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完了田恬之后,整个烟雨楼就只剩下了霍去病与丧军陷阵军的士兵。
“让你们的姑娘好好伺候,一会自然会有人把钱送过来。”
“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
听完霍去病的话后,老鸨连忙将姑娘们都召集了起来。
随后,霍去病转身看向了丧军与陷阵军的士兵。
“王朝,今晚你去将这条街上的所有青楼都给我包下来,我要让我的兄弟好好的玩一次,这一次我对你们只有两个要求,不准喝酒,不准杀人闹事,违者必将军法处置,听到没有。”
“是,将军。”
...........
这边霍去病将整个长安街都给包了下来,另一边,田恬的狗腿子第一时间赶到了田府。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老爷。”
“你这混账东西,老爷我活的好好的呢。”
“不是啊老爷,公子在烟雨楼被人给扒了衣服扔在了大街上。”
“什么?”
听到这话,田蚡一下子站了起来。
整个长安街,谁不知道田恬是他田蚡的儿子?
现在竟然有人将他的儿子的衣服脱了扔在大街上,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那丢人的狗东西为什么不回来,难不成死在外边了啊。”
“这....这...”
“这什么这,说话。”
“是,公子被人脱了衣物后站在烟雨楼,那人说不准公子离开一步,否则便砍了公子的脑袋。”
“放肆,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长安令呢,这长安城的治安归他管,人去哪里了。”
“我走的时候,长安令并没有出现。”
“混账,你这没用的东西,来人,跟我去烟雨楼,我倒要看看到底何人敢如此放肆。”
对于田蚡来说,自从当上这太尉之后,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人敢这么针对他了。
虽然说这一次被针对的并不是他田蚡。
但是田恬是他儿子,他被人如此欺辱,自己这个做老子的脸上自然也没有光。
而且现在田恬依然赤身果体的站在烟雨楼门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田恬没有嫖资被人扒了衣服抵债呢。
可以想象的是,明天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看自己的笑话。
在召集了人马之后,田蚡是直接带人杀到了烟雨楼。
而就在田蚡刚一到长安街,就发现街道两旁站着数百人。
从他们的气质模样来看,不像是一般人,倒像是当兵的。
“老爷,就是他们,那个领头的应该在烟雨楼,公子在那里。”
当看到一群人在围观的时候,狗腿子当即指了指不远处遭到围观的公子。
果然,当田蚡赶到烟雨楼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儿子正用双手捂着鸡儿站在门前。
“废物。”
“爹,救我啊,他们就在这里面,救我啊爹。”
“你,把衣服脱下来给公子。”田丰指了指身旁的狗腿子。
“是。”
说话间,狗腿子刚准备将脱下来的外套递给田恬,一旁的丧军士兵便走了过来。
“将军说了,谁要是给他穿衣服,死,谁要是没有经过将军同意带他走,一起死。”
说话间,街道两旁的士兵一下子围了过来,而且手中不约而同的都握着长剑。
看到这个架势,田蚡不由得一愣。
即便是自己来了,对方竟然还敢这么嚣张硬气,甚至当着自己的面威胁,显然,对方的身份一定非比寻常。
不过,对方几百个人围着他们,而且手中都有武器,田蚡只得认怂。
“哼,不管你们是谁的兵,我告诉你们,你们的脑袋就快保不住了。”
“呵呵,我们的脑袋保不保得住就不劳太尉大人操心了,将军就在里面,若是太尉大人想见见我们将军,请便。”
“好,我也正想看看,到底是谁的架子这么大,竟然公然威胁堂堂的的太尉。”
在看到对方人多势众,而且可能是军方人员之后,田蚡的心里并没有多少担心。
因为太尉是名义上的军事主管,所以,只要是武官,都被田蚡所掌管。
只不过如今的大汉,太尉并没有实权,就是个名义上的军事主管。
如今的军事实权,是在大司马卫青的手中。
可是,卫青那个人田蚡十分清楚,不是一个能闹出这么大动静的一个人。
李广,李敢父子也不可能,他们虽然执拗了一点,但是逛青楼这种事情,做不出来。
而除了这两个大汉拥有绝对军权的家族,剩下的田蚡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于是,他放下心来走进了烟雨楼。
甚至他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对付那个欺辱他儿子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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