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少年犯来到改造所都要接受身心检查,进行两个月的集训,然后才开始正式的改造活动,因为女少年犯数量较少,吴涯来到收监的牢房待了一晚,第二天才到政治课房间看心理医生。
同室的犯人是一个雄性激素过剩的母猩猩,一看到衣衫褴褛,小孩气质的吴涯,立刻就要上去示威,好告诉他,这里她才是老大。
“喂!小洋娃娃,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来到这儿的,但是,在这里我才是老大,以后我的话就是命令,你必须要服从,不然就让你像前面几个婊子一样被抬出去,明白了吗?”
矮墩粗壮,腹肌线条明显,不似少年的母猩猩把手按在吴涯头顶,极具压迫感。
“明白了。”
一句简短的回答带过,吴涯双手抓住母猩猩放在自己头上的右手掌,头一压,把她手腕向后掰弯,母猩猩如同吃了千斤坠,尽管有一手可以提起吴涯整个人的蛮力,却还是被硬生生拉低了头。
然后吴涯把她右手往她身后一带,推着她屁股转了一圈,把她头狠狠砸向了铁栅栏。
咣!栅栏发出一声闷响,母猩猩的头卡了一半进去,吴涯顺势踹了一脚,母猩猩的头就全卡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母猩猩发出了老虎一样的咆哮,却苦于头拔不出来。
然后吴涯走到她右边,往她肝脏和肾脏附近一连招呼了三脚,让她伸手拦都来不及。
一阵剧痛袭来,母猩猩感觉身体被掏空,但吃痛之下她恼羞成怒,不顾耳朵受伤,强行就要把头拉出来,要是让这受伤的野兽挣脱出来,吴涯不死也要脱层皮。
然而吴涯好像预见到了一样,并不害怕,就那样靠上去往她后脑焖了一肘子,就把她打晕了。
强壮的母猩猩只晕了一会儿就醒了,然而却发现自己被碎布条结结实实捆在了栅栏上,然后她还看见了浑身光溜溜的吴涯正在换上囚服。
“啊啊啊啊啊!你要干嘛!你这死骗子,大变态!”母猩猩发出杀猪般的尖叫,流下了惊恐的泪水。
“不干嘛!你别想歪了!”
吴涯内心一阵无语,虽然身体发育的快,但他才十岁啊,对于性别的意义还是懵懵懂懂的。
“哈哈哈哈哈!喂!喂!瑞文,你这汉子的第一次要交给这个小妹妹了吗?”
附近牢房传来的尽是嘲笑母猩猩的声音,让不黯世事的吴涯一阵脸红。
“你们给我记着!别让我在操场上看见你们!”母猩猩一肚子火,却挣不开绑住自己的布条,这小变态的衣服用料还真足。
就这样,吴涯在这些女少年犯的嚷嚷中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他被全副武装的狱警押到了进行心理检查和评估的政治课房间。
“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那个连脑子都是肌肉的女孩绑在栅栏上的吗?”
进行评估的心理医生饶有兴致地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看着就瘦弱的吴涯,实在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困住瑞文那个野兽的。
“她太弱了,我把她的头像塞马桶里一样塞进了栅栏里。”
看出医生表情的异样,他有些得意地吹道。
“不可能,那个小怪兽是个打架狂魔,精通各种格斗技巧,还接受过肌肉改造实验,徒手就能撂倒三个成年人,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你到底是怎么做的,给我老实交待!”
