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演技之神
第一章 监狱新羊(旧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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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4月8日,上午10点14分。

香江赤炼监狱惩教所,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一辆从九龙警署驶来的警车缓慢地停在了赤炼监狱的门口,不一会儿从警车上走下一群形色各异、手缚警铐的人,不用说,这些人肯定都是因为从事各种犯罪活动从而被抓来送进监狱劳教的犯人。

而犯人们入狱前狱卒首先要做的便是带他们到指模房,把他们脱的只剩下一条裤衩对他们进行全身检查,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防止犯人私自携带一些违禁品进入监狱,以及了解每一个犯人的身体情况。

在场的十个囚犯中至少有九个是这里的常客,而剩下的一个此刻正双手捂裆,眼神茫然四顾。

“赶紧把手放下,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害羞”,接待官显然见多了这类的事情善意的笑笑。

那青年依言腼腆的放开了收。

中年科长见他配合,手摸下巴,嘴角弯起一抹微笑,点点头,开始做起了笔录。

“姓名!”

害羞青年一张脸涨得通红:“丁家良!”

科长提起笔记录资料:“犯了什么罪?”

丁家良道:“失手杀人”

科长:“你的编号是35367,你重复一下你的编号”

丁家良晃动一下已经发麻的双腿回道:“35367”

科长合上资料,双手十指交贴望着丁家良道:“法官判你监禁三十月,记住,遇事找阿SIR,千万别搞事”。

狱警本欲借着这次谈话敲打众囚犯,便站起身来扫视众囚犯一眼道“监狱是最守纪律的,不管你们在外边有多叼,在这里都要服从管制,所以千万别搞事,否则轻则送冷水房,重则加重刑期”。如果你们表现良好,可以申请缓刑,这里是最讲人权的,都听清楚了吗?”

众囚犯:“清楚了”。

似乎对这一番训诫的结果很满意,科长微笑轻点头,然后吩咐左右道:“先带他洗澡,然后吃饭进牢房”。

入狱手续办得极有效率,丁家良一路走来发现监狱四通八达,空气清新,大部分狱警敬职敬责并没有电影中的所说的那样苛刻。

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一个穿越者,前世的他在二十五岁那年因为事业不顺,心情烦闷不已,一次深夜买醉归家途中偶遇两名男子抢劫并试图侵犯一名女子,丁家良挺身而出与两歹徒大打出手,试图营救受害中的女子,打斗中丁家良被恼羞成怒的歹徒连捅十一刀,在被送往医院急救的路上流血过多不治身亡。

死后灵魂穿越后附身在一个于1981年3月8日20时因偷渡香港溺水而亡的少年张季身上,穿越后的丁家良被边巡警追得走投无路之际,被好心人刘三刀收留,并被其介绍到其工作的茶餐厅工作。

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不知何去何从,生活虽然茫然平静了些,但还算安稳。

直到1982年4月7日这天的晚上7点23分15秒时分。

一切就仿佛上天注定,命运既是如此的巧合,不一样的时空,相似的小巷,同样的流氓侵犯未成年少女戏码在那一刻重新上演,虽然上一世因为热血上涌,英雄救美导致丁家良成为歹徒刀下亡魂,使得丁家良今生格外惜命,在临将出手相助之际迟疑片刻,但最终他心中的良善战胜了理智,决定返身救助落难少女,于上一世结局不同的是这一次丁家良失手杀了人,打斗中丁家良用力过猛将其中一个长头发黄毛古惑仔推到墙角一根凸起的铁块上,铁块镶入长头发黄毛古惑仔后脑勺半截,长发黄毛当场死亡,而丁家良也因过失杀人罪被法院判刑三十个月,暂收赤炼监狱。

与丁家良同一批进来的犯人真是什么人都有,有因为偷东西被抓的、故意伤人的、胆大袭警判刑打六藤的,也有黑社会火拼替老大顶罪入狱的,当然也少不了丁家良这样的杀人犯。

而此时的丁家良与一众犯人正在餐厅用餐,一块五花肉,一份青菜,一份油焖茄子,半个橙子,半杯可乐,有荤有素有水果,还有饮料,总体来讲,伙食还算可以,吃饭期间不时有帮会大佬过来认人,不时有人离席加入到另一桌去。

