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内的学生心中对这个新来的年轻代课老师有些倾佩,就凭她敢在这时候站出来,而不是惊慌的跑去找其他老师的份上。
“嗨,我感觉咱们的这个老师很勇敢。”
坐在最前排的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学生悄悄对同桌说道。
“唔,勇敢倒是勇敢,可我怎么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啥气息?”
“容我想想......对了!就是我为了练习中文时,看一个**节目,叫动物世界里的开场词。”
“那是什么?”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这是一个......”
“是一个什么?”推了推黑框眼镜,这个学生好奇的向同桌问道。
“我也不记得了,好像后面是一个时间的词语。”同桌皱着眉梢,想了一会,还是没想起来。
“中文可真难学啊,不仅那一笔一划得写工整,那些词语的读音和含义还分很多种。”
对于同桌的感慨,带着黑框眼镜的学生也对此深表认同。
龙城晨看了看身后的撒契尔,虽然看不到其脸上的害怕和担忧,但还站在自己身后,这足以说明一些问题。
“到底是他在威胁你,还是你在威胁他?”
教室里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一方是平日里默不作声的格鲁,一方是班上呼声最高,且隐隐有种班上老大的撒契尔。
此刻出声的是站在中间的老师,还有躺在桌椅间痛的哼哼唧唧的大卫·格勒。
其他和撒契尔要好的同学很想学刚才大卫·格勒的做法,可到现在前者还没有站起来……
龙城晨的话,唐科理解起来就是,你和他比起来到底谁更傻逼?
唐科能嗅到眼前这个年轻老师娇瘦身体里逐渐散发的怒火。
她没有害怕,而是在生气,且自己如果再这么下去,她会用行动来阻止自己!
这……是什么给了她这么大的勇气?
梁静如?
不过唐科的目的达到了,他同样用很微妙的手段达到了。
他看到了龙城晨看向撒契尔后,转过头来时,稍瞬即逝的一抹眼神。
那不是看不起,也不是厌恶,那是从内心深处对一个人的否定。
一个女人,如果她对你有了这种看法,那么她虽然可以和你说话聊天吃饭,但绝不会跟你为爱鼓掌。
“好吧,这件事就算了,不过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
唐科停止了和撒契尔隔人对峙,走到了讲台上。
“……”龙城晨。
“……”班上的同学和撒契尔。
格鲁实在是太横行霸道了,前面对同学出手,打得别人现在还躺在椅子上。下一刻就准备跑到讲台上,宣布这个中文老师是他家的了?
班上其他男同学,包括撒契尔都为自己这一想法气的牙根紧咬,可又毫无办法。
好气哟!
他会流利的中文。
还敢直接跑到讲台上宣布这种事。
台下的女生对格鲁的印象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米国的人倒不觉得这是一种很难为情,很不好的事。在他们生活中,对这种敢爱敢做的事是赞扬的,甚至乐于帮助这种勇敢的人。
“今天我想告诉大家我在**生活时用的名字,唐科!”
“吁~”
下面一阵唏嘘,甚至喝倒彩。
这是啥情况?唐科没搞懂这是怎么回事,挠了挠头,走回了自己座位。
唐科,唐科……
看着走下讲台,回到座位上的学生,龙城晨感觉自己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名字。
回国的好朋友并没有告诉她班上有个格鲁,更没有说有个唐科。
不过说起班上情况时,提到了撒契尔。
那自己到底在哪儿听到过这名字呢?
《教父》!
对了,教父的名字就叫维托·唐·科莱昂!
他居然取其中二字!
这是巧合么?
“美丽的小姐,我也有一个**名字,叫……”
身后传来的话打断了龙城晨的思绪,“叫我老师,谢谢。”
龙城晨头也没回的走向讲台,留下身后跟吃了屎一般难看脸色的撒契尔。
先前她挡在身前时,撒契尔心中的喜悦是无以复加的。
看来她是对自己有意思的,被自己的绅士风度和形象给打动了。
可没想到别人到最后居然是都不带正眼看自己,还打断了自己的话。
自诩贵族的他,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怒火,挤出一个笑容,对龙城晨说了声抱歉,便抓起书本就大步离开教室。
离开时,撒契尔深深的盯了一眼后方的唐科,眼中的怨怒之意犹如实质。
龙城晨看着离开的撒契尔还有捂住肚子跟上去的大卫·格勒一脸疑惑,完全没有身为事件中心点的自觉性,她带着疑惑看向教室后面的唐科。
意思是,难道你和他们有过节?
结果发现这货坐下来后,双腿翘起搭在了桌子上玩着手机,
这下,刚刚刷起的印象分直降。
瞪了毫不自知的唐科一眼后,龙城晨开始继续讲起刚才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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