医生厉声斥道。
“想知道吗?我现在动不了,靠过来一点儿,我给你好好说说……”吴涯非常平静说道。
然后医生就大大方方把头伸过去了,他丝毫不担心这个瘦弱的男孩会挣脱身上的拘束服,和困着上半身的粗绳索。
这个医生虽然是心理医生,自己却很有心理问题,当然,在这个地方他之所以能当上心理医生,就是因为心理有问题。
他喜欢征服那些倔强的小女孩,所以被送来他这里研究的犯有重罪的女孩成了他的最爱,许多女少年重犯都因身心检查的借口遭了他毒手,但今天遇到这么有姿色,又十分狂暴的小男孩,他突然有点想换换口味了。
在被套上拘束衣,绑在椅子上的时候,吴涯憋足了气,撑起了自己肌肉不多的胸膛,虽然几乎被勒断气,但上半身的粗绳子是没绑紧的。
在医生靠过来的时候,一把伸出头,咬住了医生的耳朵,然后,踮起脚,抬起有他两倍体重的铁椅子猛地向后倒,把医生的半个耳朵咬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医生大叫着,跑出房间,去找其他医务人员了。
最后,按一般标准的检查里面,吴涯被认定为过度偏执,并有较严重强迫症,但在改造所的标准中,他获得的评价是意志极度坚韧,反应敏锐,极具反抗性。
在生理检查中,他获得的评价是,爆发力强,但过早发育,生理年龄只有十岁。
在吃了狱警一顿暴打,受到不亚于骑着自行车从山坡上滚下的伤势后,他被送回了男少年犯集中营。
“呀!我们的大明星回来了呀!”在牢房中的路修欢迎了吴涯的回归,不同于女少年犯,男少年犯一个同样的房间最多可以塞下十人,就算全站着,都显得拥挤,毫无隐私,也毫无尊严可言。
在这里,刚进来的少年犯总是以犯下罪行的大小斗狠,以此确立在牢房中的话事权,而吴涯因为自己严重罪行成了新来一批少年犯中的名人,然后有因为奇葩的模样和被送到女少年犯集中营又火了一把,成了少年犯中的谈资。
和想象中黑暗、压抑的牢房环境不同,不同人的床位虽然非常拥挤,各种杂物还很多,但界线分明,而且非常干净整洁,很难想象这是怎么管理出来的。
拖着自己看起来还行,实则内部伤的像个破塑料袋的身体,吴涯躺进了自己的床位,只贴了一张席子和一张布床垫的铁板床,生冷,坚硬。
“真是巧啊!我们又在同一条船上了!”吴涯生冷回到。
“可能因为我们都是爱搞事的人吧!”
“这里的人看着不像犯人啊!”吴涯有些好奇问道。
“他们都是比我们早来到这里的,已经改造了一段时间了。”
这时候,一个看着很会说话的人凑进了吴涯他们。
“这位小朋友,既然来到这里,同在一个牢房里,也算是缘分了,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不要产生麻烦。”
“我们这里的规矩也不多,除了要遵守条子们定下来的规则以外,我们只要求你一点,不要像那边那个傻子一样,乱动别人的东西,这比较重要,希望你能记住。”
顺着这个说话人的手望去,吴涯看见了一个埋头在床板上画画的人,并不像喜欢挑事的类型,看来这里并不好待。
因为被警卫爆了一顿,所以吴涯在床上躺了两天,堪堪能跑起来之后,就和新来的一批少年犯在一片操场上集训。
早晨五点,就有人把他和路修从床上拽出来,先跑步十几分钟,等到跑不动了,就给一个小的可怜的玉米饼和一碗白水一样的清汤,休息一阵到天大亮,就开始进行一些战术能力的训练。
“路修,你是不是真的加入过海军陆战队?早上跑了这么久都不带喘的!”
吴涯虽然有伤在身,但体能比起路修,真是差太远了。
“那是当然了,我还能告诉你他们接下来要让我们训练的项目呢!”
晨跑之后,就有一个皮肤黝黑,十分干练的精壮男子把他们带到一片有各种障碍物的操场。
“呃,真的是准军事训练吗?开玩笑的吧!”吴涯傻眼了,虽然他平日玩的很野,时常爬树摘果,下河摸鱼之类的,但面对专业难度,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不是他的段位可以玩转的。
比如翻一堵两米多的垂直高墙,就是成年人来做,也未必能通过。
“这是在筛选,如果你适合进行军事训练,在集训完成后,你就可以参加进一步的特训。”
“为什么要对少年犯进行军事训练?有毒吧!”
“据某些传闻说,罗夏国在秘密培养军事力量,为新的国际局势变化做准备。”
“国际局势?要打仗吗?”吴涯还是太年轻,对这个根本不懂。
“这很难说,现在的地球很不太平。”
“地、地球……”吴涯现在严格来说还是个儿童,人生经历的稀缺,让吴涯的目光仅仅能看到自己生活的安雄市,对地球和宇宙的概念还是在一个小图书馆的小百科书上看到的。
让他去想象地球的国际局势什么的,实在太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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