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没有搭理董卓,赤兔带着强大的动能猛撞装甲车的后部。
轰!
巨大的冲击把装甲车尾部撞得变形,向内塌陷,同时装甲车尾部高高扬起,前车保险杠与地面相碰,几乎要向前翻一个跟斗。
车顶的枪手措不及防,顿时被抛向前方,重重地跌落在公路上,瞬间被装甲车从他身上辗压了过去,随即赤兔也毫不留情地紧跟着辗过。
吕布松开油门,脚踩刹车,方向盘急打,赤兔巨大的轮胎紧抓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来了个180度的急停掉头。
“哼。”
冷哼之中,他加大油门,赤兔再次从枪手身上辗了过去。
陈宫心有不忍,怜悯地说:“他已经失去抵抗能力不知死活,不需要这样补、补轮了吧……”
吕布不动声色地说:“陈宫你记住,避免敌人在你背后开枪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死得透透的。”
“干得漂亮!”董卓精神大振,赞道:“这就是向我开枪的下场,死得好。”
“闭嘴。”吕布说:“不要给自己加那么多台词,你只是个俘虏。”
三名匪徒从观后镜里看着吕布重重地辗压枪手后又驾车追上来,不由得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吕布真是比我们还要凶残。”
“他那辆是什么车,为什么连地狱火都打不穿?”一个匪徒惊叫。
司机握紧了方向盘:“我们的装甲车也不比他的跑车弱,不会输的。”
第三个则说:“别怕,他车上那只肥猪一看就是不能打的鳖脚蟹,就算被他们追上了,我们三个打一个,也绝不会输。”
三人的对话从通讯电台里传了出去,吕布冷笑着开通了麦克风:“你们没机会三打一了。”
赤兔突然无声地加速,转眼间就追上了装甲车,并从侧面挤撞装甲车。
装甲车被挤到高架桥侧边的护栏上,划出一溜火花,在一阵尖锐的摩.擦声中被逼得停了下来。
“该死,这个时候怎么熄火了!”
匪徒赶紧打火,想把车子发动起来,但连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砰!
吕布从侧面横着退开,驾着赤兔对准装甲车的车身狠狠撞了过去,匪徒刚刚打着了火的发动机再次熄火。
“车身都被撞得变了形,没法开了,赶紧下车跟他拼了。”一个匪徒嚷道。
司机用力了推了推车门:“糟糕,车门也变形了,打不开。”
“什么?”另两个匪徒吓了一跳。
砰!
赤兔再次撞.击,高架桥外侧那钢筋水泥筑成的护栏都被撞裂了。
“妈的,把挡风玻璃射烂,从前面钻出去。”
匪徒气急败坏地叫着,拿出枪在车内一顿乱扫,但只是把防弹玻璃射出一个个带着裂痕的弹坑,而赤兔的冲击越来越猛,高架桥的护栏已经开始向外崩碎。
“怎么办?”
匪徒们慌了神,照这样发展,没等他们逃出车子,就要被撞破高架桥护栏掉下去了。
高架桥距离地面高达一百多米,摔下去肯定是有死无生。
“吕布,别撞了。”
匪徒大声求饶:“我们认输了,愿意无条件投降。”
他们明知被捕后会被判处重刑,但也总比摔死来得划算。
“我拒绝。”
吕布毫无表情地说着,赤兔又一次撞上装甲车。
匪徒们吓了一跳,对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地喊:“我们已经投降了,你要是再撞我们,就是故意杀人,你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不要跟我说法律。”
吕布一副无所谓的语气:“我就是法律。你们这些渣滓没有投降的资格。”
护栏已经裂开了一个口子,水泥之中的钢筋完全露了出来,形势岌岌可危。
匪徒们全慌了神,一阵忙乱,踹车门的踹车门,踢玻.璃的踢玻璃,只想赶紧从这口铁棺材里逃去。
“对了,我们可以报警。”
其中一名匪徒灵光一闪,赶紧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警察局吗?我们在金雁高架上被一个疯子驾车攻击,他想把我们撞下桥,快派人来救我们。”
过了片刻,装甲车的通讯电台响起:“金雁高架有市民被困,请附近的同事前往救援。”
吕布对着麦克风说:“我正在金雁高架,请转告报案人:去死吧。”
咔!
护栏终于承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冲击,钢筋断掉,水泥崩破,装甲车带着三名匪徒从一百多米的高桥上坠落。
“啊啊啊啊~~~救命啊,我不想死!”
匪徒们一片绝望的叫声。
轰!
装甲车爆出一团火光,浓烟从桥下滚滚升了上来。
“哼。”吕布停在断栏边,欣赏着下方的景色:“即使是渣滓燃烧起来的烟火,也同样璀璨夺目~”
他拿起麦克风宣布:“匪徒已被我吕布击倒。”
电台里传出热烈的欢呼和鼓掌声,警员们欣喜不已:“吕布也太强了吧,竟然一个人就把匪徒干掉了。”
“怎么办到的?那可是装备了重型武器的悍匪。”
“本来还以为要被渭水局的同事笑话,没想到吕布帮了大忙。”
“这回咱们局要在全国系统里出名了。”
董卓在旁不失时机地说:“你做事真是太对我的脾气了,一个小小的警局怎么能体现你的价值?过来跟我干吧,吕布,我才是你的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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