在这个监狱,犯人是分为三六九等的,短眼睛和跳树人在这里是任何人都可以欺负的,如果没有帮派撑腰、又没有什么赫赫战绩,那就只有安分守好这里的规矩,同桌的王大锤似乎看出了丁家良眼中的迷惑,向他娓娓道出这些监狱潜规则。

王大锤,跟丁家良一批进来的犯人,其人短发,面容精瘦,中等身材,是个自来熟,跟谁都能搭上话,年纪不到25岁已经来返监狱四次,属于监狱常客,老油条,距离上次进狱不到一年功夫,因为社团火拼替大哥苍鹰顶罪被关了进来,属于忠字堂那伙人。

丁家良觉得他人热情活跃,忍不住搭话问道:“短眼睛和跳树人是什么意思,没人照会怎样”。

王大锤似乎对丁家良的无知和耿直感到很鄙夷翘起一根中指:“我挑!这短眼睛和跳树人就是指那些强奸犯和恋童癖人士,这种人最遭人鄙视,犯人见一次揍一次,连狱警见到这样的人都不会客气”,说着狐疑地望了丁家良一眼道:“你是不是这样的人”。

丁家良头摇的似波鼓回道:“当然不是!”

王大锤见状一把搂住丁家良肩膀嘿嘿一笑:“我看你也不像,不过在这里生活,像你这样可不行”。

丁家良知道要想在这里熬过三十个月,就必须要摸清这里的门路,见王大锤说的认真便趁机取经拱手求教道:“请指教”。

这王大锤从小便没读过什么书,最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装斯文,闻言急忙挥手从眼前划过作嫌弃状:“我靠!你TMD能不能不要这么斯文,真受不了,像你这么斯文又老实在这里很吃亏的”,说完见丁家良似懂非懂地表情又偷偷挪动屁股拉近距离:“要想在这里吃的开就得学会两条: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遇到囚服上多两条红杆的最好别得罪,因为得罪阿SIR你顶多被关冷水房,得罪他们啧啧!”说道这刘理故意卖了个关子,吊足丁家良胃口,果然丁家良很快忍不住上钩急切地问道:“会怎样!”

王大锤将手作刀比划了个杀头的动作故作夸张道:“他们会使劲各种手段来折磨你,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丁家良听的一惊愤恨道:“这里难道就没有人权的吗?他们这样无法无天那些长官就不管吗?”

王大锤闻言不屑一笑:“人权?在这里弱者是永远没有人权的,你指望那些阿SIR来保护你?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说着他转头望了一眼四周的狱警十分厌恶道:“这帮王八蛋有时候比我们这帮囚犯还狠”,说到这他又颇为感叹地拍了一下丁家良肩膀,呼出一口气道:“这些你以后慢慢就会知道了,总之呢!万事守规矩,按牢房规矩办事,这些老大自然不会为难你的。”

午餐过后自然是分配新来犯人的工作,丁家良被分配到了制衣间,住的是东仓杂区房,三十六人的屋,有的聚在一起打牌赌香烟,有的则三五成群坐在一起聊天打屁,甚至有的人拿着龙虎豹对着页面上的艳星吞咽口水、品头论足,闹哄哄的整的跟菜市场一般。

许是突然看到新面孔,大伙都挺好奇,于是丁家良刚到行榻处放下东西不久,一大群人就围了上来,领头的三人,中间那个面目粗豪,挺胸露腹两臂及后背都纹有虎鹤纹身,左边那个板寸头,脸上有条横贯鼻梁的粗大刀疤,个头矮小,不足160公分,但通过其棕褐色短袖囚服半敞露出的八块结实腹肌以及其两臂盘根错节凸起的二头肌可以看出其人力气不小,右边这个斗鸡眼西瓜头,面目凶狠,身高180CM左右,膀大腰圆,胸前一副猛虎下山刺青图。

