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彭清返回后,很快夜幕就降临了。
宝藏的位置是弄清楚了,不过却有一个很大的麻烦。
这些毒蛇堵在了必经之路上,绕过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把毒蛇给驱逐或者是消灭,要不然,绝无第二条路。
而消灭毒蛇,显得那么的不现实,就连博士都只拥有一些简单的工具,何谈消灭?
如果是驱逐,自己又没有硫磺粉或者其他能够驱逐蛇的东西,也显得不现实。
彭清就这样一直冥思苦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上官婉儿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上官婉儿坐在了他的面前,她亲了彭清一口。
彭清这才清醒过来,看了看上官婉儿。
“彭清,你在想什么?刚才你仿佛是静止了一样。”上官婉儿说。
“我在想怎样才能获得宝藏,不过现在我没有找到可行的方法。”彭清说。
“别着急,办法总会有的。”上官婉儿说。
“我有一个请求,我能和你一起睡吗?”彭清说。
上官婉儿笑了笑,说,“你好坏啊,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了,你说可不可以啊?”
“嗯。来亲一个。”彭清说。
接着,彭清就和上官婉儿亲吻起来,一直持续了10多分钟。
这时,王丽突然走了出来。
虽然是点着蜡烛灯,但是上官婉儿和彭清卿卿我我的样子被王丽给看得一清二楚了。
王丽心中感觉很失落。
她的未婚夫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她的家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失落。
王丽故意咳嗽了一声,说,“这里是公共场所,要亲去卧室慢慢亲,反正你俩已经是一对了。哎,也不知道我的男朋友怎么样了。”
彭清放开了上官婉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
彭清看了看王丽,说,“你想不想和你男朋友联系一下?我可以和他联系。”
“真的吗?那太好了。怎么个联系法?”王丽说,显得很期待。
“我有一台卫星电话,你可以拨打你男朋友的电话,保证能够接通。”彭清说。
“那我呢?我也想和家里人打个招呼。”上官婉儿也插话道。
“你也可以和家里人联系。”彭清说。
……
王丽拿起了卫星电话,给自己的未婚夫打了电话。
一阵嘟嘟嘟的声音传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圆润的男声传来。
“请问,你找谁?”男人说。
“我是王丽,我现在在一个荒岛,我还活着,你还好吧?”王丽说。
“王丽?好久都没有听见你的声音了。我现在还好。”男人说。
“你现在还是单身吗?张威,我爱你。”王丽说,尤其是那句我爱你,她说得很大声。
接着,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一滴一滴的掉落了下来。
电话那边一阵寂静。
过了一会儿,男人说,“王丽,对不起。我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可你就像是从世界上突然消失了一样,让我无比绝望。因此,在一个月前,娶了我们公司的一个女员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什么?啊?”王丽惊讶的说。
王丽挂掉电话,放声大哭起来。
眼泪就这样如同密密麻麻的雨点一样落了下来,她边哭边大喊,为什么?、为什么?
上官婉儿走过来,拍了拍王丽的肩膀,说,“你要坚强,好男人多的是,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王丽扑到上官婉儿的肩膀上,抱着上官婉儿,继续放声大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王丽才停止了哭泣,用手擦了擦泪水。
上官婉儿给王丽递过来一张手绢,说,“把泪水擦了吧,你要勇敢起来,等我们出去了,我一定帮你物色一个好男友。”
王丽接过手绢,擦干了泪痕。
她感觉无比的失落。
当她拥有期望时,至少还有希望。虽然她也会感到失落,但是这种失落至少还不会感到绝望,就像是去办一件很难办成的事情一样,还有成功的机会。
而现在,她也感到失落,这种失落是完全没有任何希望的失落。就仿佛一个死刑囚犯突然有了一线生机,结果又跌入悬崖一样。这是一种没有希望的失落。
虽然王丽深爱着张威,但是她现在不得不把这份爱深深的埋藏在心底。破坏别人家庭的做法不是她应该做的,她也不可能这样做。
王丽一时间感觉天塌了一样,虽然不是世界末日来临,但对于她来说,却如同世界末日来临。
曾经支持她继续活下去的精神支柱轰然倒塌,她的期望落空了。
王丽独自一人走进了卧室,她走路时跌跌跄跄的,仿佛一个残废了的人一样。
上官婉儿把王丽扶了进去,把她安置好了,然后才出来。
上官婉儿接过电话,给她的父亲打了电话。
很快,一个女人接了电话。
“你是谁?”一个尖锐的女声传来。
“我是上官婉儿,请问你是谁?”上官婉儿说,对眼前的人并不了解。
“我……我是你的继母。你就是上官婉儿?不是说你失联了吗,怎么又突然出现了?”女人说,显得有些不相信。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上官婉儿说,开始讲述她的经历。
……
足足聊了一个多小时,上官婉儿才挂断了电话。原来,这一年内她的父亲因为接了某个项目,发了点儿小财,就找了一个30岁的老婆,把原来那个给休了。
这个继母为人比较和善,而且很会说话,让上官婉儿颇有好感。
“我们去睡吧?”彭清说。
“嗯,好。”上官婉儿说。
彭清搂着上官婉儿,前往了上官婉儿的卧室。俩人抱在一起,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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