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余老头也算是个忠臣,只是有点喜欢收集金银财宝,这也不算是缺点嘛!他一个太监,不喜欢女人,不喜欢权力,再不喜欢钱财,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是不是余老头。”
宋开笑着说道。
“皇上……您说是就是,老奴都听皇上的。”余老头不知该说是还是该说不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跟皇上说话,真得很累,常常会冷不防被雷击一下,余老头觉得自己肯定要渡劫。
“要不再借朕二十万两吧!”宋开笑容和蔼,看似随意说道。
“皇上啊!老奴是真没钱了啊?您若是不信老奴,还请皇上赐老奴一死,老奴愿以死明志!”余老头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现在日子没法活了,刚拿出二十万两银子,那可是他辛苦几十年存的棺材本儿,就像割他身上的肉一样,伤口还在流血,皇上这又要二十万两,这是银子,不是大白菜。
“借钱嘛!跟做生意一样,有的商量,你动不动就死啊死的,有意思吗?你死了,谁帮朕去奉旨贪污?要不朕跟你少要点,十九万两如何?”
“皇上,十九万两也没有啊!”
“十八万两,就这么定了,你想想百万的灾民正等着你余老头的钱活命呢?朕这是帮你积阴德,你这辈子当太监,下辈子难道还想当太监?说不定下辈子你还能当皇帝呢?”
“皇上,您能不能别再说这些话,老奴听了害怕!老奴愿皇上生生世世都当皇上,老奴生生世世只作皇上的奴仆!”
“哎,你都这么说了,朕也不能不给你些好处,要不,宫中有好多古玩字画,你悄悄拿出去卖掉如何?每卖一万两,朕给你五个点的分红,也就是五百两,如何?”
“可这是宫中之物,他们敢要吗?”
“朕不管,你自己想办法?朕这五个点的提成也不是这么好拿的,要不然叫沈太监去卖,他好像有办法。”
“皇上放心,这事老奴一定帮皇上办成!”
………
“乌老头,国事如何?”
宋开一般不喜欢上朝,而朝中大臣也不喜欢皇上上朝,就希望他作个明面上的皇帝,国家大事,都有几位权臣掌控。
乌太师及其门下的官员,倒是一股势力,而且都是实干之人,可乌太师毕竟独木难支,皇上问到此事,乌太师叹息道:“皇上,大夏华危如累卵啊!”
“燕北,燕南地区,近日草寇猖狂,多次攻打县城,两地的府台清剿不利,屡战屡败,百姓流离失所。”
“沿海各地,近年来海盗袭击渔村,抢劫商船,沿海百姓惶惶不可终日,纷纷内迁,已是民不聊生,十室九空。”
“周边地区,天方国、乌达国、新罗国、林邑国均是狼子野心,蠢蠢欲动,对我大夏上国阴奉阳违,多次在边境上挑起事端,鼓励国民越境开荒,侵占我大量国土,祸害我国居民,而边境驻军已无力驱赶。”
“歹山地区,白莲教作乱,以传教为由,蛊惑无知百姓,教众已达数百万,又与歹山地方官勾结,囤兵数十万,自立为白帝!”
“晋王、应王、德王、威王四大藩王,在各自封地,暗中购买武器,训练士兵……”
“边疆守军军粮吃紧,已有半年未发,几位大将军联名上书,若是再不发军粮,怕是军心不稳,引起哗变!边疆城墙,年久失修,若再不花钱修膳,一旦敌军来袭,怕是不保。”
……
乌太师说着说着,眉头紧锁,脸上愁云浮起,神色悲苦,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可人微势弱,也不知道堂堂的大夏国还能撑多久?
“哎!这样还不倒?也算是奇迹了吧!干得不错。”宋开拍了拍乌太师的肩膀,不知是表扬还是讽刺的说了一句,让乌太师有些不是滋味。
“主要是各方势力相互牵制,达到一个平衡,狼子野心的人多,大家谁都不敢先动手,谁先动手,谁便成了众矢之的。”
乌太师分析道,他知道这种情况,但不知能坚持多久。
“说的也是,看来情况危急,朕也要抓紧时间布蜀,跟这些乱臣贼子比比,看谁更快!算了,今天不谈国事了,越谈心越累,本来弄了余老头二十万两银子,还准备好好庆祝庆祝,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了。”
“皇上,要不再找余忠贤弄点?”
“嗯!这个主意好!”
……
“皇上……老奴还是旁边听着呢?”瞧着君臣二人就在自己面前,计划着弄自己的钱,余太监觉得自己是不是会隐身术?
宋开与乌太师谈完,天色暗了,乌太师离开,余老太监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皇上,您今晚还是一个人睡吗?”
宋开道:“朕也不知道去哪位妃子那里,要不我们走走,走累了停在哪儿,就在哪儿去睡?”
宋开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提议很天才,好任性,好奢侈啊!
皇上的仪仗在后宫行进,走了一会儿,突然停住,余老太监过来禀道:“皇上,前面是闻皇后的玉坤宫了,要不要换个方向?”
宋开愣住了:“原来我还有个正牌媳妇儿?皇后?可为什么余老头要自己换个方向呢?”余太监不说算了,越是这样说,宋开反倒越对皇后感兴趣。
不行,得去看看皇后是谁?最起码知道长得如何?
不然,以后遇到个姑娘想上前撩一下:美人,叫啥呢?
人家来句:我是你媳妇儿!
多尴尬啊!
那还撩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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