“喂!小子,你是犯什么事进来的”首先开口的是那个纹有虎鹤纹身面目粗豪的男子。

瞧见这个阵式丁家良难免有些心虚糯糯道:“我本来是个餐厅小工,因为一次晚上回家路过一间小巷时,碰到几个流氓正企图侵犯一个女孩,我不忍心看到那个女孩被几个禽兽伤害,所以就跟那几个流氓大打出手咯,谁知道一不小心失去杀了人”。

刀疤脸:“哇!英雄救美啊!怎么样那个女的漂不漂亮”

丁家良:“当时光线太暗,没看仔细”。

刀疤脸:“我操!有没有搞错,没看清就跑去救人,万一救的是个龅牙妹,你这牢坐的岂不冤枉”。

面目粗豪男子:“看不出你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到还挺仗义!”

斗鸡眼:“可他是个新来的,新来的要不要欺负他”。

刀疤脸:“新来的当然要给他点教训,要不然怎么教他做事”。

面目粗豪男子:“那就先送个见面礼吧!每人打三拳”,说完往丁家良小腹就是三拳,丁家良哀叫一声,弯下腰去,紧接着刀疤脸抓住丁家良两肋,狠狠地用腿寸在丁家良胸口位置顶了三下,最后便是斗鸡眼,他双手交叉,合握成拳,犹如泰山压顶向丁家良弓起的后背狂砸三拳,将丁家良砸的痛倒在地,嘴角流出血来。

站在门口巡逻的狱警也许是因为这么多人围在一起觉得不对劲于是用警棍边敲打狱门吸引囚犯注意力一边喊道:“喂!你们在干什么,给我散开”,人群散开露出哀嚎在地的丁家良,狱警关心道:“喂!你不要紧吧!”

丁家良无故挨了打,岂肯就此罢休连忙投诉道:“长官,他们打我”。

狱警闻言带着询问的目光望向人群:“怎么这里有人打他吗?”众囚犯都是监狱中的老油条对付这种事情自然得兴应,刀疤脸满不在乎回道:“长官,是他自己摔倒而已,没人打他”,众囚犯也连忙叫道:“是啊!长官,是他自己跌倒的”。

“哼!你们最好别闹事”那狱警很显然知道这又是监狱老人在欺负新人了,这种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他一个小小狱警也管不了那么宽,只要不出大乱子一般情况下,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后他又嘱咐了丁家良几句“有事找阿SIR”然后离去

还好,虽然刚进监狱便被牢中众犯来了个下马威,但是随后几日,都没有人过来找麻烦,丁家良原本高度戒备的心也就慢慢放松下来,也开始逐渐和周围的人熟识起来,据他所知那天打他的三个人,有虎鹤纹身的粗豪男子原名叫疯标,是狱中大佬,众人常称呼他为“标哥”,与他关系亲近的便叫一声‘大标’,挺喜欢玩闹的一个人,平时丝毫看不出有当大哥的样子。刀疤脸,狱中大佬,犯人们通常管他叫刀疤哥,也有直唤刀疤的,那个长得一双斗鸡眼的,犯人们管他叫“偡咪”,也是这狱中大哥之一,平时做事有些嚣张跋扈,同这些人相处了些时日,感觉并没有传说中的凶神恶煞,有时候也会特意过来找丁家良聊聊天,开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一日,在制衣间工作了一整天的丁家良脱光衣服在澡堂洗澡,突然感到有人在身后有人要用手摸自己,丁家良一惊浑身升起无数个鸡皮疙瘩及时躲开,转身怒道:“阿龙、阿强你们两个想干什么”。

那阿强闻言一脸猥琐一步步向丁家良逼来:“干什么?当然是想...嘿嘿,乖乖趴在那里别动,否则让你好看”,说完一把将丁家良按在墙上,而阿龙则趁机按住丁家良双手,接着阿强便要从后面对丁家良动手动脚。

