉贡不屑的笑笑:“既然是随便猜猜,我猜艾尼路会赢好了。”
“宿主,你是在开玩笑吗?”
“要赌吗?”
“......”
无论是从硬实力上,或者是战斗经验上来说,斯慕吉都要比艾尼路强大的多。
二人年纪相仿,艾尼路却生活在缺乏战争的碧卡,而斯慕吉早已经跟着大妈身经百战了。
斯慕吉碰到过太多强敌,身为四皇手下最被倚重的干部之一,她经历的厮杀,甚至比阿拉贡都要多的多。
可是唯独,斯慕吉从来不曾感受过孤独。
无论是曾经,或是现在,她身边都有人可以依靠,大妈、卡二、兄弟姐妹,到现在的阿拉贡。
反观艾尼路。
自小被人视作怪物,背负着血海深仇,一路磕磕绊绊走到现在。
即便在此之前他连真正的强敌都没有遇到过。
可是外人又如何能理解一个独行者被人认可的那种执着。
对他而言,第一个认可他的人是阿拉贡,所以即便嘴上说的再强硬,他依然愿意为阿拉贡效力。
但是真正第一个撬开他内心那层厚厚的冰川的人,却是笑的像阳光一样的克拉尔。
女孩没有翅膀,笑的很好看,会很温柔的对他说话,如果他真的有一个天使一般的妹妹,那么他固执的认为,他的妹妹一定会长成那个样子。
阿拉贡轻声一笑:“对于这种偏执狂来说,活着的意义永远是在找寻认可,除此之外,毫无意义。看着吧,艾尼路不会输的,即便是死,他也不会输。”
“我并不认可宿主这一套毫无根据的理论,信念论,唯心强者论本身存在的意义就是没有任何依据的。”
“为什么要急着否定,时间会给我们答案,不是吗?”
..........
砰!~
平静的海域上,一声枪响。
远处的海军军舰上最后一位尉官到下。
海贼船上传来肆意的庆祝。
干瘦的男人放下狙击枪,笑容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船长,干得漂亮。”
“北海的小砸碎们把伟大航路吹得那么厉害,也不过如此吗,船长,这已经是我们今天狩猎的第二艘海军军舰了。”
“要不了多久,我们眼镜蛇海贼团就要在大海上扬名了。”
蝰蛇浦尔森,动物系眼镜蛇恶魔果实能力者。
他拥有远超常人的视力,以及将毒液附着在子弹上的能力,在北海也算得上是呼风唤雨的海贼了。
悬赏金:3600万贝利。
浦尔森轻轻擦拭着枪支:“伟大航路,不过如此,前面发生了什么?”
“船长,前方出现大面积积雨云,暴风雨就要来了。”
“该死的天气。”
“船长,9点钟方向出现巨大海贼船,他们的旗帜,嗯......从未见过。”瞭望手的话让浦尔森来了性质,就连之前的不快也一扫而空了。
对于一个合格的猎人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发现猎物更值得令人高兴的了。
“不起眼的小海贼吗?走,过去看看。”
可事实上,眼镜蛇海贼团并没有航行多久,浦尔森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出海这么久以来吗,他从未见过如此恶劣的天气,水桶般粗细的雷径直从天而降,将原本就不平静的大海打的坑坑洼洼。
随着雷柱越来越密集,他的海贼船避无可避,直接被从正中击穿,船舱内涌进大量的海水。
“航海士,这到底是什么鬼天气,伟大航路上有这种气象吗?赶紧给老子想办法。”浦尔森暴躁的抱怨着。
圆咕隆咚的航海士,焦急的擦着额头的汗水,这算什么?雷霆形成的暴雨,这种气象不要说在文献中见过了,就算是听,他也没听说过啊。
如果再不快点想到一个可行的办法,自己一定会被那个毒蛇一样的船长杀掉的吧。
航海士左顾右盼之际,终于想到了什么:“船长,猎物啊。”
“这种时候你还在想猎物,再过一会,我们都要葬生大海了。”
“浦尔森船长,请听我说,你看看那艘海贼船,如此巨大的体积,一定不会轻易的沉没,只要我们抢到那艘船......”
浦尔森咧嘴一笑,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啊。
可是当浦尔森举起狙击枪,透过瞄准镜,看向那艘目标船只的时候,整个人吓得直接跪在了甲板上。
挥舞着雷电的巨人,一刀斩开大海的女人,以及一脸狂热,疯狂围观加油的水手。
如果说这些已经足以让他崩溃,那么那个男人的脸,足以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个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男人!
娜菲鲁塔利·阿拉贡!
世界政府承认的王下七武海之一,和大妈的惊天一战,让半个蛋糕岛沉没。
浦尔森很自负,但是他能安稳的活到现在,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很爱看报纸,并且在很早之前就弄清楚了哪些家伙能惹,哪些家伙不能惹。
像对面海贼船上的这种情况,或许只要不小心碰到了,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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