丁家良从小到大何时受到过这番屈辱,怎肯就范,他拼命挣扎,挣脱开束缚的双手转身一脚踢在阿强小腹上:“草尼玛的死变态”,然后一掌朝阿强脸上掴去。

“我挑!你特么居然还敢还手,看老子今天怎么弄死你”,旁边的阿龙见眼前的绵羊居然还敢反抗恼羞成怒中一拳打在丁家良脸上。

许是澡堂地滑,这一拳既将丁家良打翻在地,这一下摔的够实,丁家良直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散了架一般,不待他起身,早已晃过神来的阿强一脚踢在丁家良支地的双手,趁丁家良再次倒地的时刻,对着他的腰肋猛踢,丁家良连受三脚大叫一声猛然抱住阿强双腿将其绊倒,怒吼一声双手倒扣,合握成拳,朝着阿强后背猛锤,没两下便将阿强锤的口吐鲜血。

他正打的起劲却忘了防备身侧的阿龙,阿龙趁其不备飞起一脚,将丁家良踢飞倒地五尺,丁家良脑袋撞地眼冒金星,忽而间感到感到敌人朝自己袭来,他弓起身子像西班牙斗牛一般抱住阿龙身躯,使劲向前冲去,恍惚中撞到正在让小弟给搓背的偡咪身上。

偡咪被撞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感觉在小弟面前大失颜面的偡咪爆吼一声:“干你娘,死凯子!”往丁家良小二腹就是两拳,将丁家良打的弯下腰去,然后一把抓住丁家良顶部头发将丁家良头拉起来还待再打。

“喂!你们在搞什么东东啊!”这时却是听到动静的巡逻狱警赶了过来,隔着狱栏在那喊道。

偡咪情知此刻已经失去从丁家良身上找回场子的时机冲着丁家良威吓道:“小子,算你走运,你给我小心点”,然后带着小弟扬长而去。

从澡堂回来后,丁家良的内心就没有平静过,因为他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就这么了解,偡咪一定会再来找他麻烦,他前世今生都只是个小人物,来到监狱后更是无权无势,内心如何能够不怕,所以他把求救的目光望向了下铺的王大锤,虽然王大锤一再告诉他不要怕,但他内心始终都揣揣不安。

果然熄灯就寝后不久,巡守的狱警离开后,四周床铺上顿时下来七八条大汉,他们像猛虎一般围在猎物的床边,居中的偡咪站在床下大喝一声:“小子,你真够带种的,连我都敢打,给我下来到厕所去。

丁家良被人揪住衣领慌道:“偡咪哥,我当时没看清楚是你,我以为是阿强和阿龙”,说着丁家良缓慢地从上埔下来。

偡咪:“有种打我,没胆子承认,何况阿龙和阿强是我小弟,是你说打就能打的吗?现在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我现在和你单对单单挑”。

王大锤拦住偡咪拉住丁家良衣领的手道:“诶!偡咪,当时阿强和阿龙可是要鸡奸阿良诶,他还手也是在情理之中啊!何况他也不是有意撞到你的,况且你当时也教训了他,我看这事就算了,行吗?”

“他妈的,你算老几啊,我现在算的是他跟我那笔账,你在不让开小心我连你一起揍”偡咪很明显不买王大锤的账毫不犹豫地威胁。

见到偡咪这么嚣张狱中大佬刀疤似乎有些看不过眼道:“喂!偡咪,你这明摆着就是欺负人嘛!”

偡咪:“你特么又不是你被人打,你当然这么说,如今是我被人骑在头上,如果我不找回这个场子,我还有资格当这个老大!”说完一拳打在丁家良小腹上,等丁家良疼的弯下腰去,一把将丁家良拖进厕所。

刚进厕所偡咪对着丁家良就是一顿暴打,丁家良深知要是此刻自己还手打他便会引来无穷无尽的报复,更何况厕所里还站着偡咪的一群小弟就更不敢还手了。

那偡咪打了一阵,兀自怒气冲冲,一把揪住丁家良衣领恶狠狠道:“狗杂碎,你不是很屌吗?继续屌”,说完一脚踢在丁家良胸膛上,将丁家良踢的飞出五尺,后脑一下砸在墙上,头破血流,丁家良当场昏了过去。

突然的变故一下惊呆了众人,此刻的王大锤更是愤恨与愧疚交加,他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犯人,抱住昏迷的丁家良呼喊他的名字,企图将他唤醒:“你们这帮王八蛋都没有人性的吗?快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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